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吟,啪啪几下轻点,女人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了,眼睛里闪出惊诧的光。但她马上就镇静下来了,轻吟般地喘息着,发出诱人的声音,眼角重新涌出两颗豆大的泪珠。
成虫却开始穿衣服了,衣服穿完了,他吹熄了灯,迅速跃到床边。
蹑手蹑脚地走路,轻轻地敲门,王知县的大公子王涛终于出现了,门被推开,悄悄地进了屋,迅速地脱掉了衣服,慢慢地爬到了女人的身上,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地伸出舌头,灵动地钻进那小檀口里……
“卡登”一下,接着是一声长嚎,一切都静了下来。
灯亮了,站在床下的成虫诡觎地笑了,王涛咧着渗血的嘴,无声地在哭嚎。刚才是成虫一拍女人的头顶,女人不由自主的用牙咬掉了伸进嘴里的东西!
成虫笑了:“看看,还是你的情郎哥知道你的喜好,上下两个尾巴都给你了!啊哟,怎么把上面的尾巴给吃了呀,亲近大劲了吧?我看看,好嘛,下面这个尾巴也被你给吞进去了,真是个贪嘴的女人,噢,还没吃掉呐,来,我帮你一把吧!”
说着,成虫的手摸向女人雪白的肥臀,从白绫巾下拿出一把剪子,冷冷地说:“你又不是女儿身,铺的什么白绫巾,拿就拿吧,还双手去捧,欲盖弥彰啊,傻子也明白绫巾下面会有什么!唉,聪明反被聪明误!”拿起剪子,伸进男女二人紧密接触的地方,贴着女人那野玫瑰的边缘,卡嚓一声剪了下来,疼得王涛身子一佝偻,鼻子也闷哼一声,人滚到了床下,噗一声,把水盆砸翻,那流血的残根儿让水一激,疼得王涛立刻昏死过去。
成虫伸手把王涛拽了起来,给他穿上了那件黑衣服。回头看看吓得眼睛瞪得溜圆的女人,笑着说:“怎么还不快吃啊,情郎哥的俩尾巴都进你嘴里了,红烧牛尾可是上等菜呀,吃吧,当个饱鬼也不错!”说着拿起床边女人的那把剑,抽出来,从后面扶住王涛,帮王涛紧握住那剑,架着他站到床边,猛地往下一扎,那剑扑哧一声扎进了女人的胸部,血喷了王涛一身、一脸,趁着女人渐渐地变硬,他让女人的右手拿住那剪子,左手握住那露在肚子外的剑刃,然后清理好痕迹,吹熄了灯,重新点了王涛昏睡穴和哑穴,慢慢地拎着王涛朝他家走,成虫故意在几个地方停留片刻,然后把他扔到彭家大门外,自己掩进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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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儿放下小窗,收拾了饭菜,撤掉了饭桌,打来了热水,关上门,把自己擦洗了一遍,絮絮叨叨地说着谁也听不清地话语。
外面老爹还拽着菊香在天南地北的胡侃,她知道,爹是给她和成虫创造亲热的机会,明天那贼子要来验身的,都知道,欺君的罪名,压在谁的身上都是承受不了的灭门大祸!何况孙家老当家的还在辽东军前呐!老爹知道彭大癞子临走时的那句话应该点醒了成虫,更能让姑娘明白,现在不是顾及脸面的时候,他们得赶快结合,马上破身,这已经是逼到家门的大事!
她的耳朵听着外屋,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北面那小窗,心儿扑通扑通地狂跳,担心成虫,那女人不是好惹的,动硬的她肯定不是成虫的对手,可她要利用美色迷惑成虫,对于长时间都没接触过女人的成虫来说,那可真是一大难关啊!她最怕的是女人拿出这一手,所以成虫走时,她才说出那样难以启齿的话来。话虽然说了,可任何男人,在玉体横陈时能不动心?她没把握!
她拿来澡盆,擦洗着自己那柔嫩的身子,找出早预备好的一块白绫,铺在了自己的褥子上。她在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幸福心慌,在花船上,她曾经做过多少春梦,但那男人都是那俊美的姚永仁,就在被王魁强暴那天,她还和那人在庙里一起许过愿,要生同床,死同穴。可就在那天夜里,她被那人出卖了,而且被他下了软筋散。春梦破灭了,她开始想到了死,就在那时,一个英气勃勃的男人闯进了她的心房,把她的爱一古脑地都给夺去了。谁知道,他却始终不要她的身子,今天终于答应了,她能不心潮澎湃吗?
外面响起了极轻的敲窗声,她忙打开小窗,成虫跃进了屋里,她眼泪瞬间狂泻而出,她端着灯把成虫前后仔细地看了一遍,没看见伤在哪里,这才长长地轻舒了一口气,放下灯,扑进成虫地怀里,紧搂住成虫的身子,低声地问道:“相公,得手了吗?”
“嗯!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你知,我知就是了!”
孙泠点了点头,人轻轻地抽泣起来。
“唉,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好了,天不早了,我得回小岛去,得把这两天落下的功课补上!”说着扭头就走,被孙泠一把扯住了胳膊:“相公,别走了,睡俺这里吧,奴家已经把床铺好了!”孙泠羞赧地低垂着一直红到耳根的俏脸,以蚊蚋的声音说道。
成虫这才发现,孙泠高挽云鬟,身穿一袭薄得几乎把美丽的**尽现的纱裙……
成虫连咽了几下口水,嗓子里直冒火,半天才艰难地大声说:“哎呀,光顾说话了,天不早了,老爹怎么还不回来?”说着推开门,走进了外屋。外屋没人,他愣了愣神,才听见院外老榆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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