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山获此奇胜,一战成名,一下子在众人面前立了威!
而霍景城也看得过瘾,这便又送那壮山一阵掌声,赞道:“你倒是实诚人,直言却不虚言,果真是寻世难求的力士!”
壮山被夸的笑眯眯的,笑着笑着,忽又想起一事,问道:“皇帝老子!食色性也,那你给我管女人吗?”
霍景城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这时,杜琰却实在是受不了他这么多事了,冷着脸道:“这种事你也要向陛下张口吗?”
壮山理直气壮道:“那我向你张口,你管我吗?”
杜琰冷哼一声:“看不出你还挺好女色啊?就你这身量,不怕压死女人?”
登时,院中又起了笑声,霍景城悠闲抱臂又看起了他们俩的这一出热闹。
那壮山被杜琰讽刺,却浑不在意,粗声粗气道:“什么压死女人?我哪舍得?我都是让女人压我的!”
话落,周遭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杜琰竟被他的口无遮拦结结实实噎住了,噎了半晌才冷脸蹦出了三个字:“没出息!”
壮山一听不乐意了:“嘿!我就不信你没被女人压过!就是皇帝老子也肯定被女人压过!”
霍景城俊脸一臊,苦笑着捏起了鼻梁。而姚暮染呢,竟被他说得心中一虚,不知想起了什么,耳根子都一下子烧了起来。
这边,杜琰恼道:“行了!住口!越说越上来!回头我给你管女人不就成了!”
壮山这才饶了。
今日在这武宫,热闹是看了一出又一出啊,此时终于意兴阑珊,准备离去了。
壮山上前来与杜琰一道恭送圣驾,他道:“皇帝老子慢走!壮山就等着为您卖命啦!哈哈!”
霍景城竖起大拇指向他点了几点,终于领着姚暮染与魏嫣然一道离去了。
谁知三人一上马车,魏嫣然竟实在是绷不住了,以袖掩嘴一下子咯咯咯地就笑个没完了。她这一笑,霍景城也忍不住了,又跟着一起笑。
姚暮染也在此时放松下来后,后知后觉品到了方才的可笑,于是也笑了起来。
魏嫣然直接一个笑红了脸,也笑得结结巴巴:“咯咯咯......龙......龙鞭......哈哈哈......”
霍景城一听,笑着斥她:“住口!”
谁知两个女人的笑声更大了,霍景城本没多臊,可却生生在她们的笑声里感到臊了,最后以拳抵唇干咳几声,岔开了话题:“你们不是还想吃那路边摊吗?该下车了。”
两人被转移注意力,这才不笑了。谁知下车后两人才吃了一家小吃摊,就没法继续下去了,因为今日三人是正装出宫,一亮相很快就被窥出了身份,过路的百姓们全体涌过来跪地行礼,帝妃三人逛路边摊,可谓是十分亲民了,百姓们看得亲切又欣慰,跪了一地把长街都堵了。
三人只得回到马车上乖乖回宫,百姓们便跟在马车后边一路相送,直至宫门口。
姚暮染回到恣意宫后,除下了沉重烦琐的凤冠凤服,换上了轻薄的衣裙,浑身一下子松快了。
琴声在露台上悠悠响起,她正弹得入神时,福全进来了,寻到露台上禀报起了事情。
“娘娘,小年子那边来消息了,他们几个前日就抓到了那从安,只是拷打逼问到今日那从安都死咬着冤枉一说,什么也没招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姚暮染听得心中愁恼,叹道:“罢了,放人吧,凌吹梦并非内宫之人,身份又是官妇,还真不好办,容本宫再想法子吧。”
......
日头渐渐失温,白昼缓缓淡退,金乌西坠已至傍晚了。
古朴书房中,杜琰如往常一般,又开始借酒浇愁了。面对这般变故这般悲剧,身能缓过来心也是缓不过来的。所以此刻的他,看上去有多么稳多么冷,心中就有多么煎熬。
烈酒灼候烧肠,他定定坐于矮几后,一杯接一杯地饮下,叹出几口酒气,也释出几分哀凉。
明灯惶惶,却是一人孤坐,独尝寂寞,叹息声渐深渐长,人已是很快就似醉未醉了。
恰在这时,沉香院的秋菊竟然寻来了。
“大人,凌夫人请您过去一趟,她有事要禀。”
杜琰听了,沉默良久,最终还是起身前往沉香院了。
一进房间,便见一位白裙美人正风情楚楚地倚靠在床头上,正是凌吹梦,他如今仅剩的一个女人了。
杜琰见她穿了一身白裙,一时却为之恍然。在他的记忆中,曾有一对夫妇,皆爱穿白衣,两人风华相衬,宛如神仙眷侣。然而,就忆了这么一刻而已,他竟陡然惊觉,那都已经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了,而如今所见,皆已面目全非,包括他自己。
杜琰定了神,走过去在她床边坐下,问道:“你的腿伤怎么样了?”
凌吹梦还真就抹起了泪,语气娇弱道:“夫君,腿伤倒是不碍事,但夫君你猜怎么着?妾身那失踪了几日的从安今日回来了!原来,他
>>>点击查看《权宦为夫》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