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在任何机构的档案都没有一点记录,这里的一切,包括你有多少根头发,都是国家最高机密。”
眉魅抬起手腕看了看表:“330米,历害,都超过夏延山基地了,如果我估计不错,这是最后的避难所吧?”
上将慢慢站起身来,掏出一支香烟递给了眉魅:“我给你说个故事”
1937年8月,南京.爆雨如注,城内己经是一片泽国。
一辆富兰克林驶过泞泥的路面,停在了莫愁路309号,车门打开,四名黑衣男子冒着大雨钻出车身撑起了黑黑的雨伞,一名脸形削瘦男子慢慢擦出头来,看了看天色。
“叹。”削瘦男子轻叹一声:“这场大雨,不知能要了多少人的性命。”
一名身材略显肥胖的男子立刻将伞凑了过去,轻护着削瘦男子下车:“爷,南京方面正为这事上火呢。”
削瘦男子轻轻摇了摇头:“阿火,打个电话给老六,叫他把我在杭州的院子卖了,全捐给红十字,这也算我为灾民们尽点心力了。”他轻咳了一声:“别落名,我不要他们欠我这青帮头子的情。”
“知道了,爷。”
走到门前,削瘦子男抬头若有所思地望着森森的铁门,轻抚着一侧墙上门牌上的铭文:“莫愁路基督堂。”
削瘦男子露出一丝苦笑,轻轻扣了扣门环。
不一刻沉沉的铁门拉开,一名梳着中分头戴着眼镜,身着毛呢料中山装的年青人探出身来:“杜先生?”
削瘦男子点了点头:“大公子?”
年青人连忙拉开大门,将杜先生迎前院内:“家慈正在等杜先生。”
进入礼拜堂,空空如也,只有一名女士近似一动不动地坐在第一排,双手放在胸前默默地正在祈祷。
她一身玄黑旗袍,如丝般的长发盘在头后,虽然韶华渐去,但纤纤的背影隐约显示着往昔的倾城本色,即便是默默的背影依旧透露出一股凛然的尊贵。
杜先生小步走到旁边。轻身一躹:“夫人。”
夫人扭头看了他一眼,做了个手势:“经国,你先下去。”
年青人躹了一躬,无声地退了出去。
夫人站起身来,脸上轻露一丝笑意:“月苼,四年不见,你老了。”
杜月苼微微笑了笑:“月苼是苦命人,有一大摊子指望着我吃饭,能不老么?”
夫人坐下,指了指椅子示意他也坐下。
“这你就叫苦。”夫人话中带刚:“蒋先生他当着全国的这个大家,那才叫苦呢,这不,老天也和他过不去,这场大雨,他己经一个星期没有睡好觉了。”
“那是。”杜月苼欠了欠声:“蒋先生身系家国安危,决非月苼等辈所以度测,国家积贫,外有倭人虎视,内有匪贼作乱,又逢连连天灾,那一件都需要他这根定海神针,可真是难为他了。”
夫人沉默了一下,脸色略显愁云:“月苼,国难当头,这个红十字会会长你担起来吧。”
杜月苼立刻起身站起身来,显得诚惶城恐:“夫人,月苼青帮出生,这不大好吧?”
夫人轻轻地拍了拍坐椅:“坐下坐下,看把你吓得,放心,不会让你倾家荡产,去年黄河发水你就捐了十万大洋,为上海首捐,蒋先生一直记着你呢,现在南京发大水,你又捐了五万大洋,叹,为什么不署名呢。”
“夫人.……我.……”杜月苼似乎有难言之隐。
“你啊.……”夫人轻叹一声:“我也知道你的难处,怕人非议,所以我与红十字都商量好了,让你做这个会长,正大光明的做事,我倒想瞧瞧谁敢嚼舌根。”
“谢谢夫人关心。”杜月苼欠了欠身:“我水果月苼是穷苦人家出生,为生计所迫,做了这青帮头子,但每每见到国家贫弱,民生艰难,就恨自己力不能及,有心无力。”
“这是我今天叫你来的第一件事。”夫人沉吟了一下:“这个担子我相信你能挑好。”
“即然夫人开口了,月苼唯有躹躬尽瘁,死而后已。”杜月苼试探性地看了夫人一眼:“那第二件呢?”
夫人慢慢站起身来,出神是疑视着不远处十字架上的耶苏:“我丈夫领导着地面上的战争,而我,则领导着地面下的战争,我丈夫输了,最多输一个国家,而我如果输了,也许整个人类就没了。”
杜月苼霍然起身,脸色一片苍白,双手微微发抖:“夫人.……你是说?”
夫人点了点头:“你是诸葛复的好朋友,相信你也听到过孙殿英盗东陵的事?”
“不只听说过。”杜月苼定了定神:“我手中就有几件宝贝,是通过诸葛复手中捣腾来的,但那些是老佛爷用过的东西,我受不了那个福气,一直没敢用,就供着,希望有一天能回归国家。”
“那诸葛复有没有对你说过七煞血阵?”
杜月苼轻轻闭了了双眼,又慢慢睁开:“东陵是七星阵星斗,据说七星阵是当年黄帝战败蚩尤后留下的封印,七星阵不灭,蚩尤就不能复生,而这个七煞血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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