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肖像权保护法呢,钛金属玫瑰极其对手都不会无端去触及这法律的,山寨机厂家不可能有这么好的高端AI产品——我记错了?那天家政公司派去的女机器人不是她?
“您好,总经理,李小强先生!”王小花走过来,伸出手:“很抱歉,我第一天就迟到了!”王小花落落大方的样子叫我觉得她不可能是个T200机器人,再说奥卡西不可能接触过那么久还辨别不出来是人还是一智能机器——他是AI维修工程师。更何况朱丽亚.罗伯茨绝对不会在严谨的招聘中挑选一个机器人来应聘。
“强!我和你提过的,王小花,在爱尔兰的时候和我学竖琴的中国女孩,哈,真没想到,她也会到我们公司来!”奥卡西在边上搓着手,很开心地咧着大嘴笑着。
“哦,王小姐,欢迎你——奥卡西先生曾经和我提起过你,他总是夸奖你聪颖漂亮。对了,你很面熟,我们以前见过么?”
“呵呵,当然。李小强先生,是您贵人多忘事,我曾经是您的校友。”
“啊?是这样!不好意思,我……”
“另外,哦,我看还是再找机会说吧,先允许我解释一下我的迟到”。
王小花后来和我说起过:她那时候在朋友的家政公司帮忙,那天在接到我的服务单后,假冒个女机器人去看看:“看来真的叫人遗憾,我的这位同学居然对我没有半点印象,失败啊,太失败了”,王小花很夸张地耸了下肩,努一下下唇,她说:“很失败的恶作剧,同样也是很失败的同学怀旧。”
在王小花解释过事情原委之后,我曾经一度有些郁闷:我忽然发现我的记忆似乎存在些问题:似乎有关童年和青少年时的很多事情都被我遗忘掉了,或者残留的一些也是含混模糊的碎片。好在,我原本对这些就没有什么过多的在意,这种郁闷或者说困惑转眼就被扔在一边了。毕竟,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很多重要的工作。
机器新娘的计划已经刻不容缓,我必须抓紧时间。公司通知各大区的经理在年底到纽约参加总部的年会,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届时当面向蒙克先生仔细陈述有关机器新娘的计划相关构想。我必须做好足够充分的准备,包括应对我们亚太区社会可能会存在的对这一计划的抵触、相应的游行示威,各种社会团体的可能反应。在确保这个计划的实际内容不会被泄漏的前提下,我需要在舆论上做足工作,包括和媒体以及各地方政府的沟通——我知道,无论是媒体还是政府都会对这一计划感兴趣:这一计划如果实施,对媒体而言将是无穷无尽的新闻来源,对政府官员而言,他们终于可以不再紧张于越来越频繁的男光棍们的游行和相应的舆论压力,机器人新娘计划对他们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我相信他们会赞同的。他们会连篇累牍地报道和评议,会大会小会地宣传和灌输:人民需要机器新娘!他们一直是这样,他们习惯把一切虚落空洞的东西都塞给人民的,然后自己伸手去捞取实际的利益。我们一直有良好的合作就是基于我们和他们一样都需要人民大众:我们卖给人民大众商品,他们卖些标语口号和概念,我们得利,他们也获益,在这种游戏中,我们是双赢。
我没有时间象奥卡西那样去找王小花叙旧,我继续把安吉莉娜留在售后服务部,她会对王小花有很大的帮助的。我对王小花说过,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来找我,我想这也就足够了。
王小花没有到办公室来找过我,她接手后的售后服务部的工作一切正常。我看到她很快地和安吉莉娜、朱丽亚以及一些女职员走到一起,常会听见她们在走廊里的笑声,或者是休息的时候,看见她们几个人在楼外的草坪上跳皮筋,跳格子——这个世界就是古怪:数百年的时间里,那么多庞然大物般的社会组织,著名的大公司轰然倒塌了,消失了,被人遗忘了;那么多不可一世的人物死了,长出蛆虫,完全腐烂了,彻底做古了;那么多曾经的辉煌庆典、仪式、纪念会如同云烟过眼,转瞬成空了,偏偏一些幼稚的古老的游戏还在绵延不断。这些古老的游戏怕是有数千年历史了,就在我窗下的绿油油草坪上,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冠投下一片阴影,在阴影的边上,王小花带着些人和机器人在跳格子,跳皮筋,还有滚铁环的。穿一身连体工装的奥卡西有时候也会兴致昂然的参与其中。这些在当时站在办公室里偶做休息的我看来都是很可笑的事情。我不清楚这些无聊的游戏怎么会对人有那样的吸引力,我觉得他们在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有些傻,有些无聊,有些可笑。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曾经火爆一时的网络游戏就突然间江河日下,已经很少看见那些幼稚孩子在电脑前打怪、赚积分,加宝或者一枪爆头了。换个角度说,也许整个人生就是一个游戏,每个人被指派——也会有机会自己去选择些——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总是在某个既定的游戏程序之中,不可脱逃了。投入的游戏者都是在全力的去争取更大的控制范围,更多的资源,借以拥有更大的支配控制权力。永无止境的升级、壮大、发展中,他们都忽略了,他们实际上是同样是被控制掌握的——也不尽然,也许很多时候他们根本不在意这些,只要娱乐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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