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唐泽在街角等了半天才看到一辆奔驰越野开到我们面前停下,窗一下拉下来里面传来很老人的音乐,一个满脸疙瘩的中老年男子朝我们招手。
“介绍下,这位是我跟你说的刘警官。”唐泽上了前座后就做了介绍,“这就是我说的机长。”
一番自我介绍后,很快就转入正题。
“我给大家准备了三个小奴。”机长说道。
“小奴是什么意思?”我问。
“就是在玩游戏前已经被确认是被奴役的人。”
“也有这样子玩的吗?甘愿被奴役?”
“当然有这个规则,就是为了满足一开始就想做某个角色的人。但这些人比较少数,比较对赌才是这个游戏的魅力所在。”
“什么样的小奴?”唐泽插话进来问。
“三个空姐。”
“空姐?”我心底猛地咯噔一下。
直到见到那三个作为小奴的空姐,我才松口气。我的确是怕真的会突然出现林露这种天方夜谭式的事件。但是这三个空姐长得也不错,虽然没穿空姐制服,只是穿着平常见的稍带性感的裙装,但那气质还是跟平常的女孩不一样。其中有一个是我喜欢的类型,瓜子脸,修长又凹凸有致的个子。有点像林露的类型。难道我真的很喜欢林露吗?
借着机长不注意,我悄声问唐泽:“那个……多少钱啊?是AA制还是他请客?”
“问好了。不要钱。”唐泽压低声音回答。
“不可能吧,天下没这么好的事。你以为是写YY小说啊?”我深度怀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预谋。
这么漂亮的空姐,还是三个。甘愿玩奴隶圈被奴役,想想都匪夷所思。我看过案件卷宗,只要成为奴隶就要被主人做任何事听主人指挥做任何事。包括性和污秽。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唐泽一脸浅笑地拿出一块布擦起眼镜。“你没见过的事多了。就像老板交给你林露和一笔钱一样。”
这样一想我突然觉得也是有道理。但依然将信将疑地看着机长将那三位空姐带到我们跟前,要我们挑一位。我先挑,当然是长得像林露那位。挑中她时只见她腼腆一笑。
这一笑,我突然想起在上海夜总会的那些小姐们,那些已经习惯了金钱物欲交易的小姐们看待用此交换来的微笑和动作所应对出的眼神。似曾相识间,我的眼角快速捕捉到唐泽对机长刚要隐藏的讪笑。就这一瞬间,在大脑里飞速地构造成一个公式答案,于是,我明白了。等大家挑完空姐后,我把唐泽拉到一边质问:“说吧,你跟那个机长还做了什么交易。还!”
“早前不是告诉你了吗?照片啊。”唐泽又想摸自己口袋。
我按住他的手臂,“别当我三岁小孩。不用我抓他到后巷里打一顿才说吧?”
“好吧好吧!”唐泽一脸无奈地耸耸肩膀,“我跟他说只要全力配合警方行动,不但不会抓他玩奴隶圈,还对他运毒之事既往不咎。”
当我听完最后一句后,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运毒?”
“是啊。不然你觉得我怎么认识他的?从边境运过来飞机最方便啦!”唐泽又拿出一根烟要点起来。
“妈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别在我跟前抽烟吗!”我一手拍掉他的烟,踩在地上碾成粉碎。“他妈的你居然还替我们做决定!?你哪来的胆子!你知道跟这些毒贩混一起是什么后果吗?运毒是死罪知道吗?从犯可没好下场!”我真想路边捡起一把铁棍嚼烂这逼的菊花。
唐泽投降地举起手摆了摆。“喂喂,你别激动嘛!凡事都要看两面。他只不过被人胁迫被迫运毒。”说到这,唐泽看了眼还在车那边等我们的机长,伸手挡着嘴悄声说道,“到时候事成后你最多帮他说两句好话,运毒的事你装不知道好了。如果被发现责任全赖我身上。不过我觉得事后无论怎样,你们的缉毒部门”
“你想的倒轻松!哪能那么容易!”
“能破获一个这种从未破获的大案子,这种兼职运毒的价值就跟餐前免费面包一样。”
所以也就解释了这个机长为什么能出钱出力找来这些空姐给我们做小奴还带我们深入虎穴。跟运毒被揭发面临重罪的下场相比,这些投资还是值得的。
机长开来的是一辆大商务车,我们和三个空姐都坐在里面,一路上我没怎么说话,倒是唐泽跟那三位空姐有说有笑,不知不觉间我发现唐泽已经把罪恶的手伸到空姐的衣领里去。
“不要这么弄啊!警察叔叔要抓你了!”那个空姐发嗲着欲拒还迎。
我很无语地看着他们,把头别到一边继续玩手机。我给林露发信息:“到家了吗?”
林露:还没。你到了吗?
我:今晚有事,你先睡。
林露:我想请那同事明天吃饭,你能来吗?我把你介绍她认识。为了你能接触到她说的奴隶圈。
我:可以。先不说了,回去说。
我收起手机,因为那个像林露的空姐已经凑过来看了。她比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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