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在忙,唐浅心中始终有点忐忑的,开车去了村子。
在岔路口的时候,看见闫筝的车从路口开到了左边。
她怔了怔,接着开车去村子里,在老谢家碰到了正在掏钱的方想年。
挺厚一扎钞票。
老谢脸上带着埋怨接了。
唐浅心口沉甸甸的。
方想年给完赔偿的钱,扭头就看见了唐浅。
有点心虚的把钱包收起来,无话可说,错开她就要走。
唐浅喊住他:“方想年,你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方想年挑眉:“解释什么?”
“为什么给他钱?”
“想给就给,老子钱多烧得慌,不行?”
唐浅拦住他,眼底很沉:“你想起来了吧。”
方想年环胸:“想起什么了?”
“想起老宅那个暑假,还有……黄粱一梦。”
方想年面色一僵。
唐浅没想把唐梁梦怎么死的事情再翻找出来。
但现在,闫筝何止是个闷葫芦,还是个在干蠢事的神经病。
她不学法的时候,以为有钱、有权,便可以有很多。
但学了法才知道,不管到什么时候。
是法平等、无有高低。
就像闫筝昨天找人干的这些事,砸别人的东西,撅人家的东西。
这在某种意义上,也能给他扣上一顶违法的帽子。
所以,不得不翻出来,让他别再犯傻。
唐浅深吸口气:“方想年,你敢说你忘了吗?你亲手抽出来的,写着唐梁梦名字的卡片,这是打开他死亡大门的钥匙。”
方想年猛的别开头。
唐浅步步紧逼:“告诉我,林清荷手里到底捏了闫筝的什么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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