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两名侍卫则与大部队分道而行,不知往哪里晃悠过去呢。她这不知道算不算是上了贼船了?也不知道秦皓那句“以防万一”指的是什么。
不过,总的来说,行了两天的路,秦皓对她还是很客气的,也非常认真地与她讨论有关宪章的细节,对于现代的一些事情也非常的好奇,常常问东问西的。而闲着无聊,正好想找点事分散那些烦心事的罗沙也乐得与他讨论。
这不,罗沙才与秦皓大肆争论了一通关于男女平等的问题,气得她差点激动地要揪住对方的衣领,拖下车去单挑了,他那里却话锋一转,笑笑地直接问道:“罗姑娘与凤公子之间到底因何事不和?”便把罗沙的火气给压下了。
“和你无关!”虽然口气还不太好,但气焰却是没了。
“怎会无关?”秦皓那张永远貌似无害的笑脸上多了一份好奇“本王今次将罗姑娘带走,对姑娘而言可算是帮了你的忙了,但对在下而言,怕是已然得罪了凤公子,他日若九天十地找本王算帐,那本王也得有些说辞能将他们挡回去啊!至少也别稀里糊涂的被姑娘利用了一番。”
“谁利用你了?”罗沙有些心虚地拿起茶喝了一口。
“利不利用也不必在此刻争论了。可本王带着姑娘在身边,凡事也想图个清楚明白。”
是想听八卦吧?罗沙在心里偷偷鄙视了秦皓一下,之后又皱着眉道:“你们这里一般男女几岁可以成亲?”
“男子至弱冠之年,女子及笄便可论及婚嫁。若因守丧或是国丧错过婚嫁之期,男子至多三十,而女子不得过二十三,均得嫁娶,不然将有官府出面强制婚配。不过,这只是对一般百姓而言,对江湖中人则管不了那许多。”
“国丧?”罗沙呆了呆。对了,古代中国凡是君主或是什么太后之类的重要人物死了,似乎百姓在一年之内都不得嫁娶。但……“涟国的皇帝不是才去世吗?那位什么泰和公主怎么这么快就嫁来浚国了?”
“涟帝驾崩之前留有遗召,令泰和公主不得耽误嫁期。”秦皓目光微动,突然问道:“莫非凤公子推阻婚事,罗姑娘才生气?”
“什么推阻啊?他要真的推阻倒好了!”罗沙一听就有气,喃喃地低声咒道:“什么老八股啊?谁知道他以前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他怎么没娶回家?”
呃?!虽然罗沙说的小声,但秦皓还是听见了,神情微愣地望着罗沙。
“看什么看?”自知失言的罗沙,脸色微微一红,但不示弱地瞪了回去,无所谓地挑了挑眉道:“是我不想嫁,这回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吧?”
秦皓笑而不答,却不住地打量着罗沙,直看得她心里发毛,忍不住道:“你又看什么?”
取过茶啜了一口后,秦皓才优雅地放下杯子,笑道:“初见罗姑娘时就觉得姑娘英姿飒爽、器宇不凡,行事作风丝毫不逊于男儿。”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罗沙没好气地朝秦皓翻了个白眼。
“自然是夸姑娘了!”
“那多谢了!”这狐狸会夸她才怪呢。
“而此次再见姑娘,虽然英姿不减,但……”
“但什么?”
秦皓微笑着凝神着罗沙的脸,轻声道:“但却多了几分妩媚、风情,想必是凤公子‘□’有方,连本王都忍不住要对姑娘动心了。”
“你神经病!”罗沙没好气地瞪着秦皓,脸却忍不住又微微一红。听人说女人与少女确实会有不同的地方,连红菱这阵子都说她越发美了,明明是一样的人,却又感觉哪里不同了。这秦皓人精一个,一定看出了端倪,这会儿居然取笑她。
“神经病?”秦皓眨了眨眼,之后又展眉笑道:“姑娘可是在骂本王是疯子?”
“我哪敢?”罗沙对他露出个假笑。
“不是就好!上回有人骂本王是疯子,可是被灭了九族啊!”
“你……”
“本王开玩笑的。”看着罗沙那目瞪口呆的样子,秦皓不由开心地笑了起来。凤西楼看中的女人果然有趣的很啊!怪不得影儿警告他离罗沙远一点呢!碍于凤西楼,他是该离这女子远一点,可是,除了有趣之外——秦皓望了一眼身边的那份“宪章”,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身上还有其他的地方吸引他呢,他怎么能忍得住不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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