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啊?”先说话的小辫子,他两眼无神地看着我。那双眼睛里仿佛看不到生命。许多通宵在网吧奋战的年轻孩子们看人的第一瞬间就是这种让人很不适应的眼神。
我将右手摸在警棍上。“可以聊一下吗?”
“聊什么。”这个小辫子还挺淡定的,相比红毛,这家伙似乎心理很稳。
“你们在干什么。”我指着还跪在地上吃香肠的五色女孩。
“我们情侣间的事你也要管吗?”小辫子很有底气地说道,眉头还皱起来,无神的两眼开始有了气息。
一位同事已经悄悄地绕到他后面,随时就上去将他制住。
“这女孩是你女朋友?我看着不像,我怀疑你非法拘禁未成年少女,以及可能有其他的违法事情。你跟我们走一趟。”我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的同事。
“去你他妈的!”小辫子一脚将五色女踹到走道对面的客人桌椅上,桌上的快餐盒饮料瓶洒了一地。
顿时整个网吧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五色女站起来,又跪下,继续爬到小辫子身边。
这一幕,虽然没见过,但感觉非常熟悉。这不是奴隶圈是什么。周围同事的眼神很肯定地看着我,也给足了我信号:上吧。
信号只打到一半,最靠近的同事就先扑了上去,红毛的前车之鉴让我们这次下手比较狠,不给小辫子一点逃跑的机会。可事情往往都在计划之外,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而这个变化就是被我们忽略的五色女。
这个原本被我当做是拯救对象的五色女像被点燃了引信爆竹一样,突然嚎叫地跳起来扑向最近的同事,瘦的跟骨柴的双手要夺枪,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那位同事连忙松开小辫子,这一松就有漏洞。
五色女像狗一样要咬另一个同事让这个漏洞扩大,小辫子就从这个扩大的漏洞里挣脱了,他跟红毛一样动如脱兔,几秒钟时间就把我们甩到了后面。
“别让他跑了!”有同事大叫。
我追的最近,也不忘大喊守门的同事:“小王!”
叫小王的同事闪身出现在小辫子面前,挥起警棍正中小辫子正面。小辫子就在我面前凌空翻滚了半圈重重砸在地面上,同事下手重了点,大概是目睹了刚才一幕刺激到了他。小辫子躺在地上半昏半醒地非常老实地被我们拷上。
可后面那位五色女却是另一番景色,她像条疯狗一样冲过来,那一瞬间我有种看到《僵尸世界大战》里那种速度极快的丧尸的感觉。真的,那一瞬间我真有种拔枪干爆这只丧尸脑袋的冲动。但还好,后面一位身手矫捷的同事一个飞扑将五色女扑倒在地上,让我那只手没把枪拔出来。
“奴隶圈到底是什么东西?以前没说过这样啊!”事后将五色女扑倒的同事向队长抱怨道。
他的抱怨是有道理的,时间倒回去,当他扑倒五色女,另一个同事也上来帮忙时,五色女简直就是一头特大号的打了兴奋剂的疯狗,两个大男子按都按不住,最后在第三个同事上来后在网吧里听到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双方反抗和压制的力气都太大,五色女的手给拗断了。
当她手被自己拗断时我还想应该结束了,但痛苦之下的五色女在错愕了三位同事们面前暴走,挣脱了出来继续冲向我这边。只差两秒就要扑倒我,只差半秒我就要拔枪的当口。那位挥击干掉小辫子的同事再次出手,像武林高手一般姿势霸气地大踏步跨前一步,手臂带着警棍划出一个大半月形,然后我听到bang的一声响,五色女跟她男朋友同样姿势在半空翻滚后落地,这个是直接昏过去。
“厉害。”我由衷地赞佩。
但队长来后怼了我们几个:“妈的你们这么没用!两个像吸毒一样的小孩子都抓不住,下手还那么重一个还骨折了!?什么战斗力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站在旁边的我很怀疑奴隶圈里是不是有一种不为人知的药物,刺激人的感官然后让人莫名地甘做奴隶。立功心切地我又忍不住地将这个想法告诉队长。
结果队长居然点头赞同了我的猜想:“嗯,这个可能很大。”
“队,队长你相信?”我以为我听错了。
“市总局那边也有这个说法。”队长说道。
哎,原来早就有人想到了。
见我很失望的样子,队长过来安慰我继续努力之类的话,但又少不了那句:“不要整天在那异想天开,先把手头的工作做好!”
难道真的要抓队长去玩一次奴隶圈他才信我吗?
到了隔天早上,回区局交接班时候,同事们都在议论昨天抓小辫子的事。作为当事人我兴奋地跑上去想讲几句权威的话,但发现话题围绕在那个五色女身上。
“送医院后根本控制不住她,七八个人才能按住,现在都是五花大绑在病床上。听说到后半夜才消停,就像磕了药一样。”刚才医院回来的同事描述起来的表情像刚目睹了一场恐怖事故现场。
“验过吗?有药物症状吗?”我伸头过去问。
“一点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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