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博士翻着眼皮给我说,“这一点不陌生,小时候我们玩任何游戏,如果谁来猫腻,肯定要打仗。”
“碧水孤鹜恐怕不知道我们说的游戏吧。我们玩的游戏都是真人对真人,捉迷藏,最简单的游戏。”我说道。
“碧水孤鹜?!”医学博士说,“网友吧?从没有见过面?”
“见过,不是网友,是同事!”我说,“是否可以将人的感情剥离成纯意识的和纯色情的,当然还有两者结合得比较好的。”
“古有柏拉图,今天看来,柏拉图算小巫,网络是一个意识抽取装置,将人完完全全抽离出意识,人变成意识符号,比如碧水孤鹜,在网络那一端,只因为想象才得以存在。就算网络色情,也是绝对的意淫。”医学博士定睛看着我,如同没有看我。
“抽取装置,很好的定义。人被网络抽取成一个纯意识的符号,众多符号成为一个意识场,网络成为意识场的实物代名词。每个人都有一个意识终端,只要需要,任何时候都能够插接。自来水似的意识流,在网络里流动,如果没有高科技,绝对不可能实现如此广泛的意识自由度。”我被医学博士从具体问题抽取出来了,顿觉豁然开朗。
“绝对的意识自由度,并不是好处。这如同一夫一妻制和帝王宾妃无数是一个道理,一夫一妻才有爱情这个词,帝王与那么多女人如何产生爱情?”医学博士也来了一只烟,很笨拙地夹在手里,吸得咝咝做响。
“网络上的情形恐怕更为复杂,人人都是帝王,都是不断流动,不受任何约束的幻化的意识捕捉高手,并且在上一秒钟跟一个人打得火热的同时,在下一秒种或者并行的一秒钟,和另一个意识对接,这一点绝对是帝王不及的。”
“可以看做许多个不同的时空的叠加,所有跟意识甲发生对接的意识,都可以看做地球有生命以来,与意识甲在所有时空中对接过的意识的复活和时空叠加,所以意识甲在网络上遇到了他生生世世的所有的意识藕荷体。”
“藕荷意识是有限的。在一个生命实体上实现这么多世代意识的叠加,恐怕难以承受。如同绝对自由会让人疯狂一样。”我说。
“或者说在网络意识场的环境里,所有实体处于非我状态,本身就是疯狂的。”医学博士说。
“那是否存在疯狂状态在离开网络之后,还在实体上残存,带入现实生活?”我问医学博士。
“总会有万分之几的可能,从神经学的角度来说,长久的刺激会发生器官的变化,神经元会具备选择性反应,成为只对某些意识反应更加灵敏的倾向,强度刺激也会导致变化,所以车祸或者伤害,会给人留下非正常的意识残留。”
“人还有另外一个意识场――梦境,这种残存意识会进入梦境,还是进入日常生活?”我问道。
“梦境是潜意识活动,用湖水来比喻,只是在水深100米状态下活动的微生物,如果不具备潜水能力,人并不能有意识参与其中。网络抽取方式,是在有意识的状态下,实现潜意识的偏执需求。”
“偏执需求会分成多少总呢?”
“非常多了。最常见的是**需求。还有裸露需求,心理裸露需求。所以网络意识场是一个超载的心理裸露场。有时候裸露需求就是**的裸露,许多需求是纠集在一起,无法分解的。”医学博士倒完第10瓶啤酒,桌上像保龄球一样排成一个三角形。
“那么是否存在统一性,例如需求恒定。每个人的裸露需求总量是一样的,只是用不同方式表达,在复杂的潜意识需求里有一个基本需求?”我感觉做如此思考对了解我自己或许会有帮助。
“基本上各种需求的根源可以形象概括为猎人心态。”医学博士红着脖子说,每次酒到八层,医学博士只红到脖子,脖子以上依然保持正常肤色,这一点完全违反医学常理。
“猎人心态作何讲?”我纳闷。
“所谓猎人心态,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自己喜欢自己是猎物,被别人注意,成为被注意对象。这如同孔雀开屏,孔雀开屏是一种无法抑制的内心冲动。人有类似属性,例如女孩穿超短裙。另一种是猎人心态,猎人以获得猎物为实现快乐,要强烈引诱猎物,让猎物欣赏自己,最后使猎物被自己控制。在意识场里,猎物场和猎人场是两大对立场,如同宇宙中的粒子和虚粒子。如果没有猎物场和猎人场,就很难构成意识场的平衡和永动。”博士用厚大的手抹了抹嘴。
“那么,猎人和猎物都是通过网络,工具都只有一种,就是语言或者图像,你可以说一个猎人在引起猎物注意,然后捕获猎物。猎人为了引起猎物注意,可谓费尽心机,穷其牙慧呀。另一方面,具备猎物意识的实体,却要不断标新立异,大张旗鼓,目的是让猎人注意,猎物必须让自己成其为猎物,才可能获得成就感。”我对如何区分猎物和猎人感觉迷惑。
“你问到要害了。猎物和猎人尽管可以互换称谓,但是猎物和猎人有一个基本的判定标准,非常简单,如果意识主动去引起另一个意识与之藕荷,那么主动方为猎人,被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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