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厨房那边送来了许多斋菜,褚多陶饱餐一顿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飘香院那边,显然就没有这么岁月静好了。
贾慧书母女被打得浑身是伤,抽泣着,哭成一团。
虽然褚长东没有真的打在致命部位,可就算如此,那么重的下手,也够他们受的。
褚一梅哭哭唧唧,控诉说:“父亲好狠的心啊,竟然下手这么重。”
“不是你父亲的错,当时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我相信你父亲心里也是很舍不得的。”贾慧书抹着眼泪,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的枕边人是这般冷酷无情,
“都是褚多陶,要不是她逼迫你父亲,老爷又怎么会下手这么重,这些破事儿,还不都是褚多陶弄出来的。”
说到后面,贾慧书恨极了,褚多陶怎么就不干脆死在监狱里,死在武将军府,为什么还要回来。
说到褚多陶,褚一梅又想起她那双像是充了血的双眸,她是那么恨,恨不得将她五马分尸,可她究竟为什么这么恨自己呢?
褚一梅想了想,抹了把鼻涕,说:“母亲,这褚多陶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她总觉得褚多陶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贾慧书摇头:“不太可能,花伊城远在千里之外,她一个小女孩怎么来京城,况且母亲也让人去乡下打探过,那边的人说褚多陶的的确确是在花伊城长大的,这错不了。”
褚一梅陷入了沉思,可她仍旧觉得褚多陶不简单。
这般的心机算计,怎么可能是个乡下农女?而且他还会调香,一个农女,不应该只会种田吗。
在褚一梅的鼓动下,贾慧书也疑心了起来,她传来了如画,想问个究竟。
如画趁着褚多陶午睡偷偷跑出来,她跪在贾慧书母女面前,毕恭毕敬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可贾慧书母女听来听去,似乎也没什么异样。
如画说的无非就是这段时间褚多陶的饮食起居,她不吃肉只吃素,平时就是在院子里瘫在摇椅上小憩,她偶尔动笔写字的字迹十分难看,小孩子都写得比她好,而且还有错别字。
贾慧书摸着下巴思考:“听着倒是真的像个废柴,可她若真的是废柴,怎么救武礼函,就算里头有运气的成分,但她自身也不能没有实力的。
而且听说她还是用香来救人,我生平第一次听说香料竟然也能救人。”
褚一梅怀疑:“会不会是这褚多陶故意装成废柴来迷惑我们,好把我们统统干掉夺回侯府?”
贾慧书思考,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除了这些,你还探听到了什么。”褚一梅质问如画。
如画忍着泪想了想,摇头:“褚多陶在院子里的生活很枯燥无趣,除了睡觉就是吃饭,再不然就是如厕,就没什么别的了……”
“废物,让你当个眼线都当不好,让你探听消息,你就给本小姐带这些消息回来。”褚一梅异常恼怒,茶杯狠狠地朝如画扔过去。
茶杯砸在如画头上,破了个口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如画不敢喊疼,忙磕头喊饶命。
贾慧书心里也有几分恼火,毕竟这些都不能算是消息。
她又问:“除了这些,你到底还有没有探知到其他的,本夫人让你去当眼线,不是让你观察褚多陶每日吃什么的。”
如画有苦难言,这也不能怪她,因为褚多陶每日的确是无所事事,偶尔翻墙出去玩儿,也只会带如夜,不会带她,她又如何知道呢。
如画怕挨打,冥思苦想后,最后将方才褚多陶跟老鼠的事情说了出来。
褚一梅本就受了天大委屈,听完后更恼怒了,恨不得撕了如画。
“褚多陶喜欢跟老鼠厮混这算个什么消息,你脑袋被驴踢了吧。”
贾慧书却是若有所思,示意女儿先安静,她想了想,又说:“我记得大哥在世时,也很喜欢小动物,每日不是调香、跟大嫂在一起,就是跟他收养的小猫小狗甚至是鸡呆很久,他们夫妻也是不吃荤的……”
褚一梅冷哼:“可能是家族遗传的神经病,谁会有事没事的跟一堆畜生待在一起。”
如画忽然抬头看她一眼。
这话说得,好像你不是姓褚的一样。
贾慧书是个心思缜密的,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或许……她应该跟老爷好好商量商量,不可能这么巧,老子这样,女儿也这样,这会不会跟天珠有关?
正当这对母女费尽心机地探知褚多陶的秘密时,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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