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了那扇门后,我果真后悔了,可是却与我所想的不同,他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许是该高兴吧,可是在看清屋内的情景时我却高兴不起来。
屋内以蓝色调为主,有些许白色的点缀,屋内设施简单却不失奢华,水蓝色的水晶吊灯挂在中间照亮整间房间,蓝白色的墙像浪花一样从深蓝色的墙角向上翻涌着,从四边墙上到以水晶灯为中心,挂了很多排淀蓝色的纱布,垂落在地,地板是成色柔软的白毛毯。
这看上去就不像是女子的房间,何况在一个墙上我还看见了一张照片,一张男人的照片,那个男人是我除却父母外最熟悉的一个人,他是我的弟弟,我同父母的亲弟弟。是了,我记起来了,这里是我弟弟的房子,当初我们父母在我和弟弟成年时各送了我们一套房子,那时我有来过弟弟的房子,由于弟弟很喜欢蓝色系,所以房子的内部多多少少有些蓝色,特别是他的房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弟弟的关系不是那么的亲密了,渐渐的我们就变得陌生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所以映像有些模糊,不过看到弟弟的照片还是能很快想起这地方。
为什么他会来找我弟弟?这个疑惑在我的忆想中产生。
我穿过轻飘着的纱,每一条纱都在我魂体上荡起一圈圈涟漪,最后一层纱了,周围很安静,几乎没有什么声音。
“是不是你干的?”我正要穿过那层纱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声音有点远是弟弟的声音,还带着些轻微的喘息,像是气愤引起的,又有点不像。我在原地不动,我想听听他们在讲些什么?是不是关于我的?
“不是。”
“真的?”
“你要相信我,再说了,她现在没了对你对我不都是很好吗?”
“毕竟她是我姐。”弟弟无力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忧伤。果然是说我。我皱了下眉继续听着。
“你把她当姐,她有把你当弟弟吗?”
“不要说了。”两人显然都有些激动。
“我就是要说,你不要忘了,你看你爸爸妈妈都是那么的疼你姐,把什么好东西都给你姐,你又有什么?如果她还活着也许将来属于你的财产就要被你姐抢走了,你甘心吗?这可是你的啊。”虚伪的男人,一时间我感觉好痛苦,好像死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痛苦过,整个人都快透不过气来了,我似乎可以听见心脏又裂了一块的声音。
“你不要说了,再怎么样她都是我姐,尽管我曾经误会了她,但是再怎么样她都是我的同胞姐姐,我现在想清了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我不能因为财务而对她产生敌意,曾经都是我太傻了才会相信你的话。你告诉我,她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告诉我!”弟弟激动的嘶吼着。
“真的和我没关系,我本来想过利用她有哮喘这一点让她…但是你不是阻止了我吗?所以我还没…”
“你是什么人我还不了解吗?不要撒谎了。”
“我没有撒谎。”
“我不会相信你的,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你走啊,你…唔…”弟弟的声音突然停止紧接着是闷哼声传来,难道弟弟出事了吗?我紧张的穿过最后一道纱。
到了纱的那边我愣住了,我的面前不是什么血腥的场面,可是却足以让任何活人见了窒息。
两人站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男人一手揽着弟弟的腰一手勾着他的后脑勺,两人以一种及其暧昧的姿势拥抱着身体,男人的唇紧贴着弟弟的唇贪婪的吸吮着,弟弟本就瘦弱对于强壮的男人的侵略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只能做些无用之工。
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吗?男人难道是因为弟弟才来追求我?还是这本来就是一个阴谋…无数的问题如万花筒般在我脑中霎那间开放,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
“不要…你…放开我。”弟弟短短续续的说着,本就好看的眉,因微皱显得更加动人。
“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爱你,从第一次和你姐姐在你家见到你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我不想你这么委屈自己,不想看到你父母的偏心,我想让你得到你该拥有的一切,可是我真的没有做什么。”男人深情的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作停歇,两人的脸都渐渐潮红。
我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男人,他的虚伪已经无可救药了。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在男人的胸口处浮动,好像在被排斥着。只是一瞬间,是我看错了吗?
我没多做理会,只是觉得太累了,都是虚伪的,我要消化下这样的现实。有时候现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就像现在,那把锋利的刀正在一刀一刀的将我冷硬的
心脏割开,向着心脏的深处割去,企图穿透我的心。不愿在看那痛苦的画面,我飘向窗外。
无神的魂躯飘荡着,穿过每个人的身体,都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波波涟漪,那些恶心的声音还在脑中回荡着。想着,一颗血泪从我的眼眶流出,感觉到脸部的潮湿,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一旁的镜子,看不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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