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杜心为什么会发生如此突然的变化,难道她被死在这口井里那一家人给抓去了,这也太诡异,太不科学了。
忽然,我的眼前又出现了骇人的变化,一只手缓缓从井口探了出来,在惨白的月光下,苍白、细长,显然是一只女人的手掌。
紧接着,这只手竟然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的身体一下被凉汗浇透了,而我,又听到一身轻轻地呼唤:“司徒然,快点,跳下来,这里有通道。”这声音从井里传来,声音瓮瓮的,但确实是杜心的声音。
我躺在地上,抚了抚心脏,终于算缓过来了。原来是杜心发现了意外的通道。不过这人吓人吓死人啊,你杜心再心急,也不能这样玩,太他妈吓人了。
我拍拍身上的土和碎草乱叶,拿起手电朝井下照了照,只见这井很浅,也就一个成年人的高度,侧壁上有一个的圆洞,杜心的半个身子已经钻了进去。
没想到,这个姑娘的胆子竟然这么大,也是,否则怎么可能跟着曹归下到湖底,经历那么一段。我自然也不能被一个姑娘比下去,捡起地上的工具也跟着跳了下去。
井下那个圆洞,正是朝着屋子的方向开过去的,很是狭小,容一个人弯着腰通过,上下左右全是泥土,蹭的一头一身脏兮兮的,手中的电筒光柱里,全是雪花般的尘土,杜心在前,我在后,手电也照不到什么东西,只能起到一个心里安慰的作用。
不过这通道很短,很快就走到了尽头,那里稍微宽松一点,我们俩能够并排站直了身体,挥着手赶紧咳了一会,将手电向上下左右照射,寻找这通道前往的方向。当手电灯光打到我们的头顶的时候,发现那里是一块可以活动开合的铁板,只是一圈竟然安装了十几把大铁锁。
我看着这夸张数量的铁锁,自言自语道:“这上面是什么地方?有什么东西?弄得给银行金库一样。”
杜心掩着口鼻,也看着这些锁,推测道:“按照方向和距离,应该就是屋子的下方。”
我越发觉得奇怪,不近又说道:“屋子?屋子有门,看上去也很普通,我刚才瞟了一样,就一个小破锁挂在门上,几乎一踹就能踹开,这里安装那么多锁,又有啥意义。”
但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我盯着杜心问:“明明咱们为了进屋子,为啥你看见井就先跳下来了,这不合常理啊,你究竟知道什么,没有告诉我?”
杜心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可能来自于我的建议。”
“什么意思?”我问道,听不明白杜心话中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柯问峰去找的时候,柯问峰就问我,如果是一间村子里的普通房子,想要藏住一些秘密,我会怎么设置出入口。我当时就回答,我会有两个设置,第一把房子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只用来接待客人,和正常的人家一样;但是和别的部分并不互通;第二在旁边挖个井,通个地道,通过这种方式进出房子,人不知鬼不觉。我上午听见院子里有个井的时候,就觉得很巧合,而刚才见到了这个井,就基本确定了柯问峰会怎么做。”
“而且,这个井曾经淹死过人,在外面传的也比较邪,很少有个人接触这个院子,更不会有人来接触这个井了,这更不会有人探得真正的秘密。”我跟着她的思路,接着说道。
“应该是这样,柯问峰做事情,一向追求滴水不漏。”杜心仰着头,回答我。
“那这屋子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值得这样折腾,这样大费周章?”我又问杜心。
“谁知道,他的秘密……很多。”杜心有些无奈。
“那我们就打开他的秘密。”我咬咬牙,突然间又是踌躇满志,举起老虎钳子,开始一个一个将锁环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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