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温婉的面容上闪现出一抹嘲讽的神色,低柔的道:“就算将来成为皇室丑闻,依臣妾看来,今日她看似大获全胜,可是也算帮了我们,到时候遭后人诟病,那么也是她行为不检,也怪不到陛下的头上。”
顾漫雪飞快的说完,那张秀气的脸上闪过一抹狠辣,“等达到我们的目的之后,陛下只需借此赐她一杯毒酒一切就解决了。”
岳兰笙脸上的沉怒渐渐地归于平静,那双邪气的眸子眯了起来……这样的确是一步好棋,若是真如传闻一般无二,也打击到了墨云熠,正好借此看看墨云熠的态度。
墨云熠现在的心态十分的不错,在人间美味里和同僚喝了几杯,借着更衣为由出了包间,几步去了对面楼梯口旁边的包间里,很快的关了房门。
桌上独自吃喝的人头也不抬含糊的说了一句,“舍得出来了?你都快成了接客的姑娘了。”
墨云熠目光不善的看了白玉谨一眼,“好酒好菜堵不上你的嘴。”
“想堵上我的嘴也不难,今儿你得请客。”随即他摇着头抱怨,“这人间美味酒菜真真是不错,只是这店的东家心忒黑,这一壶酒就是二十两银子,他怎么不去抢啊!”
墨云熠眸光一闪,“酒菜自然值那价,你除了太医院的差事,还私下给人看诊,收的费用也不少,还差这点银子?再说人家也没请你来。”
白玉谨一脸古怪的看着墨云熠,“我说你是哪头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墨云熠喝了一口酒缓缓地咽下去,一股甘醇自舌根漫延了整个口腔回味无穷,这才淡淡的道:“实话实说,书倢忘了一句话。”
书倢是白玉谨的字,这其中少不了太医院白院判对孙儿的期许,可惜他自小对医术的天赋和热情远在诗书之上,小小年纪便已名扬四方。
“什么?”白玉谨夹了一筷子麻辣猪心慢慢的咀嚼着,目露提防之色,这厮突然叫自己的字准没好话。
只听那人曼声道:“便宜没好货!”
白玉谨:“……”
他决定不在和这厮议论这家店了,在议论下去得被这厮气的消化不良。
“刚刚我听到有人说顾连遭遇了打击,什么打击?”
墨云熠唇角不自觉的勾起,简单的和他说起了朝堂上的事。
白玉谨一脸见鬼的看着他嘴边那抹从未有过愉悦的笑意,“诶?人家太后连消带打的把咱们国丈给修理了一顿,你高兴什么?”
“咳,看着小人受挫,我高兴还不成?”墨云熠掩饰性的将酒杯放在唇边上。
白玉谨很是敏感,瞬间犹如发现了什么秘密般惊呼一声,“你不会是喜欢上了太后吧?我可是记得有一阵子你们一直腻在一起的……”
白玉谨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当即眉毛抬高,双眼瞪圆,“你,你真的和太后有有一腿?”
墨云熠当即对着他的头给了他一筷子,“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我们什么都没有。”
白玉谨手摸着头,“看你这样分明就是有,不然你心虚什么?”
“谁心虚了?我是真的看不惯那些伪君子罢了。”
白玉谨收起玩笑的心思而是意外的道:“那你怎么就这么好说话,为什么不趁机踩那些伪君子几脚?”
这下墨云熠却没说话,而是转移到别的话题上去了,在说下去这货又扯到他和郁锦的身上了。
只是他没趁机动作的原因是不想让她往里陷太深,能以这样的方式将她摘出去很好。
两个人正说着,就听到有人上楼的动静和说话声,“我是才抽出空过来,怎么没见落羽?”
男子回道:“他啊,在后厨研制菜呢,这几天总是问你。”
房里的墨云熠双眸里划过亮光,被同样倾听的白玉谨看到,当即正色的道:“我怎么听着像是太后的声音?”
墨云熠睁着眼说瞎话,“你听错了,来喝酒。”
白玉谨抿唇忍下笑意,也不戳破他,“来,喝。”
没过一会,墨云熠好似不经意的道:“呃,我去更衣。”
说着他起身往外走去,只是手将将搭在门边时,只听白玉谨在背后幽幽的道:“不是去见太后吧?”
墨云熠的身子僵了僵,微微侧头瞥着他道:“你想多了。”
白玉谨嗤笑出声,刚张嘴,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伴着女子尖利的声音传来,让要出去的墨云熠身体一僵,眉头微蹙果断的转身坐回了位子上。
“裕和公主?她怎么来了?”白玉谨掩饰着幸灾乐祸的问道,心里却笑翻了,这下热闹了,恨不得现在就出去看看。
“我怎么知道?”墨云熠有些烦躁的喝了一杯酒,那天他的话还不够清楚吗?裕和难道还未想开?
此时的裕和公主岳兰婉心情处于一种疯狂的状态,她一直针对郁锦就是担心熠哥哥被她勾走了心,可是这一天还是来了。
每每想起那晚熠哥哥在她耳边说的那句冰寒刺骨的话,她的心就痛的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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