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宋大人,我有话要说。”
小丫鬟正在帮忙倒酒,张思敏敲着桌子,认真的看着他们说。
“说吧!不必拘束。”宋鑫抿了一口酒,扬唇一笑“思敏,说吧!如今房内就我们几个,想说便说,有何拘束的?”
“你退下吧!”小丫鬟倒完酒,恭敬的站至一旁,张思远冲她摆摆手,怎么说今晚谈的也是高级机密,屋内万不能留人。
“我虽没像哥哥那般在朝廷任职,可也深知朝廷中的水特别深,自古清官难做,想维持清官便处处遭到排挤,这些…..因为常年跟在哥哥身边,也深知其中的利弊,可我更知道良心二字,做人做的便是人品,做的良知,就如同皇后娘娘,她明知道百姓在背后骂她是妖精,可她仍然义无反顾的来救百姓,凭的便是良知,是善良,是好的人品,她的努力并不白费,最终…..被百姓尊称活菩萨,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一点儿,亘古不变。”
“张思敏,你什么意思?明说便是,说些有的没的。”张思远大概知道他所指的什么,瞥了宋鑫一眼,略有不悦,“平日里侃侃而谈也便罢了,今日宋大人还在府中,你就莫要乱说了。”
“哥,我想说的便是,此次皇上拨的银两,我希望哥哥宋大人能如数奉还,做人上之人,做清官,清清白白的,岂不是更好?”他默了数秒,终于将心底处隐藏已久的话说出来了。
“张思敏。”张思远狂吼一声,重重的一拍桌子,气冲冲的指着他的方向说“出去,我同宋大人如何做人,轮得到你来说吗?你这是以下犯上,你这是对兄长的不敬,对大人的不敬,要是在皇上面前,说出如此不敬之言,早被拖出去斩了。”
“好,我出去。”他瞬间站起身,二话不说的往外走去,将要推门时,又毫不畏惧的说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希望所有的人都不要被泯灭了良知,哥,宋大人,账本我已经交给皇上,妄你们三思。”
他出去后,宋鑫同张思远二人互望着彼此,表情非常震惊,良知,清官,这些他们怎么没想过,只是清官难做,在这河水深的朝廷中想都不敢想,被排挤免了官职的大有例子,被排挤入了牢狱的也是不在话下,明明冤枉,确又无计可施,这就是朝廷。
“有时候,我觉得思敏说得是对的,他那刚正不阿又才思敏捷的模样让我竟有几分觉悟。”宋鑫抿了一口酒,眼眶有些湿润“仿佛想到当年自己刚入朝时,也是这样的一腔热血,一直想着堂堂正正的做人,也一直想做个为民着想,清正廉明的好官,可不得不随波逐流,本末倒置,只为在朝廷中安全的活下去。”
“他就是胡言乱语,大人莫要放在心上。”他亲手给他满上酒,安慰了一句。
“可张大人当初不也是同我一样的想法吗?如果不是为了在朝廷中生存下去,这一生,我们应该都是清清白白的,不能蒙上半点的污渍,哎!”他叹了口气“这次,我决定做一回清正廉明,希望张大人也是如此想的。”
张思远将酒壶放回原处,托腮望着酒杯中的酒,那般的清澈,没有半点污渍,一如最初时,他一直想做清正廉明的官。
他一直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不成想被自己的弟弟说出来。
“不知何时能回去?”秦贝贝盯着河面,河面的景色很美,荷花开得很旺,她一袭淡粉色的罗纱裙,随着柳枝一起飘荡,她站在河边,侧颜极美极美。
李卓眯眼在桥上面远远的望着,忽然想起许多许多的过往,最初见到她时,她一身男装,出手不凡,身材娇小,唇红齿白,她撒谎自己是“小贝壳——”的调皮,模样,她洒脱的忘记男女有别牵着他跑的模样,她豪情壮志的拍着他肩膀的模样,她扬唇一笑,春花烂漫的模样。
种种模样,他都刻入自己的心,再也无法忘怀。
“李卓?”秦贝贝好像发现他了,在下面冲他摆摆手。
他往下走的时候,她已经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的跑上来了。
“你怎么在皇宫里?”她站在他面前,将裙摆整理了一下,随后偏头望着他,扬唇一笑,笑容在阳光下相当的明媚。
“皇上找我商议些事,商议完了,正要出宫。”他说着话,手中不自觉的摩挲着那根玉质的配饰,雕的一朵白莲,是他亲手雕的,每次想她的时候,就将莲花拿出来,他总是想要挽留,也尝试过努力,可始终没有成功。
也许,这就是宿命。
“哦!最近还好吗?就烦住在宫中,约束的紧。”她噘着嘴,纤细的手搭在汉白玉的栏杆上,眯着眼睛望着远处的荷花。
“你若是愿意,我带你出宫。”李卓走到她身后,望着她的背影,有些迷惑,手中的莲花玉坠又捏紧了一些,随后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挂在她的勃颈上。
秦贝贝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戴在了自己的身上,垂眸一看,是一只雕刻得相当精致的莲花玉坠,她上手一摸,随即转过头来,讶异的望着他的眼眸,那眼眸中的东西她大概清楚,藏着隐忍,深情,还有更多不知名的因素。
“李卓,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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