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瞧着愤怒的楚楚。
桃花关不可思议地笑着“真开窍了啊?”三当家睁大眼睛盯着柳云溪道:“这么快就换了双新靴子!给我一百两也不多……”
不用说,这边定然也有夫君的房间。
他抱着我离开时,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悄悄侧目,也有人窃窃私语“堂主!”
有人在我们前头帮忙开门,他抱着我前脚进房,后脚就有人关好门。房间就在后院二层东南角,此时阳光充足。
夫君把我轻放在床上,之后……之后他跑去一边坐着爽笑,看也不看我。
我叹口气下床走到他身边,俯下身望着他。他正憋不住笑。
“假戏……真做,懂不懂?”我暗示他,同时伸手撩开他衣领。
他始终笑着,终于转过来握住我手,不许我乱动,“别闹,我不要孩子,你知道。”
也没说一定要孩子啊,他这什么意思!一而再的拒绝我,难道他根本就不想?!
见我生气地抽手回来,他也慌了。
我独自坐回床侧,越想越委屈,他究竟怎么想的?从前我抗拒的时候他时而暗示,如今该是水到渠成,他却一再敷衍闪躲。
想着委屈,也猜不透他何意,眼泪竟然就掉下来了。
他这下彻底慌了,左右围着我打转。
最后终于在我身后坐下来。半晌,只听到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中了百花散,有后遗症……前天晚上我就发现了,要不那晚就……我问过你大外甥,他也承认会有这种症状,不过他说,身体好的,像我这样,可能个把月就好了……”
后遗症?什么后遗症?
我疑惑地回头望着他,他干笑着,难看极了。
我忽然明白了,百花散的后遗症竟然会是……某功能障碍!
我再看他时,他一脸无奈的诚实,一两秒后他忽然狐疑地问我:“你不会嫌弃我吧……”
原来是这个原因,听他说嫌弃俩字时,我忍不住笑起来。
我笑着摇头:“咱俩才认识没多久,是我心急了。”我其实只想不让他那么紧张,只想让他安心下来。
他并不满意我的回答, 一脸焦灼的继续追问:“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又钻牛角尖了!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就是太监我也跟定你了。”
“骗子,敷衍。”他喃喃道。
竟然说我敷衍!我坏笑着扑倒他,只好委屈相公忍着点了……
无论如何,我俩还是在房里足足待一个时辰,不过相拥睡个下午觉,期间他还坏笑着晃了好一会儿床。
他说,这班兄弟好奇心极强,外面不知多少耳朵竖着偷听呢。
我睡眼惺忪地被他叫醒,他附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在戚苇堂的地位不可动摇,一定要镇的住他们才是。今天你表现就很好哦!”
好吧,我只要稳拿“狐狸精”的称号,他们就不会对我怎样,毕竟他是堂主。
我翻个身,表示理解,他笑着说一会儿要我务必竖起耳朵听他说话,听他们讨论决定的事情,万不可以偷懒开小差。
我点点头。这一下午,他似乎都很开心。
等我俩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他倒气定神闲、神采奕奕,二当家还不失时机地赞扬了句:“怎样,比从前精神许多吧?!”
柳云溪会心地笑下,楚楚毕竟年纪大些,倒也镇定。
算上杜五,一共就我们六个人。
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我都认认真真听着,夫君语速也放慢许多,见我皱眉不解时,不时停下来解释。
这些事还是和丁谓,冯天鹤,丢失的孩童有关。
大概意思就是丁谓和冯天鹤偷养些孩童,这些孩童都在替他们卖命,包括推我下水那些,只怕有些事是冯天鹤背着丁谓所为。
官场中有些暴病的官员,之前也接触过这些孩子。总之,好好的孩子被冯天鹤关起来都训练成了杀手。
再结合年前丁谓要从辽国买兵器来看,他很可能正在丰富自己的势力,甚至军队。
当朝重臣,偷买大量兵器,着实让人遐想无限。
夫君望我一眼问道:“为何?”
我脱口就把心中盘旋已久的答案说了出来:“谋反!”
夫君就差直接捂住我嘴。
好在是在戚苇堂,这要是在外面,怎敢随随便便张口就来。
夫君对我所言不置可否,只对眼前几个人道:“这不关我们的事。就连所谓的唐王宝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放出的谣言,目的是让江湖各派争夺,大伤各方元气。”
说完,夫君又瞧瞧我。
这意思我明白了。有人要捡渔翁之利。
“所以,让势力最大的戚苇堂来运夜明珠,成为众矢之的,借助江湖势力打压戚苇堂。”我接着夫君的话说。
夫君点头道:“孺子可教也。”
这变着法子削弱江湖各方势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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