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秦贝贝从凌鹊手中接过折扇,扇了两下,随即继续捡地上的石子,之后扬手,再次扔向河中,河中荡起一圈圈的涟漪,溅起无数的水花。
“方才不是说外面热?怎么?想朕啦?”白景烨说话间已经走到她面前,之后也学着她,随即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长臂一扬,快速一抛,比她扔的远,溅起的水花也大。
“前面来了消息,说是渭河堵口引流工程从之前估算的四十天,变成了二十天,而且探子来报,张思远命他弟弟修堤堵口,朕刚刚知道,这个张思敏虽没有什么名气,可你想想,能缩减银子,缩短工程,再有几日便能完成任务,可想而知他水利工程方面有着不凡的天赋,这样的人,朕应该加以重用,你知道他修堤堵口再加上引流估算的所少吗?”他随即又捡起一块石头,喵喵跑过来,围在两人身边转悠一会儿,随即冲着他俩‘喵喵——’地叫起来。
“二十万两?”她蹲下身,摸摸喵喵的脑袋,头顶的毛羽相当柔顺,现在它像个孩子一般,好像吵着要抱抱。
“皇后,你真是预言师吗?先是预言渭河决堤,再预言这次堵口,然后连二十万两预言的也不差分毫。”他维持着扬手的动作,随即讶异的盯着她粉色的罗裙,好看的云髻,长而乌黑的发丝,卷翘的睫毛。
盯了数秒,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二十万两还是刚打探出来的。
“你不是说本宫是预言师吗?既然你说是,那便是喽!”她偏头,冲他莞尔一笑,那一笑,简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看呆了,直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
“皇后,你再帮朕预言一下,这剩下的银两能回到国库吗?”
在书中这批银两虽然安然回了国库,可牵连的人甚多,白景烨本来就是足智多谋的,区区银两追回来没问题,况且他四大隐卫傍身,也不是一般人能近身的,书中张思远受了牵连,最后入狱,撤销了河督一职,渭洲衙门宋鑫也牵连其中,不得不入狱,其实……这不是秦贝贝所想看到的,她想看到的是张思远宋鑫等人在最后一刻番然觉悟,张思敏能加以重用,书中是张思敏大义灭亲,将自己的兄长告了。
皇上看重他的才华,将他任命为河督,可他不愿,毕竟是自己亲自将哥哥送入了大牢,最后选择一个人离去。
遗憾的不是张思远被送入了大牢,而是白景烨失去张思敏这个治河人才。
“能。”秦贝贝点点头,信誓旦旦的说“本宫相信皇上,不会这么大方吧!损失八十万两,你不觉得亏吗?”
“朕想要的是他们将这八十万两乖乖的给朕送回来,不然….怕朕的皇后因失了银两,不眠不休睡不着。”
“切——”秦贝贝抬眸瞪视着他,将喵喵抱起来“皇上能耐。”
另一面的河督府。
“哎呀!是宋大人啊?有失远迎。”张思远方才听了小厮前来禀报,立即匆匆出门,前来迎接。
“张大人。”宋鑫拱手,扬起一张笑脸。
“宋大人,里面请。”他伸手,有礼貌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坐在桌前,桌上已经备好了各式美味的菜肴,闻起来香喷喷的,阵阵的佳酿随着美味可口的菜肴一并飘入他的鼻孔。
“思敏呢?怎么没见他?砖窑的砖又烧好了,我这不是帮忙运送过来了吗?最好是直接拉过去。”
“还没回来,应该是快了,别管他了,先吃菜,待会那批砖我让府中的侍卫带路,先拉过去,宋大人就安心吃饭吧!”他拾起筷子,夹了一个鸡腿放入他的碗中。
“张大人自己也吃,不用照顾我。”他端起酒杯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随即蹙着眉头问“听闻今日王爷也来了渭洲,他来的目的不会是为了钱吧?”
“你说呢?王爷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有油水的,他都想凑凑热闹。”
“嘘——”宋鑫四下看看,见半个丫鬟都没有,随即松了一口气,凑近他说“张大人小声点,隔墙有耳,免得被人听了去,将来惹祸上身,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同丞相同恒王爷都是一个鼻孔出气,谁听了去,咱们也不好过啊!你说是不?”
“十万两,一开口就是十万两,而且这次还算有点善心,起初开口是想要二十万两,也不知道想要干啥?之后还怕将来查到他头上,所以给我打了借条。”张思远有些气愤,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碗碟劈啪作响。
“能咋办?没办法,现在官场都是这样?皇上拨下来的银两,恨不得劈成八瓣分,你要是愿意做清官,丁点不分,还会受到排挤,这户部工部也都是嗷嗷叫的狼,你不分给谁,谁都不乐意,幸亏咱不是圣上,不然的话哪天国库掏空了,他也不知道怎么掏空的?我就是想起皇后那天不顾安危,舍命救人,着实让人感动,你想想啊!一个女人,淋了一宿的雨,第二天接着泡在水中救人,就凭这点儿,这笔钱我都不好意思拿一点儿,你好意思吗?”宋鑫又闷头喝了一杯酒,官场不好混,想混官场还得同流合污,不同流合污发了善心还会被踢出局。
官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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