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秦祥,成虫问她道:“秦大叔怎么管你叫春玲呢?”
女人笑道:“噢,我真名叫李春泠,哦,春天小河边泠泠的水声!香妹子,是我到花船上班主给起的艺名,因为我身上有股兰花香气。那是从小就有的,也算是天生的吧!”
成虫心粗,她这一说,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兰花香,他原以为那只是女人用的水粉气味,也没在意。
“这名是我二舅给起的,那年生我时,正赶上我家门前的小河刚开化,二舅喜欢那河水泠泠的声音,就给奴家起了这么个名字。”
“你二舅?”
“我姥爷有两个儿子,大舅叫孙钤,二舅叫孙钥,钥匙的钥,原在京都做官,看不惯官场上的那股风气,把官辞了,在顺天府的保定农村当个看病的先生。他没孩子,一直让我到他那去。咱们去五台山的石盆口,正路过他那里。”
成虫笑道:“好啊,到时候咱们去看看他老先生,也认认亲!”
秦祥又来过几趟,说的多了,也才知道他现在已经暗蓄两万兵马,平时,大家都是盐场工人,遇事则执刀拿枪保卫盐场。
问了问他们的训练情况,那高人确实不凡,训练和组军都弄得井井有条,而且教了他们许多战略战术,决非一般草寇可比。
成虫回忆着老人家的游击战术,他说,请春泠给写了出来。小丫头写得一笔好字,字字珠玑,羡慕得成虫拿个笔跟着摹仿起来,学了个把月,他把老人家的书回忆完了,字也练了个七七八八。当然,那还是指摹仿人家的本事。连小丫头也笑着说道:“相公字写得差点,可学人的本事却极大,是不是以前就是吃造假这碗饭的?”
气得成虫把她的小屁股好顿拍,拍得小丫头眉眼如丝,害得成虫差点把小丫头给就地给正法了。
费时近两个月,他回忆完了,小丫头也写完了,把书编订成册之后,他让小丫头又誊写了一本,然后交给秦祥一本道:“秦叔,我们现在力量还弱,不能跟官军硬碰硬的拼,我这有毛公写的一本书,叫《游击战略》,您多看看,会得益不小的!人说,得民心者得天下,秦叔还一定还要爱民、安民、惜民,等过几天,我再给您抄写一本军纪要典,一定要让大家按要求做!”
“是,属下一定按主公的要求去做!”
成虫和春泠在大别山一呆就是一年,这一年,他坚持每天长跑一个时辰(天啊,那是两个小时啊),山路坎坷,碎石杂乱,开始,他疾跑半个时辰,人就要休克了,真想倒在地上搬一下紫泡,可他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无休止的厮杀,是那几个混蛋的挑战,他必须有强健的体魄!咬着牙坚持,直到人摔倒在乱石上。跑了两个月,他可以坚持下来了,就在腿上加上沙袋,开始是十五斤,每月再加五斤,最后加到四十斤跑回家里,虽然累点,但已经没了那要休克的感觉了。
每天跑完步,他就练长槊,自己过去那铁槊不在了,他求秦祥给打了个八十斤的铁槊。每天骑着马练上一个时辰,开始是一个人练,后来李春泠也加了进来,她使一杆烂银枪,虽然力气没成虫大,但她枪马娴熟,竟也打个棋逢对手。
过了年的二月六日,春泠做了两碗长寿面,煮了几个鸡蛋,直到晚间两个人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附在成虫耳边说:“今天是不是该疼疼泠儿了?”
成虫吓了一跳:“胡闹,你才多大就想当女人?”
“我小,晴雯姐姐破身时不也是十五岁吗?”女人挣扎着说道。
“谁说的?”
“当然是你说的,去年你说你和晴雯姐同岁,你的孩子都四岁了,你说话时二十岁,你说你是什么时候给她破的身?”女人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他没话可说了。
“说呀,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行?”女人执拗地还想往他身上爬,他叹了口气道:“那是形势逼的,太子和辅政王都要杀我,我的功夫又停在了瓶径阶段上,为了让我突破瓶径,师傅逼着我跟晴雯进行双修。可她那时真是太小啊,生孩子时差点就要了命,把我吓得都要疯了,我不能让你再冒那分险了!都说,女儿十六,破瓜之期。怎么也得再等两年,等你满了十六,咱们再合房好吗?”
女人平静下来了,半天才说:“你不是支我?”
“我们都已经睡在了一个被窝里,还能不做夫妻吗?晴雯生孩子时那一幕我记忆犹新,我不能害了自己心爱的人啊!”成虫的话是真心的,一个现代人对女人身体的成熟年龄是清楚的,他不能明知故犯害心爱的女人。就是十六岁,他也觉得太小点,但他已经没办法再往后支了。
女人不挣扎了,平静地躺在了成虫身边道:“其实对那事儿,奴家也害怕,但奴家更怕你会丢下我,既然话说到这里,奴家就信相公了,奴家等,等到奴家十六岁那年!希望相公到时不要再支奴家了!”
成虫伸出手道:“我可以起誓,李春泠是我的女人,我如果不娶她,天打雷劈!”
女人急忙捂住他的嘴道:“瞎起什么誓,谁不信你了?不理你了,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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