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皇上,切莫打草惊蛇。”李卓在一旁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秦贝贝也拍拍他的肩膀,同时看了林秀一眼,林秀此刻在白彦的不远处,他冲她使了个颜色,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
“你不是要玉玺吗?玉玺在本宫这里。”秦贝贝扬了扬手上的红色锦缎看起来是有些分量,四四方方的也像玉玺。
“你….要是骗本王,本王便杀了这女人。”他瞪大双眸,那种豁出去的表情有些吓人。
“不要,不要给他。”单太后摇摇头,满脸的抗拒。
“你要做什么?”白景烨虽然此刻也焦急万分,但仍想知道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小声在她耳边嘀咕着。
“自然是救人,她是你的母后,也是本宫的母后,岂能不救?”她不假思索的朝他扔过去,白景烨那颗心瞬间沉入谷底,想去抓,想去挽回,确什么都没抓到,那一刻,他还是有些谎的。
白彦瞬间接住了红色的锦缎包裹,慌慌张张的分神要打开时,只觉胸口一痛,冰冰凉凉,白景烨趁机将单太后一把拽回来,护在身后。
林秀那把剑此刻已经刺穿了他的胸口,鲜血顺着衣袍往下流。
他并不理会这些,哆哆嗦嗦的伸手打开那块布,里面的玉玺‘咚——一声掉在地上。
秦贝贝想要上前时,白景烨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揽在怀中,她讶异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俊逸非凡的脸上是说不出的情绪,只是朝她努努嘴,让她静静观看。
他的身体也如落叶一般扑簌簌的往下落,最后,躺在地上,‘噗——’嘴里喷出一口大鲜血,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他的唇。
“终于…..本…..王……本王…..”他费力的伸手去摸玉玺,大口大口的喘气,脸上确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他触摸着玉玺,好像温柔的触摸一件世间稀有的宝物,“呵呵……本王…..得到你了。”他费力的笑着,确在一阵狂笑中看到了星儿,星儿温温柔柔的冲他抬手,道“你答应我的终于做到了,走,我们回家。”
“星儿——”他费力的抬手,绷着的那股劲如散架了一般瞬间松懈下来,眼睛也永久的阖上了,只是….他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在这一刻,他如愿以偿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白景烨揽着秦贝贝上前,看了数秒,又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已经没有任何呼吸的迹象了,才弯腰去捡地上的玉玺。
白彦的手紧紧的攥着玉玺,白景烨将那抓着玉玺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掏出锦帕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一会儿,方才想起什么的看向李艺,白景恒。
“李丞相,朕的好弟弟,你们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同白彦同流合污,一起叛变,那可是重罪,按叛军来说,你们可是要上断头台的。”
“皇上饶命,微臣也是一时受白彦的蛊惑,才…..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求皇上从轻发落。”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悔恨之心一言难尽。
李卓跪在他一旁,双手抱拳道“爹爹年事已高,并且为朝廷做的贡献不在少数,皇上便看到爹爹多年在朝廷中尽职尽责的份上,饶恕一命。”
白景烨忆起之前同李卓的对话。
“朕命你火速去秦将军的营地,让他赶紧回朝,今晚白彦便会有所行动,应该是联盟倭寇,你同林秀快马加鞭的赶过去,命秦将军立即班师回朝,今晚…..我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做个调虎离山的局,看一出鹬蚌相争的戏。”
“皇上,臣有个请求。”
“有何请求?”
“我爹爹被白彦蛊惑,若是今晚也参与其中,求皇上饶恕其性命,从新发落,可好?”
“这……”
“微臣不要任何的赏赐,心甘情愿为皇上做任何事情,若皇上饶恕爹爹,微臣也同皇上保证,日后再不见皇后娘娘。”
天知道,李卓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如此说得,秦贝贝对他看来,简直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每次她只身犯险,他都二话不说的过去帮忙,自己受伤了无所谓,她受点伤,他就心痛万分。
无数个日日夜夜他又是怎样熬过来的,想她,想她,每次想的睡不着觉。
只能对月发呆,在黑暗中诉说,同星星诉说,他好希望,希望有一天秦贝贝能回心转意,走到他面前对他说“李卓,我要同你在一起,永远。”
可那都是做梦,有一阵,他还迷上了睡觉,因为总是梦到她,梦到她巧笑嫣然的同他赏月,梦到她牵着他的手在京都大街上跑,梦到她偏着头对他说“李卓,我喜欢你。”
“我也是。”无数次的回答,他心中的回答,梦醒了,周围是黑暗的,凄凉的,孤寂的….
“朕答应你。”每个男人都是有占有欲,有私心的,他没办法看着秦贝贝同李卓说说笑笑而无动于衷,没办法每次都听她说那是她的朋友,既然他以这个作为交换条件,他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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