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武礼函的房内,瞧见虚弱但已经醒来的武礼函,武老将军激动得眼睛都红了。
不过他久经沙场,性格内敛,虽红了眼,但最后也没说什么。
倒是孟妲婕,听说武礼函清醒了,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床边,生怕武礼函清醒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自己,激动得差点把林彦给撞到了。
毕竟像是太医、侍卫这一类人,在她心里都算是奴才,而奴才就不是人。
“礼函哥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她激动得眼泪直掉,一直握着武礼函的手贴在脸上。
武礼函那张苍白的脸写满了嫌弃,可他身子太过虚弱,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把手从孟妲婕的脸上抽回来,反而他这个用力的模样,更像是……从鬼门关走一趟后的珍惜抚摸。
林彦想过去查看武礼函的身体情况,但孟妲婕就跟狗皮药膏似的贴在了床边,推都推不开,最后,他只能勉为其难地挤进去。
看过后,林彦松了口气,回头对武老将军道:“武少爷身子仍旧很虚弱,不过暂时已经没什么生命危险了,只需好好修养一段时间。”
武老将军松了口气,连忙让人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夫人。
时吏在听到武礼函清醒的消息后也第一时间赶过来,恰好遇见了脸色苍白,刚要进门的褚多陶。
时吏身上的迷药还未完全褪去,手上也缠着厚厚的纱布,两人在门口撞见时,他狠狠的瞪了褚多陶一眼。
褚多陶挑眉,同样也狠狠地瞪回去。
她想:比眼睛大?小样,你比得过我吗。
时吏没有跟她纠缠下去,走了进去,瞧见好兄弟真的清醒后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孟妲婕瞧见褚多陶进来后,立即激动的指着她问:“礼函哥哥,你说,是不是褚多陶这个贱人想害你。”
褚多陶眉头微微一挑,嘴角掠过一抹戏谑,淡淡地看向武礼函。
武礼函因为虚弱早已没了往日的那股嚣张气儿,他缓缓看向褚多陶,脸倏地拉下,指着褚多陶说:“是、是她,就是她伤的我。”
话落,众人大惊失色,不可置信的看着褚多陶,就连时吏也有几分惊讶。
毕竟她先前这么信誓旦旦的说不是自己,可谁料到……
只有孟妲婕得意洋洋,插着腰,带着几分怒火的瞪着褚多陶:“时吏,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毒妇就地正法,杀了她啊。”
时吏立即回神,虽伤了一只胳膊,但他拔剑的动作却毫不含糊,散发着寒意的尖锐刀尖直指褚多陶,冷冷道:“褚多陶,你还真是没让我失望,居然真的是你。”
如夜脸色大变下意识挡在褚多陶面前,而褚多陶却也只是皱了皱眉,并不立即反驳争辩。
榻上的武礼函倏地动了动,似有些紧张,但又很快的坐回去,带着几分得意看着褚多陶,那表情仿佛在说‘求我我就救你’。
褚多陶是什么人,当即就猜出了武礼函的内心所想,他就是故意的。
武老将军脸色铁青,虽之前他也坚定不移的认为是褚多陶害了他儿子,可如今真相大白,他心里竟然觉得失望。
其实……他也不算很讨厌这小丫头,虽然嚣张张狂,还是那般的身世,但却肤浅得可爱。
他没有说话。
孟妲婕大叫:“来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把这毒妇活活打死。”
外头的侍卫立即涌进来,重重围着褚多陶,而武礼函就在旁边看着,等着她求自己。
谁让她想见死不救、谁让她嘴巴厉害,不给这臭丫头点教训,还当真以为他是吃素的,可见她仍旧不动声色,泰然自若的站着,他多少也有些焦急。
武礼函轻咳,带着居高临下的口吻说:“你要是现在求我,我还可以留你一条性命。”
“求你?就算把我的双腿砍下来都不会求你。”褚多陶冷着一张脸,“武礼函,其实我是真的挺讨厌你的。”
武礼函倏地一愣,哼道:“咱们彼此彼此。”
“是吗?你既然讨厌我,又为何求我救你。”褚多陶声音一顿,故作思考回忆,笑得讽刺,“当初在宫道的时候,你就跟条狗似的趴在我脚边求我救你的时候可没表现出任何讨厌我的模样。
直到现在,我甚至都还能回想起你那可怜求我救你的眼神。”
一想起当时的事,武礼函就窝火,一面是羞耻自己竟然朝自己最讨厌的人求救,另一面是他没想到褚多陶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歹毒,就算他们有过口角,可她怎能见死不救。
“你这贱人还敢说,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我让你救我的时候你却转头就跑,见死不救,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无情的人。”
武礼函越说越气,本就虚弱的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褚多陶眉头一挑,笑得可人:“所以,你是在怪我当时没有救你,因此你才在清醒后对我栽赃嫁祸咯?如果我真的是杀人凶手,你又怎会向我求救。”
话音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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