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身只带了那两种药,可惜那两种药并不管我嘴馋的毛病。这种疼只能让我自个儿硬挺过去了,谁让我嘴馋,多喝了那一杯酒呢!”
堂夏躺在床上气定神闲的样子,真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浑身都疼。
“知道不能喝,为什么还要喝?我觉得你平时自制力挺强的啊!”
南宫枫亭在床边坐的板板正正,一脸正直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是说了吗?我嘴馋!”
堂夏咧了一下嘴角,这才发现因为一直冒冷汗,身体的水分不断的往外发散,嘴唇已经有些干裂了。
“我想喝口水!”
堂夏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坐在她床边上的南宫枫亭,指使起人来一点都不感觉到害臊。
南宫枫亭微微,吸了口气,然后憋着这口气,从床上起身到茶桌旁边帮堂夏倒了一杯水。
躺着喝水到底是不方便的,南宫枫亭任劳任怨的帮堂夏把上半身子扶起来,然后慢慢的帮她喂了一口水。
堂夏后背上的衣服,还跟之前一样湿塌塌的。
南宫枫亭把水喂完之后,扶着人躺下时,手腕接触到了堂夏的脖子。
堂夏的皮肤上也尽然都是冷汗。
南宫枫亭眉头轻皱,他发现自己真的是越了解越不了解堂夏这个人了。
以前跟堂夏不熟的时候,只觉得她这个人口若悬河都不足以来形容她的油嘴滑舌,而且一出口必然会把人气得惊天地泣鬼神。
后来稍微了解之后,觉得堂夏是个平时话稍微多一些,但是身世却很离奇的人。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再长一点,南宫枫亭只觉得堂夏身上像是有一团又一团的迷雾。
当你不去接触她,不去了解她,也不去靠近她的时候,你会从远处看到她身上带着一团灰色。
但是当你穿过一层层的迷雾,越来越靠近堂夏的时候,你会发现消散的迷雾之下,是一团团更深的迷雾。
你永远也找不到一个能完全看到她整个人的角落,你也永远无法摸清楚她的脾气秉性。
一个能忍受得住浑身所有经脉全部叫嚣着疼痛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而眼前躺在床上,这个虽然看起来有一点虚弱,但是似乎对于疼痛浑然不觉的女人,正是刚才自己闭眼就能够看到他身处于何处的人。
这让南宫枫亭本来就一头的雾水,又多了几分湿润。
“你身上的伤到底是哪里来的?如果说以前因为不出名,被仇家所害,那你现在身为堂堂的凌雾山庄二当家,应该有足够的力量能够把仇家揪出来,然后杀了吧?但是那些所有认识你的人全都没有提到过,你复仇的经历。”
南宫枫亭脑袋里的问号,就差从脑袋里挤出来了。
他挑挑拣拣,筛选选出来一个,算得上是比较有代表性,而且得到这个答案之后,就能够使很多谜团迎刃而解的问题,开口问了堂夏。
“我身上的伤有年头了,后背上还有好多呢,你要看看吗?”
堂夏对于一个十分严肃的话题,回答起来却是用充满了轻松愉快的语气,她甚至还轻微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做出了一个只要南宫枫亭敢点头,她就敢把腰带解开,然后把后背露出来的动作。
南宫枫亭无奈的叹了口气,微微低头用手扶住了额头。
“你不想说你的身世,我理解。那我现在就只想知道为什么刚才我一闭上眼睛就能够感受到,你浑身无力的蹲在那里。你知道有什么秘法可以使得两个人心灵相通吗?”
南宫枫亭眼瞧着一条路走不通,就赶紧悬崖勒马,朝着另一条路飞奔而去。
“我不知道啊!”
堂夏眨了眨眼睛,略显苍白的脸色难得多了几分认真。
眼瞧着南宫枫亭满脸不相信的样子,堂夏轻皱了一下眉头,缓缓说道:“但是我也听说过,你说过的那个传闻。说是如果两个人因为某一样东西结缘的话,有可能通过这个中介物,达到一种心有灵犀或者说是心灵相通的地步!”
堂夏越说脸色越白,本来就比常人要白上好几个色度的皮肤,此刻似乎已经接近透明。
“你还好吗?”
南宫枫亭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虽然明知道对于堂夏的问话,如果不是那种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气势就可能会变成以后再难跟她提起这个问题,但是南宫枫亭还是先关心了堂夏的身体。
“上次发病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败坏的更加厉害了,这次贪杯喝下那碗酒之后,我的手都有些发青了…能劳烦咱们的南宫大侠,帮我找一下明善学院的周大夫吗?不消多说别的,让他帮我开一副止疼药就行了!”
堂夏说这几句话的功夫,额头上的汗水,再次涌现了出来。
堂夏双手交叉护在胸前,但是手的终点却是两侧的臂膀。
人有一种很自然的天性,就是哪里疼痛就喜欢用手机里的护住那里。
堂夏显然是两只臂膀处很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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