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籍是山东一个叫“平易”的小县城,我爷爷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时候,他老人家参加了“**”,后来随着部队的调动也来到了“首都”——南京。
部队安顿下来后没多久因为内讧,他们被遣散后爷爷*着积攒下来的军饷在城里置了块铺子,娶了我奶奶,就算是安家落户了。
想到了这里,我下意识的认出了那个照片上的村庄,中间的那个军官,我知道是谁了!
我一个激灵被胖子瞧了出来,“老肖同志,您老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你可不许隐瞒组织。”
我知道,胖子对一切世间只要被他知道点苗头的事情都感兴趣,再说我还想知道这机器秘密呢,不过,我可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于是我故作神秘的对胖子说:“我想我知道这其中的一些端倪了,不过你看天这么晚了,咱的肚皮......”我摸了摸肚子。
“成,没问题,小鬼子给了胖爷我不少的钱,咱都是革命道路上的志同道合的同志加朋友,啊,咱就,南京不是有个金陵饭店嘛,咱就到那儿****。”
在饭桌上,酒足饭饱以后我缓缓道出了我爷爷曾经告诉我的意见极其诡异恐怖的故事......
爷爷本姓刘,小的时候家里穷,过继给了一肖姓的大户人家。1上世纪二十年代的时候时局动乱,到处都在打仗,十五六岁的爷爷也参加了一支军阀部队,在一次军阀混战中,爷爷的部队被打散了,于是他又回到了肖家马马虎虎的过着日子。没几年他的养父母就去世了,生活一下子失去了依*的爷爷又扛起了枪,参加了山东王韩复榘的部队。当时我爷爷小,所以在部队中,他就给一名四川籍的营长当警卫员。到了1932年,全国备战,他们的这支部队奉蒋委员长的命令开拔南京。
到了南京没多久,他们的这个团和别的部队因为在地盘的划分上闹起了矛盾,后来团长被找了个茬告到了老蒋的那里,说是团长通共。那个时侯结果可想而知,杀的杀,遣散的遣散,爷爷又失去了工作。
好在那会儿有钱没地方放花,爷爷就*积攒下来的军饷安顿下来了。
那个时候,时局动荡,肚里有点墨水的还打过仗的爷爷不看报纸也能知道真正的战争已经为时不远了。
为了躲避即将到来的战祸,爷爷在距市区约30里的青龙山脉的山沟沟里和一起来的老乡们买了几亩田地。爷爷想的不错,一旦打起仗来,这里可算是个世外桃源,实在不济,还可以逃到山里避难,后来解放以后才又回到城里面安顿了下来。
南京本是个风水宝地,但自从被那个缺心眼儿的始皇帝秦大侠凿平了神授天印的天印山、挖了条泄帝王气的秦淮河后就一落千丈,历朝历代的皇帝们来到这里几乎都是短命鬼儿,民国也不例外。
事实证明,他老人家很有先见之明,有了他的这个决定,才继续了我这个香火的延续,但是,这个延绵几万平方公里,有着九座山峰的坐落在江南丘陵地带上的无名小山区却在后来的战争中发生了一件很及其诡异恐怖的集体失踪事件。
那是1937年12月初,近25万**部队集结到了南京城内外,准备参加即将到来的首都保卫战。
守城卫戍司令长官唐生智发出了“誓与国都共存亡”的悲壮誓语。当时,72军、74军、93军等部队是从淞沪战场上且战且退,也来到了南京城外。
陆陆续续的,蒋老头子又从四川、安徽、湖北、江西也调来了几个师来驻防,说是整编师,其实这些都是地方上的保安团。虽然他们同仇敌忾,士气高昂,但无奈装备太差,小米加步枪式的装备就算换做八路也很难和装备精良且训练有素的谷寿夫的第六师团抗衡,况且他们也就是些市井地痞等人组成的保安团。
在爷爷为了躲避战祸而藏匿的南京东郊一带开过来一支川军部队,他们负责抵抗京杭国道一线进攻的日军。
战斗很快打响,负责进攻的是日军由上海调集来的两个精锐师团与另外一支部队,这三个师团将南京东南重镇汤山和南京西南边的山区围了个水泄不通。同时抽掉了近万名官兵在湖熟、禄口至宁武宁芜公路小丹阳段布下封锁线、火力网;又在汤山至土桥、淳化镇至双桥门一线实行严密封锁,出动数百辆坦克、装甲车沿公路布防,骑兵、步兵来回巡逻——而青龙山恰好被围在这两道封锁线内。
撤到青龙山附近的川军的一个团,团长叫伍新华,长得虎背熊腰,钢筋锅似的脑袋配合军官帽怎么看怎么别扭。此人是地地道道的四川人,原为大军阀刘湘的部下,川军讲武堂的毕业生,也在南京中央陆军大学中级班受过一年的培训,也算是个知识分子,所以别看他长得粗,说起话来还是文邹邹的。
部队撤来的头两天,战事还不那么的吃紧,日军的包围圈也没有完全形成,但此时的川军最高长官刘湘已丢下了他的部队离开南京,此时在外围阵地上的是刘兆黎的一四六师和郭勋祺的一四四师。但是扼守由太湖方向进犯之敌的一四六师已然被冲击的七零八落,是将找不着兵,兵也找不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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