01
“来吧!”
柴山兼四郎俯身将祁丽抱了起来,大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祁丽用手扶着男人的胸壁,轻轻地推了推反而使男人将自己的身体箍得更紧。
“不管你是不是间谍,我只知道娼妇就是娼妇。自己把军装脱了吧!忘掉这几天的不愉快……”
男人把祁丽放到睡塌之上,返身拉拢了自己的房门,随手拔亮了床头的台灯。看到祁丽把军衣折叠整齐放到床边的地板上,白衬衣的背心已经被汗濡湿。
“里面有间浴室,我还有些事还要处理。”
柴山兼四郎走到窗前,望了望灯火阑珊的夜空,缓缓地拉上了厚重的窗帘。
02
柴山兼四郎回到办公桌前,摇通了囚室的电话。
“把人送上来!”放下了话筒,柴山兼四郎立即打开了情报科送来的文档。
宪兵上楼的脚步声很清晰,秦荻的伤腿拖在后面不断地碰撞着木梯的外缘,发出既杂乱又十分难听的闷响。
“这两头蠢猪,不知道把人提高一点吗?”柴山兼四郎骂了一句,摔下了手中的文档。
两个宪兵挟持着秦荻,站到了门前。柴山兼四郎看到秦荻满头的冷汗粘住了脸边的缕缕秀发。
“把秦小姐扶上沙发,不要伤了她的腿。”
柴山兼四郎看到秦荻双脚赤裸,已经被囚室的石阶和木梯磨搓得血迹斑斑……
“祁丽!打盆水出来!”
祁丽刚洗了发,湿漉漉地盘在头上,完全没有想到秦荻会坐在自己刚才坐过的沙发上。
03
“你看看她的伤,需不需要送到医院?”
柴山兼四郎一边说着,一边注意到祁丽已经脱了军靴,换上了浴室里的木屐。
咚的一声,秦荻一掌掀翻了祁丽手中的水盆,怒视着昔日的好友。祁丽一愣,胸中的委屈使她扑到秦荻的身上……
没有想到,走过来的柴山兼四郎一把抓住祁丽的头发,将祁丽拉开扔到地上的积水里。
“秦小姐,祁丽一直在为你开脱……”
秦荻打量着喜怒无常的敌酋,揣摸着他的心思。
“你不要费心了,出卖朋友的事,无论如何我都做不出来。”
柴山兼四郎回身把祁丽从积水中拖了起来:“还不快把湿透的衬衣脱了?”
祁丽羞得浑身发抖,还是用手指慢慢地退去了衬衣前襟上的钮扣。祁丽眼巴巴地望了望秦荻,她有些承受不了好友的审观。
04
“快脱!”
柴山兼四郎抄起短鞭,狠狠地抽到了祁丽的肩上。祁丽摔到了秦荻的身边,点点血红从洁白的衬衣下浸了出来。
“给我站起来!”
祁丽挣扎着,发软的腿根本就吃不住力。柴山兼四郎的鞭子又疯狂地扑了过来,秦荻本能地用身体护住祁丽。
柴山兼四郎的短鞭落到了秦荻张开的手臂上,裹着钢丝的鞭梢撕出一道血痕。
这个举动太意外,柴山兼四郎感到心头一颤,扔掉鞭子哈哈大笑起来:“梅小姐真想替她做完剩下的事情?”
祁丽用力推开秦荻,一阵碎步拖着木屐钻进了柴山兼四郎的卧室。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自古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柴山兼四郎用手扶着秦荻头后沙发背,用身体罩着秦荻:“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无言一队春。今晚,我有些唐突了。”
秦荻莞尔一笑:“风起青萍本无意,沧浪之水涌洪波。”
柴山兼四郎哂然而笑,默默地站直了身体:“我说过,我愿意给秦小姐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样吧,你先去疗伤。”
秦荻刚想打断他的话,柴山兼四郎转身喊进来了好象就一直站在门外的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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