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候片刻!”说着便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却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王茜儿的声音。
“三叔!”
“三叔!”
“你看我打了什么!”
王茜儿火急火燎的跑进了偏厅,一脸的兴奋,手里还抓着一只伤了翅膀、裹着纱布的大雁。
“这时候了还有大雁?”王重颇为意外的看着王茜儿手中的大雁,毕竟如今都已经十月中旬了,天气早就冷了下来,再过半个月,甚至有可能都不用半个月,就该开始下雪了,大雁应该在一个多月前就往南迁徙的差不多了才是。
“应该是一只落单的孤雁!”王茜儿道。
“你这是打算养在家里?”王重问道。
“我不是寻思着给平哥儿和安哥儿找个不一样的礼物吗!”王茜儿笑脸盈盈的道:“我觉得这大雁就不错,你瞧瞧这羽毛,这色泽······咦!”
说着说着,王茜儿就注意到了旁边的康王氏,提着大雁拱手一礼:“姨婆也来了,见过姨婆!”
康王氏见王茜儿一个女儿家,不福身见礼,却如男儿般拱手行礼,不由得皱起眉头,可碍于面子,还是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打过招呼,王茜儿就立马黏着王重,有些担心的道:“三叔,你说这雁能养活吗?”
“这可不好说!”饶是王重也没底,毕竟这是大雁,不是鸭子,大雁是候鸟,一感受到天气寒冷,就会成群结队的迁徙南下,到温暖的南方去,只是不知为何,这只大雁却落了单,还被王茜儿给撞见了。
这年月豪门勋贵的少男少女们成婚,都有猎取活雁当做聘雁的习俗,可这活雁自然不能眼瞅着到了下聘的时候才去外头打,这大雁捉回来后,自然还要精心养着,直到下完聘礼。
想当初袁家给华兰下聘,用的就是一对袁文绍亲自猎的辽东雁,自汴京南下一路到扬州,加上养在家里的时间,可不是简简单单五六七八天的时间。
“左右这大雁的翅膀也伤了,就是想飞一时半会儿也飞不起来了!且养在家里试试吧!”
要是这雁没伤,或者伤的轻一些都好处理,只是一只翅膀被贯穿,伤的不轻,天气又冷,王重自然不好笃定。
王茜儿正要说话,忽然几个粗使婆子,抬着一张滑竿进了偏厅,滑竿上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脸色苍白如纸的康允儿。
“母亲!”
一见到康王氏,康允儿就想起身行礼问安,可她小腹处的刀伤可不轻,加之失血过多,身子虚弱着呢,一时半会儿可补不回来。
“女儿身子抱恙,不能行礼,望母亲见谅!”
康王氏见康允儿这般模样,心里只有高兴,哪里还会怪罪。
“允儿!你这是怎么了?”康王氏顿时戏精附体,一脸震惊的走到滑竿边上,蹲下身子捉着康允儿的手,一脸关切的问道:“怎么才几日的功夫,你就病成这样?”
“来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怎么这才几日不见,就成了这样,你可让我怎么跟你父亲还有你小娘交代啊!”
康允儿脸色骤变,长而疏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中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水雾,不过片刻,盈满眼眶的泪水便自脸颊两侧滑落,化作两道泪痕,而康允儿也已泣不成声。
“允儿,你这是怎么了?”康王氏一脸的惊讶和关心。
握着康王氏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溺水之时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康允儿赶忙哭诉道:“母亲若是来的再晚一些,就见不到女儿了!”
“求母亲给女儿做主啊!”
康允儿哭的那叫一个惨,好似受尽了委屈。
“我的儿,怎么了这是?”康王氏既心疼,又惊讶的看着康允儿,脸上满是担忧和疑惑不解。
只是那心疼多少有些假了。
康允儿看了一眼王重,随即紧紧抓着康王氏的手,断断续续的哭诉道:“女儿······表姐夫逼着女儿委身于她,女儿不肯,他便要用强,女儿无奈之下,只能·····只能自戕以护清白!”
“求母亲为女儿做主啊!”
说罢便趴在康王氏怀里嗷嗷大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委屈。
康王氏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王重:“六姑爷,允儿····允儿说的·····说的可是真的?”
王重道:“姨母休听这贱人胡说八道,我都从未跟她独处过,怎会强迫于她!”
“求母亲给女儿做主!不然的话,女儿,女儿便只有一死以证清白!”康允儿拉着康王氏的手,哭着喊着道。
康王氏拉着康允儿的手,安慰道:“傻孩子,你放心,母亲一定帮你讨个公道!”
话音刚落,康王氏便站了起来,目光紧紧盯着王重,义正言辞的道:“事已至此,六姑爷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交代?什么交代?无凭无据的,仅凭她一面之词,就想让我给你交代?”王重先是一脸不忿,随即恍然大悟的看着康王氏道:“是了,你早就计划好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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