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让道,'啧,他这皇叔可真不是个东西,比我那父皇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似乎一点都不觉得骂自己爹有什么不对的,尤其还讽刺了别人。
凤亦白对此表示佩服,她没有经历过亲情,所以并不了解他的想法。
不过确切的来说,梁帝还真不是个东西。
她又道,'我听卫渊说,晋熊好像在几年前生过一场大病,后来性情便变的阴晴不定,而且时常在寝殿里不出来。'
殷让啧了一声,继续冷讽道,'果然,变态从不会毫无道理的就变态了的。'
昨夜被追了一路,他心里头窝火,这时候占占口头上的便宜,心里头的火气能少点。
凤亦白挑眉,'我觉得他寝殿里肯定有什么,你们没能进去那真是可惜了,不然咱们就能知道里头到底有什么宝贝了!'
殷让火了,'本宫进去了!'
凤亦白笑了一声,道,'哦,又被撵出来了。'
殷让气绝!
独孤褚道,'或许,或许里面还真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安排一堆尸人把守了。'
殷让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是。
他蹙眉道,'那怎么办,咱们再进去一次?'
凤亦白倒是不反对,她还真挺想看看里头有什么能让晋熊这么宝贝的一直守着呢。
'对了!'说起小皇帝,她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又怎么了……'殷让被她一惊一乍的弄的都快神经衰弱了!
凤亦白斜睨了他一眼,然后从袖中摸出了一枚令牌,正是在荆州从林之良身上得来的那枚。
'就这东西,小皇帝说他在晋熊身上见过,是一枚纹印。'
独孤褚接过令牌,仔细的瞧了瞧,并不能瞧出什么来。
令牌做的很普通,平平无奇,最奇特的当属上边的花纹了。
'纹印?晋熊没毛病吧,还把令牌纹身上!'殷让无言,对于那人的审美观加以了吐槽。
凤亦白摇头,但却觉得像晋熊那样的人是不会随便把这东西纹上身的。
独孤褚看了一会儿,淡淡道,'有纸墨吗?'
殷让愣了一下,说道,'有。'
他差人去拿,然后与凤亦白一同看向了他。
显然独孤褚是发现了什么了。
很快的护卫便拿来的纸墨,东西都是上好的,怎么折腾都不会烂的那种。
独孤褚将令牌印到墨水中,然后轻轻压在了纸张上。
令牌沾了墨迹,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花纹印在了纸上。
独孤褚看着墨迹未干的花纹印,淡淡的蹙了眉头。
'这是什么?怎么看着有些眼熟?'殷让靠近了一点点,看的十分清楚。
'好像是咒纹……'凤亦白觉得这花纹与她在那些人身上了见的咒纹很像,但又有些不同。
两人都没看见独孤褚怪异的表情,显然他是知道的。
殷让还在冷叱,'这人什么毛病,咒纹还印自己身上,诅咒别人我理解,但是诅咒自己……他真没病吗?'
凤亦白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懂变态的心思。
她道,'可能真的有病吧!'
'这是罪印。'
独孤褚凉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两人的猜测。
'什么?'殷让和凤亦白惊讶道。
独孤褚再次道,'这是罪印,百多年前的老部落会将罪人的灵魂上打上罪印,以繁华似锦为咒,为的便是让罪人能够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同时为那些逝去的生命所忏悔。'
凤亦白听的认真,她挑眉,'繁华为命,啧,这个想法不错!'
'听起来这晋熊还是部落的罪人呢?'殷让诧异道,'不过他不是大晋的四王爷吗,又怎么会跟部落扯上关系?'
独孤褚摇头,'不,本王的意思是,百多年前这个部落便已经被灭族了,无一生还!'
两人错愕,顿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这……这……'
独孤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放下印着罪印的纸,揉了揉眉心,'这本是本王在一本残卷上看到的,当年那个部落消失之后,有人觉得可惜,所以便将族中的事记录了下来,那些文字还有这个罪印,全都记录在册。'
凤亦白听了之后淡淡的蹙了眉头,她心中有所猜测,但不知道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显然……殷让也有了猜测。
他道,'如果说这种罪印是打在灵魂上的,那么有罪印的罪人能活这么久的只有魂体……'
越发的加以猜测,他的心就越发的凉上一分。
殷让眉头蹙的紧紧的,'本宫有种不太好的猜测……'
他说完看了凤亦白一眼,凉凉的眼神瞬间便让她懂了,他也猜到了。
独孤褚看着两人问,'什么?'
殷让揉了揉鬓角,头疼道,'若我们猜测的不错,晋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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