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莲点头,语气笃定地回答道:“是。”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信笺之上,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小姐,那这封信该如何处置?”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如果这只是敌人故意放下的诱饵呢?
凤锦忆用手扶额,沉默了良久,正欲要开口,耳边却传来了小系统的声音:“小主人,如今你的周围危机四伏,你不能贸然行事。”
凤锦忆的身体一怔,有些难以置信地咬了咬下唇。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小系统便越来越人性化,时至今日竟能预知她的心意了。
她的眉间紧蹙着,伸手将信笺掷入香炉中,信纸遇火即焚,很快化为灰烬。
玛瑙的眉间微微松动,见她迟迟不回答,悻悻唤了一声:“小姐?”
凤锦忆的目光一颤,一脸认真地说道:“你让小全子今夜子时乔装成宫女的模样,去一趟御花园。”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再去一趟乾清门,找到秦云熙,让他安排一些侍卫在小全子周围暗中保护。”
玛瑙重重地点了点头,俯身行礼后便快步走出大殿。
另一边
十四王府外的甬道内停满马车,小厮从其上取下了无数的金银珠宝,布锦珍馐,小心翼翼地摆放下王府门口。
老管家闻声前来,看着眼前忙碌的众人,快步走到一名穿着不凡的女子面前,很是不解地问道:“姑娘,这里是十四王爷的府邸,不能随意摆放货物的。”
绿箩提唇浅笑,露出了两个浅浅的梨涡,语气很是客气:“这些东西本就是属于十四爷的。”
老管家不明就里地看着她,思虑了片刻,摇头说道:“王府里今日不曾购入过这些东西,国航莫非是弄错了?”
绿箩摇了摇头,示意小厮将赠礼清点好,柔声说道:“老管家您有所不知,这些东西都是我家主人赠与十四爷的一点心意。”
老管家张大了眼睛,伸手捋了捋胡须,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敢问姑娘的主人是何许人也?”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只见从马车上频频走下一名红衣女子,她目光姣好皮肤胜雪,一双风情万种的眸子里透着一丝浑然天成的傲慢,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
绿箩快步走上前搀扶起女人的手臂,用清脆的嗓音介绍道:“这位是当今圣上的亲姨母,当今太后的亲妹妹,宣侯夫人。”
老管家闻声,瞳孔微张,连忙俯身行礼:“老朽眼浊,竟不知是宣侯夫人,实在是有失远迎。”
宣侯夫人扬手示意他起身,嘴角扯过了一丝妩媚的笑容,用慵懒的嗓音说道:“绿箩,让人把东西抬进来罢,手脚稳重些。”
绿箩连连答道:“是。”
老管家连忙起身引路,带着一行人行至中庭。
只见殿内摆设奢华典雅,庭中的红木桌上摆放着一对琉璃宫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欢宜香的馥郁香味,有凝神静气之功效。
慕容浔从殿内走来,只见他身着一身玄衣,步履略显沉重,眉眼之间隐隐透着一丝疲糜。
见宣侯夫人行至殿内,他快步迎上去行了个礼,语气恭敬而从容:“十四见过姨母。”
宣侯夫人提唇浅笑,语气十分亲昵:“浔儿不必多礼。”
慕容浔礼貌性地勾了勾唇,扬手示意她就坐,对于她如此亲昵的举措却有些不安。
自从宣侯夫人远嫁姜国,他们二人十几年来并无联系,不过是在慕容琮的满月宴上见过一面,如今她却是亲自上门拜访,又派人带了如此多厚礼。
所谓无事献殷勤,慕容浔不禁怀疑她是否别有用心。
侍女很快送来了茶水和点心,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新茶的清香。
宣侯夫人悠然拿起茶樽,用杯盖捻了捻沫子,递到嘴边小啜了一口,抬眸说道:“浔儿今年也年过二十了罢?可曾婚嫁了?若是没有可心的人,姨母身边倒是有几个聪慧温顺的丫头。”
慕容浔的眉间微微松动,沉声婉拒道:“我早己娶妻,这些琐事就不劳姨母费心了。”
宣侯夫人舔舐下唇,思索了片刻,不急不慢地说道:“你瞧我这个记性,我的确记得去年你便迎娶了藩国公主。”
她顿了顿,有些艰难地问道:“不过我好像听说,她近日生了场重病……”
慕容浔的目光蓦地黯淡了下来,嘴角扯过了一丝苦涩。
他不能透露嘉月受伤的真正缘由,便用瘖哑的嗓音搪塞道:“是,内人骑马时失足跌落山崖,头部受了重伤,如今仍在调养。”
宣侯夫人的眉间微蹙着,压低嗓音说道:“真是苦了你了。”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院内的一枝绿梅,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这十四王府虽僻静舒适,可和皇城比起来,却是少了几分华丽和气韵。”
慕容浔的身体一怔,不曾料到从她口中竟能说出如此隐晦的话。
他的眉间紧揪着,用低哑的嗓音说道:“皇兄坐拥天下,他所居住的地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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