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主……”看着桌上慕容璞送来的请帖,靳雨若欲言又止地望向凤西楼。()
“雨若,有话就说吧。”凤西楼微笑着望着眼前身形单薄的女子。
“凤主真的要去赴慕容璞之约吗?”
“以慕容璞谨慎多疑的性格,他自是不会前来见我,会送请柬来,原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况且此行,我就是来见他的,他的约,我自然要去赴的。”
“雨若知道。只是……”
“你想与我同去?”
听到凤西楼的问话,靳雨若迟疑地点了点头,微开了开口,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神情复杂地半垂下眼。
“无妨的,那就一起去吧。”
“多谢凤主!”行了行礼后,靳雨若却未退下,仍是欲言又止地望向凤西楼。
“还有什么事吗?”
“还有曦晨和飞雪,她们……”
凤西楼又是一笑,道:“你们是不是都很好奇罗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属下知道,以我们的身份无权过问凤主之事,只是……”靳雨若咬了咬牙,终于抬头直视向凤西楼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道:“我们确实对凤主所选的女子充满了好奇。”人生并没有几个十年,她努力了十年,也坚信了十年,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会成为凤西楼的妻子,结果却换来了一场泡影。即使真如方曦晨所言,也许可以二女共侍一夫,可终是有些不甘心。她原以为会和自己成为“姐妹”的会是曦晨,那样的情形是倒还可以接受的,可如今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外。她也原以为会是她去“接受”她们四人之外的女子,却不曾想过,会是其他女子来“接受”她。而这个“接受”至今还打着问号呢。
“等见到了你就会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了。现在,我只能说,她是个让人会不由自主地喜欢上她的女子。”略顿了顿后,凤西楼突然又叹了口气道:“不过,我怕明日之行,你们却未必能见到她。”
“为何见不到她?”
“以我对罗沙的了解,她未必肯见我。”慕容璞以她作为与自己谈判的筹码,以罗沙的性子,必定是无法接受的。凤西楼欣赏她这种近似于笨蛋的是非观,但同时也忍不住为之头痛,有时候,他真希望罗沙能当个乖乖躲在男子身后的小女人啊!
看着凤西楼脸上突然显现的略带无奈的笑容,靳雨若的心却隐隐地刺痛着,重重地向下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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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大早,慕容璞的军营中就透出一股紧张的气氛,已经有好几个士兵因为一点小过失而被刑罚。而慕容清晖的神情更是比以往阴沉十倍,众人都战战兢兢的如履薄冰,却又忍不住心中偷偷猜测,又有谁惹到小侯爷了。
原本,这几日突然停止攻城,大家都暗暗庆幸可以喘息一下,可一看到慕容清晖的表情,再想想他平日的所作所为,那些兵士倒宁可去沙场拼个你死我活。
紧张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中午。终于,从萧然的沙场之上远远缓行而来的两辆马车,瞬间将军营中的紧张气氛推至到最高点。马车停在了军营外,守卫的士兵立即横枪将其拦下,还不及仔细询问,却见军中忽得跃出一道人影,如银虹般的长枪疾如闪电般的攻向马车。
凌厉的银枪虎虎生风,带着萧杀的寒气直攻向马车的侧面,其中夹杂着无形的气流将一旁守营的士兵身上的兵甲硬生生的撕裂出数道口子。仿佛感觉到进攻者的杀气,拉车的马儿立即不安地嘶鸣起来,在原地踏着蹄子,象是要随时脱缰而去。
眼看着长枪就要刺中马车,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自驾座上跃起,如同黑色的流星般硬生生地挡在了马车与银枪之间。一抹似有若无的断裂声在银枪所夹带着的风声中不甚清晰,那些周围的士兵并未听见,他们只看见他们的小侯爷身着银甲,手执长枪,以伏身之姿如天神一般定立在半空中,眼中的杀气如同他手中的银枪一般冰寒刺骨。在长枪的另一头,一身黑衣的玄英双手高举,正赤手空拳地硬生生地接住了慕容清晖的攻势。虽然接下了攻势,但接得并不轻松,他双手的虎口已被震裂,鲜血自他的手腕流入衣袖,若非身着黑衣,只怕会更触目惊心。枪尖离他眉心间的距离几乎不足一寸,似乎是被长枪所激起的杀气所伤,一道鲜血和着冷汗自他的额头上缓缓地流下,在他瞬间变得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目。
即使停留在半空中,慕容清晖的攻势却丝毫未受影响,一抹残酷的冷笑自他的嘴角扬起,只见他眼中寒光一闪,手中的力量似乎加重了,更向对方压下。
玄英的脸色比方才更显苍白,身形微微下沉,他的双脚几乎半陷入地下。虽然这一交手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但眼下的情形可谓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他就可能会命丧当场。
眼看着玄英身处险境,另一辆马车上的青岚几乎忍不住要上前相助,但终究是忍了下来。身为凤西楼的四大贴身护卫,即使只是装点门面的摆设,即使凤西楼从来不需要他们出手相护,但他们仍有一份无法舍弃的尊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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