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付千河瞪着眼睛,好像很惊讶。
“别装!快说!”我回头看看身后刚刚关上的连接门,害怕那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声音急切:“你也不想我在郎崔两口子和宋教授面前露馅吧,那行动弄不好就失败了!你也知道,宋教授是做千手的,挺会揣摩人,今天都在不停在试探我,我基本上都不敢说话了。你赶紧的,把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好吧,好吧。”付千河也不开玩笑了,稍微想了一下说道:“你也知道,我们作为纪律组织,知晓权限是分级的,也有保密条例……这样吧,你只管问,我拣能说的说。”
虽然这并不让我满意,但聊胜于无,我想了一想,却又突然发现不知道究竟该怎么问,从小到大,母亲对父亲几乎只字不提,在我的心里,就没有父亲这个概念,看到别人父亲伟岸的背影,总暗自神伤;当小时遭遇到别人欺负时,好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反抗,一想到对方五大三粗的爸爸,便马上偃旗息鼓,握着衣角默默忍受。这一段时间突然发现,自己的父亲在外人眼里竟然是个传奇的人物,感觉很是复杂,既骄傲又愤恨,即使习惯性抛离情绪的因素,想一探父亲的面目,但又不知从何处入手。问父亲的简历?那好像面试一样,太过于生份;问父亲为什么抛下我们母子不辞而别?这种动机又怎么是外人所能揣摩。最后,我张了张嘴,问出的却是一个很是宽泛的问题:“我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
付千河似乎也没有想到我这样问,愣了一会,才回答道:“1981年之后,司循山就不怎么露面了;1984年之后,司循山被发现出现在赤塔区域,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那个时候,我刚刚出生,想尽办法也没能跟这位偶像见上一面,只是后来听说他的传奇故事,连个签名照也搞到,要不你替前辈给我签一个?”他还是半没正经,在话语里捞半天,也没有多少干货。
“司循山……我父亲……真的很有名?还是关中玉手司家很有名?”我打断付千河的贫嘴,想先捋顺这样一个关系。
“玉手司家曾经很有名;司循山,几十年前很有名。”付千河如此说道,我却难以理解,见我很迷惑,他才解释道:“玉手司家在建国前是有名的家族,而司循山,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名头很响,也算互有成就吧。”
我想起了一些人对玉手司家的奇怪态度,接着问:“我父亲和司家这个名头是好是坏?为什么有人说玉手司家是盗贼?我们司家究竟是干什么的?”我等着付千河向下说,但是他却缄默不语了,我催促他继续,他却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司循山是个很值得尊敬的人,你值得因为他而骄傲。至于其他的,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知道了也不能告诉你,我们跟你们司家有协议,不能向司家的后代透漏任何玉手司家的家族信息。你想知道,只能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协议?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协议?为什么还有这么奇怪的协议?”我盯着付千河,想从他的神色分辨出他是否在撒谎。
我的努力徒劳无功,在付千河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他目视着远方,轻飘飘地说:“这是你们玉手司家的重要合作条件之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从我踏进零局开始,这就是必须铭记的条例——我的涉密层级,还达不到去追究这个原因。”
我看着他,心中却对司家和零局的协议产生了好奇,便转着圈套付千河的话:“你们零局是有关部门,是官方机构,还用得着给我们这种民间家族签什么协议合作?你们招招手,我们怎么也得配合啊。”
付千河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意图,瞥了我一眼,说道:“你们司家在涉及‘沾灰’的事情上,有着极其特殊的地位,特殊到我们有明确的规定,不允许我们招募你们司家的人进入零局,是不是很奇怪?你想为国效力都不会允许,想不通吧?”
我果然想不通,但显然司家似乎很有实力,我内心不由产生了一丝骄傲,便又急着问道:“司家有多少人?是个很大的家族吗?”
付千河用手在自己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锁的手势,意思很明确,自己说得已经够多了。
我心说你这还是回答我的问题?除了告诉我司家很特殊、司循山很值得尊敬之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消息。我退而求其次,问从谁那里可以知道我们司家更多的事情,他看了看我,问我是不是傻?
我一愣,问他什么意思,他又斜瞥了我一眼,说要想自己家的事,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找自己的老爹问啊。
对啊,我拍了拍脑袋,因为长期没有父亲陪伴,我对父亲的印象就是一个符号而已,潜意思里竟然不认为他是现实世界切切实实存在的一个人。零局说他在赤塔区域附近,宋教授讲的经历里,我父亲急急忙忙前去的地方,很可能也是这个叫做赤塔的地方,我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我赶紧问:“赤塔是哪里?我怎么没有听过名字。”
付千河又像看傻瓜一样瞥了一眼,继续叹着气,这次更多的这是对我无知的无奈:“司徒然啊,司徒然,少老板啊,少老板。说你是个白脖吧,你总能给大家惊喜,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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