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院子,褚多陶忙让小厨房去做菜,忙了一天,她都饿坏了,如夜则是赶紧去翻出止疼香。
瞧见止疼香,褚多陶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心口痛的毛病:“那个用不着了。”
如夜愣住:“可您之前不是还疼得要死吗?”
“疼得要死这种话能用来形容小仙女吗,你应该说疼得要昏厥。”褚多陶洋洋洒洒的纠正她,又不由得摸了摸心口说,“不过现在不疼了倒是真的。”
如夜无语之时也感到神奇,但褚多陶又何尝百思不得其解,但她觉得这或许跟阿冷有关,
她跟阿冷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在这十几年间,阿冷怎可能没感到痛苦变红过,可褚多陶却没有一次是感同身受的,因此她想不通。
若要追踪始末 ,似乎是从孟妲婕第一次撞到阿冷,也就是在她第一次偷溜出去时候的那次才出现。
褚多陶想不透,但她师傅或许能给她一些答案。
次日,日上三竿,但褚多陶却还在睡觉,可忽然,她却被如夜猛地摇醒。
“小姐小姐,你赶紧起来,大事不好了。”
褚多陶皱眉,翻了个身,整个人埋进被子里,继续睡。
如夜急得火烧眉毛:“小姐,您要是再不起来,房子都让人给烧了。”
烧了?
着火了!
褚多陶几乎立即清醒,并且一步迈作三步的一下子跑到了屋外,甚至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可后知后觉,并没有着火。
她松了口气,猛地提起的心也落了下来,扭头瞪着如夜说:“你胡说什么,哪里着火了。”
如夜说:“孟家的人来了,说是来讨说法。”
褚多陶‘哦’了声,懒懒的打了个哈切,漫不经心说:“那孟大姐也来了?”
“那倒没有,但是孟国公跟时吏大人来了。”
褚多陶愣了下:“时吏那东西过来干啥?”
如夜回:“您可能还不知道,时吏能有今日都是孟国公提拔的,而且他们二人是世交。”
褚多陶这才明了,但仍旧一副爱咋咋地的模样,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然后那废柴褚长东处理不了,现在要把我推出去了是吗?”
如夜汗颜,但也着急的点点头:“小姐,这孟国公可是个厉害的,听说是个暴躁性子,一拳能打死一只母老虎,太危险了,不然奴婢去……”
她声音一顿,小心翼翼的提议说:“奴才去跟王爷求救好不好?”
“不好。”一提起这人褚多陶就生气,嘟囔,“他才不会帮我呢,我自己能应付。”
另一头,镇南侯府已经闹成一团了。
孟国公带着不少家丁前来,就连时吏也调动了守卫,一下子就把侯府的前院围得个水泄不通。
褚长东这边不停地在安抚讨好,赔笑脸。
孟国公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不是镇南侯府能比拟的。
褚长东在心里把褚多陶骂了个狗血临头,恼她将自己害惨了。
昨日还说得振振有词没得罪人,他还信以为真 ,可岂料给人第二天就带着帮手来讨债了。
孟国公到此已经将近了一炷香的时间,可却还不见褚多陶这罪魁祸首,心中不忿,拍桌:“老夫是真想不到,
一个小小的乡野蛮女,架子竟这么大,这都多久了还没出来,想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跋扈。”
褚长东冷汗连连,嘴上不断安抚着:“快出来了,就快出来了。”
时吏坐在一旁,神色肃穆得一丝不苟,对于褚多陶,即便她没有刺杀武礼函,心里也仍旧是不喜,但这次是他提拔恩人的女儿出事,他又不能不来。
“真不知你是怎么管教的人,半分教养都咩有。”孟国公气的吹胡子瞪眼,一想到女儿的容颜被毁,他心里就更气。
褚长东这赔笑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了,虽一副舔狗样,可他却没空思考究竟会不会丢脸,他想的就只有怎么不得罪权贵,害了自己的仕途,但同时心里也是恨极了褚多陶。
若不是她,他何须这般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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