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问:“今日御王怎么有空来找本宫了。”
“听闻娘娘在寻刘伤怀的百鸟牡丹图,前几日本王有幸得到,便想赠予娘娘。”
冷淡的声线,听不出其情绪,男人挥手,他身后的伏夜立即将锦盒上呈给皇后身边的婢女涟衣。
白鸟牡丹图是有名画师刘伤怀的杰作,一幅图据说耗费三年之久,是难得的珍品。
皇后心中大喜,但同样也很疑惑,不知这御王为何如此好心。
御王与丽贵妃交好,虽极少干预后宫的事,但与她也说不上有多少交情,怎会如此好心将名画赠与她。
皇后心里落下了个疑影,可那白鸟牡丹图她只看一眼,便知晓是真迹,方才被褚多陶激起的怒火,这会儿完全平息了。
另一边,站得笔直的褚多陶偷偷摸摸的用余光看北尉迟,抿住了因窃喜而上扬的嘴角。
从前每年见他的次数只手可数,可现在几天就能见一次,她能不欢喜吗。
看来还是进京城的好,还能见到他。
皇后虽是疑惑,但也十分高兴地收下了画作,说:“既然御王来了,这会儿又是午膳的时间,不如就留下与本宫以及太子两人一起用膳如何。”
她故意没说褚多陶两个,意思显而易见,根本不想邀请他们。
贾慧书被如此忽视心中自然尴尬,而且还没说退婚的事,心里也不太想这么离开。
皇后是什么人,统领六宫,怎会看不出贾慧书的心思。
太子也的确是到了娶妻的时候,但有娃娃亲在,这关系到皇家的名声,因此她宣见了贾慧书,给了她点暗示说要褚一梅上位,让她解决了褚多陶。
可在皇后心里,褚多陶是不配,但褚一梅更是不配,不过是一支旁系,夫妻两都这么目光短浅,女儿虽生得一张好皮囊,但定也是个空有其表的肤浅之人,她不过只是想利用他们解除婚约罢了。
皇后说:“你们嫂侄二人,先行退下吧。”
贾慧书虽不甘心,但也不敢说什么,倒是她一旁的褚多陶嬉皮笑脸说:“臣女首次进宫,还从未尝过宫中的菜肴,不如也让臣女留下来用膳吧。”
瞬间鸦雀无声,众人默默地看向她。
贾慧书那个气啊,心里害怕又生气:她怎么就能这么大胆。
皇后明摆着不喜欢他们,让他们退下,不想款待,有点眼力见的人都会知趣的离开,可她倒好,明知人家不待见她,却还不知死活地嚷嚷着要留下。
北尉迟淡漠的看她一眼,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惊讶,因为她本就是这般唐突的性子。
武礼函一脸讥讽的看着她:“好不好笑,就凭你也想在娘娘宫中用膳。”
褚多陶怼回去:“你都行我为什么不行,论辈分名分,我还是娘娘的儿媳呢。”
众人:“……”
一个女孩子,居然不要脸的把嫁娶放在嘴边,这都还没成为太子妃呢就这么嚣张,那以后真要是成了,还不得翻天。
北尉迟漆黑的眸似乎染上了几分冰凉,冷硬而刚毅的脸庞也变得紧实了些,周身环绕的冷意仿佛都让空气变得冰凉。
褚多陶就站在北尉迟的旁边,莫名的觉得有点冷。
难道是天变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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