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那老头明显有严重的耳疾,。
“爹,有个什么新任的鸟县令来求见!”那粗壮的男子大声的吼到,其声如雷,下边的兵卒到一吓了一跳。
“哦,那赶快请进来!这个县令,委派有半年了,竟然才到,国家法度何在?”老头仔细的看了看委任书不满的哼了几句。
不一会,程长风带这罗西和一名在路上收留的略懂文墨的汉子江寒心一起走了进来。
还没进屋,几人就听见里边一个巨雷般的声音道:“什么鸟县令,半年才到任,我看是骗子,待我出去一顿好打,让他敢来这里骗俺爹爹。”
“翼德不可无礼!来人乃是朝廷命官,手续俱全,虽来的晚了些,但我等怎能以武压之。”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
程长风一听那老者的话,就喜上眉梢,几步迈入屋中,三人立刻就被屋内那个青年所吸引,这汉子,身高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
几人大惊。
罗西吃惊是因为从没见过这样粗壮威猛的中国人,程长风却是惊喜万分,因为眼前这个人看相貌,在结合刚才屋内老者对他的称呼。分明就是传说中的三国有数的猛将——张飞张翼德。
就在程长风几人打量“张飞父子”的同时,张飞父子也在打量这几个不速之客。
只见为首的汉子二十刚出头,看相貌,温文儒雅,白净的面庞上没有胡须,高耸的鼻梁边一双漆黑的眼睛有若寒夜里的星辰,天庭宽广,气质温和;看身材,身长九尺有余,虽不甚强壮,甚至颇有几分清瘦,但顾盼之间神采飞扬,威势顿出;看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袍,外罩丝绵织就棉袄,头上系着黑色的鹅冠,好一个年轻俊秀的人。
再看左首一人,身高长8尺5寸,身材粗壮,相貌英俊,但是金发碧眼,一直带着满脸谦和的笑容,竟是一名北地少见的胡人。
另一人则是身高8尺,相貌普通,手拿文册,看来是帐房先生。
县丞看后,不住点头,这几人,尤其是居中那人和身边那胡人都是如此丰神俊郎的人物,看模样却是英雄少年啊。
而那张飞则挑战似的不停打量罗西,能看到这同样粗壮的汉子,张飞的血性立刻被激发出来。罗西则好奇的看着脸似焦碳的张飞,还在琢磨:“这人的脸怎么能这么黑……”
“这位一定是新任县令程先生了。”那县丞起身恭问。
“正是,小可正是程云,程长风,本是青州东阿县人氏,后迁去西凉之地。”程长风报上临时捏造的假名。
“那先生与东阿程家有何关系?”老者忙追问。
世家门阀在汉朝开始风行,一个出身平民的人,即使再有才华,也很难出头,这也是刘备为什么逢人就自我介绍是“中山靖王”之后的原因,实在是无奈之举。
“哦,我是程家的远支……”程长风自然知道这些,信口开河。
“哦……”老者释然,不是远支,也不能远走西域谋生,不过看此子相貌伟岸,富贵十足,看气度更是人中龙凤,将来前途未可限量啊。
“哦,那这几位是?”老者继续问道。
“哦,这位是我在西凉收下的随从罗西,西域人氏。”程长风胡诌道。
“这位是我的账房先生江铁,江寒心。”程长风一指江寒心。
“哦,那快请坐。”张县丞和程长风、江寒心分别跪坐在塌上,只有罗西十分不习惯下跪的习惯,扭捏着不肯坐。
“哦,我这随从也是为保护我安全,站着惯了。”看着张县丞疑惑的目光,程长风忙打圆场。张飞听到这却更加好奇的看着满脸变成了猪肝色的罗西。
“程县令,我是涿县的县丞,姓张名道,字文正,在这半年一直愧领县令之责,今程县令到任,正好解我之忧。
“好说、好说,我年纪尚轻,初来贵县,还望张老先生多多提携。”程长风本身出于大家族,自然知道这家族势力在中国的根深叶茂、盘根错节,这个老人身为县丞并不可怕,关键是那守门的兵丁说了他是本县张大家族的族长,这个身份可是了不得,至少可以影响一方啊。所以程长风非常客气。
“程县令客气了,看你年方20左右,就贵为县令之职,实在是年少有为啊。”张县丞很是满意眼前这个青年的表现,捋着胡子点头不已。
“你们这些人,废话到多,既是新来贵客,就由我做东出去喝他几碗。”张飞耐着性子听两个人咬文嚼字,早不耐烦,这刻叫道。
“翼德不可无礼!程县令误怪,这是小儿翼德,我张家就这么一个独子,惯的不成样子,叫各位见笑了。”张县丞道。
“我看翼德兄弟心底单纯,相貌英豪,实是大丈夫所为,很好很好!”程长风却是很看中这张飞的,大加赞赏。
“这是我沿路得到的一把好矛,名曰丈八蛇矛,我观翼德兄弟似练武之人,就赠予他吧。”
古时练武之人和带兵的将领最看中三样东西,一是盔甲,而是战马,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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