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我给你生个女儿,你可开心了。摆满月酒的时候好多人来恭贺。我在人群里找啊找,看到楚楚和小蛇抱着他们的儿子,说一定要和你做亲家,你好小气,你说你辈分大,不和他做亲家;
我刚走出穿堂门,就看到一个人不敢过来,我细看,哦!原来是我在杭州城里遇到的乞丐,他穿的可好呢,绫罗绸缎!他眼睛可漂亮了,却不敢看我,说他骗了我,不好意思见我。我就说没关系啊,反正差不多所有人都骗我,我习惯了;”
柳云溪听到这,点点头说:“嗯,这话说得对,我也没少骗你!”
我把手插到夫君的腰间,轻笑一声,接着说:“后来,我又看到笑笑,笑笑可瘦了,就剩一把骨头似的!笑笑说她爹尸骨未寒,不能嫁人,谁都不嫁,还说要孤独终老,说当初后悔,后悔不该让你休了她,她错付一颗心;然后笑笑就拉着我哭,说好怀念当初在择木会馆抚琴聊天的日子,还说好像吃云片糕;”
柳云溪依旧点点头说:“嗯,再深的感情也怕没有担当的男人!当初也许我不该给帮她,她可是小蛇的未婚妻,我听楚楚提过,她不介意笑笑和她一起照顾小蛇。”
种春抽动着嘴角,大牛垂眼哪里也不看。
柳云溪顿了顿,又问我想不想知道他做了什么梦,我点点头。
“我梦见和你车/震、梦见我爸妈,梦见盛大的婚礼,梦见我做了总裁,梦见你吃醋、我把女秘书换成男秘书……”
他说了许多旁人听不懂的话,说了许多我们无限向往的生活。
晨风吹来,竟有一丝暖意。
柳云溪拉我起来,说走吧,回家。
我们回去汴梁时待遇好许多,不光有马车坐,还有人全程伺候。
种春要赶车,被大牛拦下,种春没多说,路上就是大牛在赶车。我听到种春喊他“小夏”。
大牛就是种夏。
颠簸的马车里,我像从前那样伏在柳云溪怀里,只不过我们这次是囚徒,种春在我们对面,再也不似去杭州时那番害羞。
柳云溪一点也不省心,他一直在回忆在杭州的日子,先让我说在择木会馆和笑笑认识的经过,再说我俩救笑笑的过程,说笑笑在新婚夜和别人洞/房,还问我知不知道笑笑的情人是谁。
我装傻说不知道,他遗憾地说:“唉,我以为笑笑找了块木头,哪知找的竟是个混蛋!”
我问他什么是混蛋,他小声儿说:“看对面儿那个,跟那个差不多……”
柳云溪不安分地一直说,直到小春两行眼泪落下来才闭目休息。
我们夜里下的车,外面伸手不见五指,小春含蓄地表达,之后我和柳云溪会分开一段时间,给我们一炷香的时间,让我们说话道别。
就在夜风阵阵的庭院里,柳云溪说话就不说了,嘴还有别的用途。
他拉我拥吻的时候,那三个人都转过身去。
分开前,柳云溪小声儿对我说:“我保证一定会回来,别放弃希望。”
我嘴里咸咸的告诉他,我一定会很好,很好的等他回来。
我们没被送去柳府。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反正是一个门窗都被钉上、门口有守卫的地方。
每天都有人按时送饭菜过来,送饭的是个会功夫的男子,他说他们是在保护我。
我心急如焚地挨过二十天,每天把情人锁拿在手中,夜夜被噩梦折磨。二十天后,来人说带我离开。
离开时也是漆黑的深夜,种春和种夏都在;种春说师叔按照他们的意思,事情已经平定;冯天鹤惨死,辽国兵马在萧合卓带领下转而攻高丽,戚苇堂和辽国也再没有瓜葛,边境的生意全都易主;
本来,楚王的意思是让柳云溪做大宋在辽国的内应,那样一来,也许一两年柳云溪也回不来;后来柳云溪想办法说服耶律隆绪攻打高丽,才尽快化解危机。
没人知道他是通过什么方法离开的辽国;
等被种夏带到一个乡村的宅院,我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院子里面,种秋拿着他的剑。
想念无孔不入,终于在此刻释放。
他和初见时一样优雅,一样俊美,只是眼里多些沧桑。
他说我们就在这里种田为生。
怎么都好,只要我们不再分开。
种春微笑望着我们,我瞧瞧种春,上前给他扎心:“还好,我和柳云溪还能在一起,也不知道笑笑现今如何,会不会恨你!”
种春笑的更开心,柳云溪拉过我说,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把笑笑带回来了,人家早就见面了,而且笑笑也不会再离开。
种春拽过柳云溪手腕说谢谢,之后笑的更加肆无忌惮,戏谑道:“师叔还是童子身啊,小春佩服师叔定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半年后小春当爹时,一定请师叔喝酒!”
呃……人家怎么都那么有速度。
我幽怨地望眼自家男人,夫君别怕,咱换一个扎心。
我又跑去种夏跟前,“种夏,我不光是你
>>>点击查看《旧年柳花迟》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