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随着付千河出去,就见我们的车辆旁边,那个黑色的吉普亮着灯停在旁边,车旁边站着三个人,正围在一起抽着烟,付千河边走边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烟,笑嘻嘻地过去借火。
那几个人一惊,没有想到付千河如此直接,但人已经走到了跟前,他们怔了一怔后,还是将手中的火机给递了过来。付千河接过火机,马上握在手中,先从自己的烟抽出几颗,想散发给他们。
对方再一愣,露出防备的神色,纷纷摆手拒绝。付千河随意地甩出其中一根扔进自己的嘴中,然后点燃,很舒服地大口向外吐了几个烟圈,仿佛很是销魂,过了这几口过瘾之后,才依依不舍地将打火机送还给对方,说到火机手感很好很好,道声感谢,长长的烟灰一不小心就掉到了对方车窗上,他赶紧凑上去拍了拍,将烟灰打掉,又道着歉,就上到我们自己的车上。我们不好当着他们的面从厢货上的门再进去,便依次从副驾驶室钻了进去,刚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崔寒舒发现情况不对,甩着手,慢慢地踱过来,郎一牙赶紧将她拽上车,神情很紧张,好像很是害怕这崔寒舒甩着手就从中甩出一两柄匕首要了那几个人的命。
上了车,付千河就示意宋教授立即启动,继续上路。大家正想说话,付千河又迅速从副驾驶座前面抽出一个键盘,在大屏幕上打出了几个字:“先不要说话。”
我们赶紧闭上了嘴,他又给我们每人递过来一个无线耳机,带上后,里面先是传来滋滋的一阵脉冲噪音,然后传出一个人说话的声音:“跟上,继续跟。我刚才在他们车上装上了窃听器,咱们听听他们究竟要去哪?”
我们一惊,但马上屏住呼吸,知道付千河刚才通过了什么办法,也在他们车上装上了窃听装备,难道是他一直握着的打火机?当然,现在也无法询问付千河。而通过耳机又听见他们又有人说道:“怎么听不见他们说话,距离太远了吗?快跟上,靠近一点。”
第三个人则有些疑虑,说道:“真跟上去吗?我看他们好像有所察觉了,那个脸上都是疤的家伙攥打火机攥了好长时间,又摸咱们的车门,不知道做什么手脚没有。”
又一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说道:“小儿科,就算在打火机上装了什么又怎样?我刚才就把它扔掉了。刚才他摸的地方我也检查了,也没有什么东西。这帮人,老老少少,还有个娘们,看来就是一堆草包,我们几乎是明着跟,他们才算反应过来,那反射弧能绕地球好几圈了。”接着一群人便笑了起来,似乎这笑话很有趣。而我们几个又对付千河装窃听装备的方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只见他神秘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在屏幕上打出几个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我依然没有想明白这陈仓是如何渡的,但肯定就是在那几下接触中,也许那两下明显的行为就是障眼法,就像近景魔术中吸引注意的方式一样。而对方在笑声中,传出一个人的声音:“老大,这事要不要跟老板汇报一下?马上就要出咱们的管控范围了。”
接着便有人训斥他:“现在这事汇报什么劲?我们只是扫描出一个很像零局的运输车,说不定人家是去做保养呢,老板问他们做什么去的?咱们怎么说,难不成说卫先生,他们在开车顺着高速往前跑?什么管控范围,谁有实力就是谁的!”
卫先生?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正想询问,马上又想起我们现在也在被监听者。但付千河也想了解这点,在屏幕上打着:“卫先生?太平山上的那个卫先生?他不是沉寂了很久了吗?”
宋教授看看车挡风玻璃上的字,点点头,又摇摇头,像是在依次回答付千河的问题。
这个时候,耳机里又传出来他们的说话声:“怎么还没有听见声音,我们已经跟上来了啊。”我刚才已想好要趁这个机会,传递出去一个假信息,为自己的真实目的打掩护,于是就赶紧找到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宋教授,继续讲刚才未完的故事。”让付千河递给宋教授看。
付千河则有些犹豫,在大屏幕快速打着字:“这可是行业内隐秘的事,在外面都是大秘密。”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而且从我的经验来说,所谓支离破碎的秘密,顶多是拼图的一角而已,值得付出。便继续在纸上写到:“没关系,但说无妨!”
于是,宋教授有点起一根烟,继续刚才未完的故事,这次,多了几个听众,他说得更加精彩,让人身临其境。
当时,宋教授和司循山从空中直接向着那直上直下的石壁就冲了过去,眨眼间,就已到了面前,石壁上的微小缝隙都清晰可见。
宋教授心说这马上就要脑浆迸流了,刚刚避开万鼠撕咬,又要面临肝脑涂地,真是造化弄人,自己一闭眼,也就听天由命了。
但想象中的剧烈撞击并没有出现,自己的身体还在往前冲,紧接着,宋教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摔到了什么物体上,这种物体并不太坚硬,还有一定的弹性,于是,身子在上面摩擦了一阵,身体都快被摩擦生出火来的时候;又被弹起来再度甩向远方,极像被甩出去在水面打着水漂的石子,如此仿佛再三,直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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