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兵的增援部队逼近,我不敢恋战,急忙指挥家兵回城。贼兵追赶不上,只好掩护剩余的撞车退回本阵。我率领百名家兵回到城下,高舞长戟用铜钟般洪亮的嗓音高呼道:“我们胜利啦!”
“胜利!”
“胜利!”
城墙上几千将士被我军的血性感染,一齐激动地欢呼。
城外几辆撞车燃烧熊熊烈火,黑烟被风卷起朝贼兵阵型飘来。中年咳嗽几声,望着欢呼的守军,气恼地说道:“等着瞧,下次你可没这么好运气啦!”
“我就说,军师太自信啦!”杜远冷嘲热讽。
中年愤怒的目光转向他瞄了眼,怒问道:“谁造的堑壕?将昨日修筑堑壕的人统统杀掉!”
“不就是损失几辆撞车吗?军师太小气啦!”周仓这个粗鲁汉子哪懂得撞车的重要性。
“你们永远只有做贼的命!”中年忿忿地抛下一句气话。
“你说什么?”周仓胡虬倒张,抡起拳头就想揍他。管亥一把捏住他的手腕说道:“都是那个青年太凶悍。我们两次让他得手,还不知道羞耻么?”
“别以为老大护着你,你就可以恣意妄为。老子周仓可不容你侮辱。做贼又怎么样?总比那些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强!”周仓一口水啐向中年,嘴里骂嚷嚷不依不饶。
城门关闭,陈登惊喜地看着我,笑道:“刘和兄好冒险。”
“昨夜我走过壕沟,普通战马能过去。否则就算给我十个脑袋,我也不敢这般冒险。”我微微一笑,旋即担忧道,“今天赢得侥幸,以后怕是再没机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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