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让怒了!
他驱使着在外浪起飞的铜钱剑,准备大杀四方……只不过现实是残酷的。
那些兽人虽然很怕铜钱剑,但他们却很会躲,虽然身形高大但一点都笨拙,灵活的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机会。
殷让表示真是哔了狗了!
'这玩意儿居然扮猪吃老虎啊,卧槽!'殷让怒吼着。
阵法内的凤亦白看的清楚,然后将阵法开了个小缝儿,将他给拽了进来。
好不容易躲过一次与死神并肩的机会,他表示尤其心累。
'啧!'凤亦白挑眉,语气不明的啧了一声。
殷让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听到声音后他猛的顿了一下,随即不可置信的抬头,怒吼道,'凤亦白,你他妈是故意的啊!你当本宫是诱饵呢!'
他终于明白了,敢情这厮就是耍着他玩儿呢!
凤亦白微微挑眉,一张清隽的脸上泛起丝丝好看的涟漪,只可惜这涟漪却是黑的,而且黑到了心肝脾肺里。
她说,'我也只是猜测,毕竟它们一出现就不动,明明占着人数却落了下风,晋熊那变态分明是想降低我的警惕性。'
殷让,'……'
他真是气的没话说了!
'行了,不是想学我的符纸术吗,回去就教你!'她倒是大方了起来。
殷让坐在地上昂头,全身矜贵的骚包气势早不知道被他丢到哪儿去了,这会儿狼狈的满身血污,却莫名的多了些许阳刚气。
他惊讶,没了脾气。
'真的?'殷让非常疑惑加震惊,以及潜藏的小惊喜。
凤亦白点头,'当然,前提是有命活着回去。'
最后这句话稍显沉重,可她说的却是实话。
晋熊不好对付,他手里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更不好对付,她知道,殷让自然也清楚。
殷让却并不怕,相反双眼亮晶晶的,一股子神经病的气息。
他仰头,斜勾着眼尾慵懒的看着身旁的人,慢慢的说道,'怎么样,有兴趣联手没有?'
凤亦白别有深意道,'联手?不错!'
殷让见此正想高兴,却又听见她说,'不过不是和你!'
凤亦白话落便朝着独孤褚看了过去,'怎么样,王爷有兴趣没?'
独孤褚点头,神情尽是内敛的宠溺。
一旁的殷让看的非常仔细,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的互动。
他虽生气,可心知凤亦白是为了他好,他看似无碍,却没有力气再战了。
凤亦白不知道独孤褚的心理,不过好歹她也顾念着他的身份。
'这个给你。'
凤亦白将她手里的小短剑给了他,并解释,'这是法器,能够驱鬼去邪,那些东西是尸气组成的,属邪物,这东西跟他们相克。'
独孤褚没拒绝,接过了小短剑。
别看短剑小,倒是挺衬手。
两人开了阵法,一个闪身便出去了,阵法不停的有兽人撞击,符纸支撑不了多久,由殷让看着他们两人也放心了许多。
独孤褚的武功很高,这凤亦白知道,可真正看到了她才知道她了解的不过是片面罢了!
凤亦白以符纸镇压尸气,而独孤褚配合着祛除尸气,兽人以可见的速度减少。
白素素在阵法里面看着外头配合的天衣无缝的两人,内心一阵羡慕。
她站在黑鹰身边儿,拐着手肘戳了戳他,'喂,咱们也出去怎么样?'
黑鹰默默的转头看着她,面无表情道,'不行,凤大人说了,你是王牌,不肯轻易出现。'
白素素本来挺不乐意的,但一听说自己是王牌,立马老实下来了。
‘兽’医黑鹰默默的别开眼,深藏功与名。
阵法外,凤亦白与独孤褚联手,以强势的速度压制了兽人。
虽然兽人高大,但也抵不过两人强势的收割。
独孤褚反手又是一剑,顿时一只兽人哀嚎一声,嗖嗖嗖的化为了黑雾消散在了空气中。
凤亦白见此勾唇一笑,如天女散花般的甩出数张符纸,咻咻的便飞向的兽人们,吧唧一下贴在了他们身上。
符纸被尸气侵蚀的嗞嗞响,好在独孤褚的速度也够快,身影快速的穿梭其中,几剑就将它们解决了。
不过一会儿,兽人们便全部化为了黑雾消散了,浓雾中重回平静,仿佛方才的危机四伏一点都不存在似的。
兽人没了,阵法也自然就破了,本就被侵蚀的零碎的阵法随着兽人的消失发出了啵的一声,然后飞立在半空中的符纸化为了焦黑的状态,无力的飘落在了地上。
虽然没了兽人,但众人却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晋熊那个变态都在这里头放了什么,他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咱们怎么出去?'殷让望着四周黑漆漆的雾气略显烦躁,尤其他身上黏腻的很,想沐浴想换衣服的心情越发的浓了。
凤亦白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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