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姑娘对那皇帝心有怨气,一时半会怕是哄不好了,只是她一通杖责下来让裴云宫女招供了,直接掌握了柳清瑶的罪证,这是连太后也不曾预料到的。
在烟酒赌徒两侍卫秘密去往天牢再次审问那煮茶宫女时,太后娘娘还在研究着如何让柳清瑶早日上位。
“瑶儿这丫头还是嫩了些,看来哀家还是得帮衬一把。”
身旁的嬷嬷满脸奸笑,“主子,依奴才来看,还是用点药吧,这百欢露一上头……必然就事半功倍了。”
苏嬷嬷是个狠人,当着太后的面敢提如此不入流的阴招,太后老脸一紧,洋装气怒之际却意味深长看了看苏嬷嬷,“咳,那事就交给你了,明日召他二人来趟坤宁宫,哀家要亲自把关!”
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乾阳殿,帝穹夜看着两侍卫刚呈上来的两份供词,一张俊脸拉的老长,“没想到啊,看着温良无害的,居然如此歹毒!”
在玉浮宫给皇后下了毒,把玉美人给拉下了马,如此一箭双雕,柳美人当真好算计!
一时间,帝穹夜自责得很,柳清瑶那是自己宠出来的,如今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
“怪朕对她过于纵容了。”
恃宠而骄,阴狠善妒,如此女子,却是太后中意的皇后人选,何等讽刺。
他将裴云和煮茶宫女那两份供词看了又看,终是长叹一口气。
“既如此,朕倒是不必再跟她客气了。”
皇帝瞧了眼一旁伺候的梅德胜,将那供词递了过去。
“将这两份供词拓印几份,一份送去章仪宫,另外……”
皇帝权衡了会儿,又道:“另外这一份,送去户部尚书府。”
子不教,父之过,柳清瑶做下这等毒害皇后的大胆行径,必然是要让那户部老东西出点血的。
梅德胜麻溜接过那供词,却不懂这东西送去户部尚书府是为何意?
光送这供词,好似意义不大,柳式一族陛下虽早有压制的打算,可牵一发动全身,陛下不至于为了个柳美人,跟柳式提前卯上了吧?
未免自己将事情办砸,小德子不懂就问。
“陛下,可还有什么吩咐?”
依着陛下平日的行事作风,这时候打草惊蛇,不应该啊。
梅德胜左思右想没整明白皇帝的意图,皇帝却是个实在的,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来了句:“赎罪银,你可懂?”
“赎,赎罪银?”
梅德胜懵了一会儿,突然秒懂。
“哦!懂了懂了!陛下放心,奴才这就送去!”
他怎么把这么大事儿给忘了!
陛下长此以来最为头疼的问题,不就是银子么,如今柳美人出事了,陛下这是又要开始讹人了。
哈哈哈瞧把陛下给逼的。
对头,废一个柳美人无伤大雅,可拿捏一个户部尚书,那可赚大了。
梅德胜想明白了,乐颠颠出门传信去,威胁人的事儿可是个美差,多少是能捞着点银子的,这大好事儿他巴不得一天跑八百遍!
梅德胜先是往章仪宫跑了趟,那供词柳清瑶一看便觉自己怕是此生无望了,事儿是她干的,可没想到裴云居然没死,还让皇后给认了出来,如今口供人证都被皇帝掌控了,她回天乏术。
“柳美人,你说你也忒沉不住气了,居然干出这等事,陛下是什么人?岂是那么好糊弄的?”
梅德胜此时端着太监总管的架子,开始狗胆包天说教了,柳美人心中气恨至极却又没法发作,她这会儿自身难保了,哪还敢得罪人?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公公,陛下可有提过如何处置我?”
啧,那倒没有。
主要是还指望着敲一笔大的,目前且不能废了。
梅德胜对皇帝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留了个心眼没敢当面跟柳清瑶实话实说,只隐晦提了句:“谋害皇后按例当斩的,这会儿陛下未下令,想来十有八九您得进冷宫了。”
要么废了要么斩了,这柳美人总得占一个。
柳清瑶一听自己要进那暗无天日的冷宫,登时比死还难受,“不,我不能进冷宫!陛下向来待我宠溺,不可能废了我!”
咦,她这盲目的自信打哪来的?
梅德胜大眼一横,“怎么不可能?玉美人当初亦是陛下宠爱的,您瞅瞅,如今怎样了?”
还不照样进了冷宫?
被梅德胜一吓,柳美人刚涨起来的自信顿时萎了,是啊,玉美人不就是因为这事进的冷宫,如今换做自己,并不会有何不同。
柳清瑶一时慌了神,看着悠哉悠哉站在一旁的梅德胜,只得满脸讨好,悄然递过去一袋银子,“公公可有法子?”
这太监此前她也给过不少银子差他办事,看在银子的面上,多少能在陛下跟前说些好话的!
梅德胜一瞅她那袋银子,两眼亮了须臾又恢复正常,佯装不赞同似的,他伸手婉拒,“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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