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贝贝觉得陆金如果不抓起来,对安苛和他娘亲甚至那些孩子都是威胁,于是,同徐来说道“徐大人,你在尧镇抓一个名唤陆金的人,给定的罪名就是刺杀本宫。”
“娘娘,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徐来将秦贝贝让进正殿,又命下人去沏茶,继而做了一个请上座的手势,随即恭敬站至一旁。
别跟他提坐,他可没那个胆,而且本身挨了板子,也不能坐下。
“应该是有人利用他之手,想要将本宫除之后快,你差人将他抓起来,查出幕后主使。”
“来人啊!”徐来执行能力不弱,不然上次的奏折也不能如此快便呈上去。
“大人,有何吩咐?”瞬间有人推门而入,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来到徐来面前。
“立即寻找陆金的下落,随即抓捕陆金。”
“是。”
那人铿锵有力的回了一声,继而一转身,默默的退出去。
“陆金的养子安苛便是他指使来刺杀本宫的….”她接过婢女倒的那杯茶,见袅袅白雾升腾,徐来正欲问是否也一同将安苛捉拿时,她一早便看出他的讶异,感知他接下来所说的话,认真郑重的回道“徐大人先不必定安苛的罪,本宫已经将他安排在收容所在里面赎罪,算起来,他现在是本宫的亲信。”
“大人,李峪又在发疯,用不用派人过去看看?”这时,有人神色慌张的走进来。
徐来瞥了一眼秦贝贝,见她抿了一口茶,似乎也略微蹙了蹙眉,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你看….用不用过去看看?”
“走,过去看看。”她轻轻的将茶杯放回楠木桌上,整理了一下袍子,方才站起来,随他一道去了关押李峪的那间客房。
本以为里面会大吵大闹,相反的,现下安静的紧,秦贝贝小声同徐来说“大人现在这里等着,本宫单独同他说几句话。”
徐来点点头,外面天寒地冻的,身上的伤又痛又痒,他现在真想回寝殿歇着,可碍于皇后娘娘在此,只能在外面受着。
秦贝贝轻轻的推开门,午后朦胧的光线透过窗棂柔和的洒在他身上,他趴在那里,静静的趴着。
她坐在他一旁的雕花木椅上,默默的打量着这间厢房,一切干净素雅,简洁大方。
她以为他趴在那里睡着了,不想打扰,又慢腾腾的站起身。
“你是要回宫了吗?”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她吓了一跳,他偏头,露出一张惨白无力的俊颜,无悲无喜的望着她,好像没有灵魂的木偶。
“嗯嗯,皇上速召我回宫,今天便回去。”她重新坐回雕花木椅,不知道他现在是清醒还是再说胡话,但因为他曾经说过“如果哪天我入牢狱了,你可否来看我?”
她当时也是同今日这般点点头,答应了他。
“往后…..你还会来尧镇吗?”
她摸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一时间有些语塞,没有立即回答,确见他坐直了身子,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以为我一直以来喜欢的只是馨儿,却到头来,发现喜欢的是你,我对馨儿出于内疚,我发疯,是因为那件事受了刺激,所以变得时而清醒时而发疯。”
秦贝贝的心没来由的一动,应该是书中秦贝贝的本体发挥的作用,因为在书中,秦贝贝同李峪有过那么一段,李峪从前很爱馨儿,书中的秦贝贝被他的爱所打动,不由自主有些沉沦,但也止于同情和沉沦。
书中的秦贝贝真正爱的还是白景烨。
她自然而然的抽回手,默默的盯着他,纠正他道“不,你喜欢的只有馨儿,只是如今馨儿走了,你不过是想找个替代品填补内心的空虚而已,而且,据我分析,她们几个并不是凶手,你也不是,只是在同馨儿双双殉情之时,你活了下来,而馨儿没有…..因此,你受了刺激,将她们几个幻想成杀害馨儿的凶手,就此,心里还好过些。”
他目瞪口呆的盯着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一直喃喃道“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
“你承受不住刺激,因此,自我幻想出一个片段,久而久之,便将这个片段留在记忆深处,自欺欺人的深信不疑,你将陆英几人幻想成残害馨儿凶手,又亲自动手想要毁坏她们清白,但你骨子里是善良的,你做不到,最后也仅是吓唬了一下她们而已。”
他双手捂住脑袋,满脸的痛楚,低吼一声,随即忏悔般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在这一刻,所有的防线瞬间决堤。
记忆也如开闸一般,不断的涌现出来。
他压抑的咬紧手背,甚至手背上都咬出血丝,泪水决堤,顺着脸颊滑落,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你若愿意听,我便将那鲜血淋漓的过去讲给你听。”压抑哽咽的声音,让人动容,她眼中也蒙了一层雾水。
慢慢的蹲下来,拍拍他的肩膀说“李峪,我希望你面对现实,只有面对现实,你才能慢慢从那断过往走出来,我相信,馨儿不愿见到你这样,她更希望你能带着她的眼睛,一起欣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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