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慕容琮一天天长大,很快到了满月的时候。
凤锦忆一脸痴笑地看着怀中的婴孩,时不时地用手摸摸他的小脸。
香莲端来了新沏的清茶,看着凤锦忆一脸愉悦之色,提唇浅笑道:“小姐,这是在睹物思人吗?”
凤锦忆的眉间微微松动,这才反应过来,佯装气恼地说道:“几日没有教训你,你又敢拿我寻乐子了。”
不料,玛瑙也在一旁应和道:“小皇子如今长得越来越像陛下,小姐定是在睹物思人,还不愿承认罢了。”
凤锦忆的眉间一凛,蹙尔站起身,伸手欲要同二人打闹。
香莲见状,连连赔不是:“小姐,我知错了,香莲以后再也不敢了。”
见她求饶,凤锦忆这才肯收手。
香莲的眉间微微松动,突然想起了正事,一脸严肃地说道:“小姐,今日是小皇子的满月宴,奴婢还是早些为你梳妆罢,万一会儿有什么急事就不好了。”
凤锦忆微微颔首,将手中的襁褓交与玛瑙手中,亭亭在梳妆镜前坐下。
玛瑙小心翼翼地接过了婴孩,一面轻摇着他的身体,一面说道:“听闻今日陛下邀请各国的使者,就连平日趾高气昂的宣侯夫人也会来呢。”
宣侯夫人……凤锦忆在心中默念了一遍。
她微敛眼眸,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口中的宣侯夫人是何人?”
玛瑙的眉间紧揪着,眸底掠过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神情,压低嗓音说道:“小姐果然一点儿都不了解这些小道消息,宣侯夫人的事此前便在宫中传开了,我也是听一个姑姑说的。”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宣侯夫人是正是姜国国君宣侯的夫人,听闻她美艳动人,自从她去了姜国以后,宣侯便再也不招幸他人了。”
凤锦忆的眉间一凛,语气里噙着一丝责备:“女儿家家,怎青天白日里尽说些晦涩之事?”
玛瑙自知有罪,连忙俯身行礼,认错道:“是奴婢失言了。”
凤锦忆见她一副委屈模样,又深知玛瑙素来嘴快,说出这些不堪之辞恐怕也是听他人所言,便也不忍说什么重话,只是轻声呵责了一句:“这次便饶了你,若是再有下次……”
玛瑙的眉间微蹙着,连连保证道:“奴婢发誓,绝不会有下次。”
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说道:“其实奴婢方才是想说,宣侯妇其实是东盛国人,只是数年未归,大家便渐渐忘了这回事。”
凤锦忆的眉间微微松动,仿佛想起了些什么,压低嗓音说道:“我以前和姜国人有过生意上的往来,的确从他们口中听说过此人,却不知她竟是东盛国人。”
玛瑙的目光微沉,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沉声说道:“其实最重要的是……”
她的话突然顿住,想要说什么却又生硬地咽了下去,吊足了人的胃口。
香莲屏息看着她,凤锦忆也一脸好奇地盯着她,语气里噙着一丝不耐烦:“玛瑙,有什么话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玛瑙微敛眼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轻启粉唇:“其实宣侯夫人是太后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只是传闻她们关系自小便不好,宣侯夫人远嫁后便更没了联系,说起来宣侯夫人也是陛下的亲姨母。”
她挠了挠头发,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也不知真假,反正都是听敬事房的姑姑们说的。”
凤锦忆的目光微垂,心底却有些微妙。
她本以为太后母族势力单薄,不料竟还有如此位高权重的外戚。
香莲将她的长发梳成一个发髻,其上用两只金步摇作为点缀,画上两条细长的黛眉,加以赭石色的蔻丹,额间用朱砂添一枚牡丹花靛。
她微敛眼眸,提唇浅笑道:“奴婢伺候娘娘更衣。”
凤锦忆微微颔首,颦颦站起身张开双臂。
满月宴是正式宫宴,往来宾客都必须着正式官服,即使是平日里不喜华服的她也不能例外。
“小姐这样打扮真是好看极了。”
玛瑙站在一旁看得有些出神,连连夸赞道。
望着镜中那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凤锦忆一时晃神,竟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疏远感。
来顺公公快步走进殿内,匆匆行了个礼,细声说道:“皇贵妃娘娘,陛下请您移步长华殿。”
凤锦忆会意的点了点头,示意香莲扶她起来。
她乘坐轿辇行至长华殿,远远地便瞧见慕容泽高坐在龙椅上,殿内金碧辉煌,坐满了各国的宾客和使臣。
香莲搀扶凤锦忆走下轿辇,徐步向殿内走去。
凤锦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颦颦走进殿内,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差池。
只见她身穿一袭金线缝制的凤袍,其间的牡丹暗纹栩栩如生,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雍容而端庄,眉目间透着一丝母仪天下的气势,众人的目光都投聚在她一人身上。
“臣妾给陛下太后请安,陛下母后万福。”她双膝跪地,态度恭敬地行了个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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