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宫内
凤锦忆抱着怀中的婴孩,看着他的眉眼和骨骼,眼底不经意间掠过了一丝怜爱。
香莲态度恭敬地站在一旁,打趣道:“自从小姐做了母亲之后,眉眼间都温柔了起来。”
凤锦忆的动作一顿,佯装生气地看向她,沉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以前都是凶巴巴的了?我看呐,你这个小丫头的嘴是越来越贫了!”
语罢,她颦颦站起身欲要和香莲打闹,殿外却传来了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香莲的眉间微微松动,立马收敛起来,态度恭顺地站在凤锦忆跟前。
尔后,从殿外走进一名玉树临风的男子,只见他身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腰间配带一块剔透玲珑的玉珏,一张俊逸精致的脸上透着一丝鲜有的柔情。
“陛下万安。”
香莲信步向前,态度恭敬地行了个礼。
慕容泽扬了扬手示意她起身,快步走到凤锦忆身边,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他的眉间微微松动,语气里噙着一丝宠溺:“怪不得宫中总是有人说你恃宠而骄,朕瞧着果然如此,如今你见到朕也不行礼了。”
凤锦忆挑了挑眉,伸手拉着他在一旁坐下,语气却是撒娇的口吻:“若是我行礼,陛下又会说不用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若是我不行礼,陛下又说我不懂规矩。”
她别过头,佯装气恼道:“我真的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做了,在陛下身边实在是太难做人了。”
慕容泽“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一双墨色的瞳眸深沉且无害:“都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满脑子的歪理?”
凤锦忆挑舐下唇,气鼓鼓地看着他,语气里透着一丝愠怒:“我哪里满脑子歪理了,分明是陛下不讲道理。”
慕容泽勾了勾唇,双手捧着她的脸,用清隽的嗓音说道:“都是朕的不是,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哪样让你为难了。”
他又输了,在她面前,自己永远都是手下败将,
凤锦忆得意地笑了笑,狭长的睫毛扑烁着,一双浅褐色的眸子温柔如水。
怀中的婴孩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皮肤雪白细腻,粉嫩的嘴唇犹如晨间的花蕊,眉眼之间像极了慕容泽,尤其是那一双墨色的瞳眸。
慕容泽接过她手中的襁褓,目光微沉,语气里却透着一丝担忧:“如今看来,琮儿的黄气都褪了,只是不知还会不会有什么隐患。”
凤锦忆的眉间微蹙着,压低嗓音说道:“琮儿已经喝了七日的汤药,如今看起来与普通孩童并无差别,我已叫玛瑙去请孔太医了,只希望一切顺利。”
慕容泽抬起眼眸,伸手握住了女人的手,不禁加重了些力度,想要给予她些许安慰。
不远处,孔太医携着药箱,步履匆忙地赶来。
见慕容泽凤锦忆二人都在殿内,连忙伸手擦了擦额间的汗珠,顾不得调理气息,连忙跪地行礼:“陛下,娘娘万福。”
慕容泽扬了扬手示意他起身,眉间微蹙,用低哑的嗓音说道:“孔太医,如今七日期限已过,皇子的病是否痊愈了?”
孔旭有些吃力地站起身,伸手捋了捋胡须,语气平静地说道:“陛下,请让臣先看一看皇子。”
慕容泽点头首肯,示意香莲将襁褓递与他手中。
孔旭小心翼翼地接过婴孩,凑近细细瞧了瞧他的瞳孔,过了半晌这才展颜,语气笃定地说道:“恭喜陛下和娘娘,皇子的黄疸已经痊愈了。”
凤锦忆闻言,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紧揪着的心这才松开。
慕容泽的目光微沉,心底隐隐有些担忧,压低嗓音问道:“敢问孔太医,皇子如今虽已痊愈,可这病日后还有复发的可能吗?”
他的担忧不无道理,有的病只是治标不治本,稍有不慎便是终身的隐患。
孔旭微微蹙眉,语气很是坚定:“请陛下放心,如今小皇子已然大好了,这病本就出自于胎中,只要根治便无复发之可能。”
凤锦忆的眉间微微松动,目光瞬间黯淡了下来,嘴角扯过了一丝苦涩:“都是我不好。”
若不是因为自己,琮儿又怎会一出世便要遭受病痛之苦。
慕容泽很快洞悉到她脸上的异样,伸手紧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锦忆这些不怪你,一切不过是意外罢了,你是琮儿的母亲,又怎会希望他受苦呢。”
凤锦忆的鼻子一酸,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中,眼泪顺着眼眶缓缓滴落下来,心中却是一阵释然。
慕容泽紧紧地抱着她,手在她的后背温柔地摩挲着。
他微敛眼眸,目光落在孔旭的脸上,用瘖哑的嗓音说道:“孔太医救治皇子有功,理应重赏,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朕看这杨庆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不如便由你替代太医院院判一职,你意下如何?”
闻言,孔旭的肩头一怔,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悻悻的说道:“微臣医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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