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仕鹿仿佛失去了理智,就像是一头冲出牢笼、发怒的野兽,他不断撕扯着褚多陶的衣服,可能是没耐性了,竟然直接在她衣服上撕了个大口子。
褚多陶轻功是好,但内功是比不上柳仕鹿的,更别说她已经失去了先机。
混乱之中,她忽然拽住了床头的瓷枕,一把狠狠地朝柳仕鹿的脑袋上砸过去。
柳仕鹿被砸得一阵眼冒金星,也是真的没想到她竟然敢对当朝的太子动手。
“你竟敢打我?”
褚多陶此时是真的很愤怒了,她眸底蔓延着一股阴狠,如同索命的鬼魅一般,带着一股杀戮之气。
除了三年前,她从未有过这么生气的时候。
“柳仕鹿,你的死期到了。”
她怒发冲冠,简直快要压制不住心头的那股火气,忽然一脚踹烂旁边的椅子,握住最尖锐的那头,直指柳仕鹿,脑门青筋暴跳。
柳仕鹿在惊讶一个女人脚力如此大时,也才真正的意识到,褚多陶比他想象得更不简单。
褚多陶直接冲上前,带着一股势如破竹的狠厉,势必要取他性命。
柳仕鹿讶异她的速度,错愕她的轻功竟然如此好,在他反应过来时这个女人竟然已经走到了他的眼前,手抓着残木,尖锐处直直的朝他的心脏刺过去。
在速度上、轻功上,柳仕鹿根本不如褚多陶,可若拼内力,他远在褚多陶之上。
褚多陶的招式很有技巧,知道自己内功不行,因此也不会拼蛮力,每一招都往致命处打,好几次,柳仕鹿都要让他得逞。
两人周旋得不相上下,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
“御王殿下,您不能进去。”
听到那个名字,褚多陶倏地一僵,忽然有片刻的出神,而柳仕鹿就趁此机会,狠狠给了她一个过肩摔。
褚多陶被甩出了两米以外的地方。
砰——
没等柳仕鹿出下一招,门忽然就被人狠狠地踹开了,连带外头守门的侍卫都一齐被踹了进去。
北尉迟身穿一袭湖蓝色的长袍,气宇轩昂,带着一股杀戮与硝烟,目光阴狠,十分有威迫力,一眼便能让人紧张、呼吸困难,这是他年少时久经沙场的气魄。
柳仕鹿一愣,根本没想到北尉迟居然会出现在这,还闯了他的厢房。
北尉迟目光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那股狠劲儿,就好像是来自地府的活阎王,周身的戾气,仿佛能将人撕成碎片,十分恐怖。
褚多陶一瞧见他,瞬间就委屈了,跟起不来似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柔弱得不能自理。
北尉迟看她一眼,下意识就想去扶她,但最后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他阴鸷的目光落在柳仕鹿身上。
柳仕鹿虽是太子,气场也不弱,可在带兵打仗、将军出身的北尉迟面前,他就像是刚上战场上的新卒。
一个卒,怎能跟将军比。
他被对面男人的气场震慑得说不出话。
“你在干什么。”男人声音冷得听不出情绪。
柳仕鹿有种下一秒就会死在北尉迟手上的错觉,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想起自己太子的身份,故作威风,但却没有丝毫底气的开口:“这话应当是我问你才对,你在这干什么。”
因为太过惊慌,他甚至都自称我了。
北尉迟看着他,英俊而冷硬的脸庞仿佛都能凝结成霜,他忽然缓缓上前。
此刻柳仕鹿若有眼睛,就应该能瞧见男人宽大袖子下暴起的手背青筋,可惜,他过于紧张,就只瞧见北尉迟那张骇人的俊脸。
柳仕鹿内心发毛,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下一秒,北尉迟忽然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动作极快,柳仕鹿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砸飞了出去。
他重重的掉在地上,吐了口血,那血沫里面,甚至还有两颗白色的牙齿。
柳仕鹿一阵眼冒金星,半天都起不来。
“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就是叫你这么对姑娘的。”他声音很冷,一字一顿,“本王想,今日的事,若传出去,圣上定很想与你聊聊。”
柳仕鹿猛地一僵,因这一拳头的怒火顿时消下去。
父皇在众皇子中,最喜欢丽贵妃的儿子三皇子,他虽也优秀,可也比不得三皇子天资聪颖,若不是母后是望族,又是嫡出,这太子之位根本轮不到他。
若是此事传出,百姓权贵定会议论纷纷,到时候他的太子之位就保不住了。
柳仕鹿咬了咬牙,深呼吸,从地上爬起来,一旁的侍卫来扶他也被他推开。
他站得摇摇晃晃,仍强撑着双手作揖:“此时只是我跟未来太子妃开的一个小玩笑,是夫妻两之间的情趣,殿下又何必太过认真。”
“夫妻?情趣?”北尉迟面无表情,“你们似乎还没成亲,而且本王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情趣会将自己的未婚妻甩出两米远。”
他忽然冷笑,“看来还是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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