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不说,我也索性不问了,迅速公司的同时给杜一廷打了电话。
他没接,我准备打第二次时他回了过来,声音里掺杂着一抹焦虑:“你找我?”
“你在哪儿?”
“你们到锋为了?你转告何总,我今天有事不能签约了,等我联系他。”
我走进了电梯,何思淼快到时电梯门已经关上了。电梯里信号不太好,我的声音提高了很多:“杜一廷,我问你在哪儿!”
“有事?”
“对,私事!”
“我现在没空,改天再联系。”
我出了电梯后又给他拨了过去,却提示在通话中。我以为是他把我拉进了黑名单,便一直重复拨号。
几分钟后总算拨通了,一接通我就说:“我女儿……”
“我刚才和何思淼通话了”,他打断我:“我是收养了一个女孩,但这和你没关系。”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企图用冷漠来掩盖慌乱这一套却瞒不过我的耳朵:“如果那是我女儿呢?”
他那边很安静,静得我仿佛能听到他呼吸加重的声音。本以为他会长篇大论的反驳,没想到他却简短的说:“不是,你真的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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