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莲有些慌张地擦拭干净泪水,弱弱地说了一句,“劳烦公公了。”
长春宫内
凤锦忆不停地向殿外张望,语气里噙着一丝不安,“这香莲去御药房怎么去了那么久?你快派人去看看。”
她了解香莲的性子,做事向来稳妥,从不拖泥带水,恐怕今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玛瑙连忙应了一句,“是。”便快步走出内殿,一不留神,险些和香莲撞了个正着。
她用手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香莲姐姐,你可回来了,小姐找了你很久了。”
香莲不言,只是微微颔首,便端着汤药快步走了进去。
她俯身行了个礼,动作沉稳地将药樽递到凤锦忆跟前,声音却有些沙哑,“小姐,我在路上遇见了一个同乡,便耽搁了一会儿,这安胎药请您趁热喝了罢。”
凤锦忆很快觉察到她的异样,徐徐抬起眼眸,却发现香莲的脸上一片嫣红。
她的目光蓦地阴沉了下来,压低嗓音问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香莲惶惶不安地低垂下眼眸,伸手遮挡脸颊,语气却有些躲闪,“没有人欺负奴婢,是奴婢不小心撞到柱子了。”
凤锦忆的眉间紧拧着,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嘴角却掠过了一丝苦涩。
香莲这个人素来老实,从来就不是会撒谎欺瞒之人。
她伸手扶起香莲,语气里却透着一丝愠怒,“你告诉我,究竟是何人所为?本宫为你做主。”
香莲用力地咬着下唇,死死地摇了摇头,语气却是在哀求,“小姐,奴婢求求你,别再问了。”
凤锦忆的眉间一凛,香莲本就委屈,若她的态度再不温和些,恐怕香莲的心中只会更加难受,可若是她不再追问,恐怕香莲此次便只能吃哑巴亏了,伤害她的人因此变本加厉也不得知。
她踌躇了良久,用力地攥着手,尽力用温和的语气说道,“香莲,我只想你告诉我真相,若是你执意不说,我便派人去御药房问个明白。”
香莲的眉间一皱 ,鼻子一酸,眼泪不听使唤地落了下来,哽咽着说道,“方才我去御药房给小姐取安胎药,遇见了翡翠,她以慧贵人腹中的龙嗣为由,非要抢奴婢手中的汤药,奴婢一时气不过,便与她争执了几句。”
凤锦忆的目光瞬间阴沉了下来,嗔怒地说道,“所以她便动手打你了?”
香莲用手拭泪,很是委屈的点了点头。
玛瑙站在一旁听着,脸色涨红,愤愤不平地说道,“这翡翠果真是仗着慧贵人,便嚣张跋扈极了,香莲姐姐好歹也是小姐身边的大宫女,她竟敢如此乖张!”
凤锦忆的眉间紧绷着,眸底掠过了一丝荫翳,冷声说道,“这翡翠简直放肆!浑然没了规律,别说你今日什么错也没有,即使真是你的错,也轮不到她来教训!”
她有些吃力地站起身,沉声说道,“香莲,你这就陪我去一趟碎月轩,我倒要亲自问问水月,平日里是怎么教育奴才的!”
香莲用力地咬了咬下唇,呜咽着说道,“小姐,你不要为了我……”
她的声音哽咽了,自知凤锦忆心意已决,便也不敢再多言阻挠,只是匆匆地擦拭干净泪水,伸手扶起了凤锦忆的手臂。
她的身份卑微,却有人这样护着她,她真的很感动,哪怕是这辈子就这样结束,她也心甘情愿。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乡碎月轩的方向走去,行至途中,正好碰上了水月的骄辇。
以她的身份乘坐轿辇便是僭越,可她凭着太后的宠爱,旁人也不敢议论半分。
凤锦忆径直走到轿前,众人见是她,匆忙落轿行李,翡翠也不例外。
水月伸手拉开幕帘,向外轻瞥了一眼,见是凤锦忆,眸底不经意间掠过了一丝轻蔑,“臣妾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皇贵妃啊。”
她顿了顿,冷咧的目光落在凤锦忆的脸上,用慵懒的嗓音说道,“臣妾如今怀有身孕,又有太后的懿旨,不便下轿行李,还望皇贵妃娘娘恕罪。”
凤锦忆自知她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提唇冷笑道,“自从慧贵人有了身孕,整个人的气色都不同了,就连你身边的宫女也仗着主子,乖张放肆起来了。”
水月冷冷地勾了勾红唇,讽笑道,“臣妾方才瞧着皇贵妃气势汹汹的模样便觉得奇怪,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不过是翡翠和香莲之间有些误会起了争执罢了,臣妾在这儿替她向您赔不是了?”
凤锦忆的目光蓦地阴沉了下来,看着她那张做作的嘴角,语气里噙着一丝厌恶,“慧贵人,你这是在敷衍本宫吗?”
水月的眉间一凛,不以为意地挑眉,心不在焉的说道,“皇贵妃娘娘平日里都和善待人,今日是要为了一个奴才与臣妾过不去吗?”
她冷笑了一声,把弄着指间的护甲,用慵懒的语气说道,“也罢,既然您不满意,您便说说想如何解决罢?”
凤锦忆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到翡翠面前,她微启红唇,语气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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