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词送过去了?”
乾阳殿的皇帝陛下这会儿心里舒坦极了,见着梅德胜点着头回了殿,俊脸稍扬,“那柳含章怎么说?”
提到那精明老头,梅德胜立马想到自己出来时空空如也的钱袋子,心里登时老大不爽了。
“尚书大人倒是沉稳,瞧着好似不大在意的样子,不过奴才进宫时特地留人看着了,这会儿怕是已经进宫了。”
只不过到底是觐见陛下来的,还是去找他闺女商量对策的,那可难说了。
对于那户部尚书入宫,皇帝是半分都不意外,“嗯,入宫了?很好,派人把章仪宫围了。”
进都进来了,那可别出去了,不让他掉点血,他这皇帝岂不是很没面子?
帝穹夜一脸坏笑,梅德胜看在眼里,知道那柳尚书不好过了,小太监心里一阵暗爽,让你如此抠搜不给赏银!
于是刚进来还没喘口气的梅德胜,带着一干侍卫又直冲章仪宫拿人去了。
彼时的章仪宫里,柳清瑶乍见自己父亲满脸忧心进了宫,登时连宫中规矩都不顾,无比委屈冲柳尚书扑了上去。
“爹爹救我!”
上来就见女儿哭得眼泪横飞,柳尚书既心疼又气闷,“你呀你呀!为父时常告诫你要沉住气一击必中,这些你都忘了?证据确凿的事,你叫为父如何救你!”
“呜呜爹爹,怪女儿一时大意,叫那金元宝抓着了把柄!”
若不是在裴云那漏了陷,她哪里会到这个境地。
悔不该将事交由一个洒扫的贱丫头去办!
“都怪裴云那贱人,办事不利不说,竟敢背叛我!他日若让我见着,必定要扒她一层皮!还有那金元宝,逮着机会女儿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自顾不暇了还想着扒别人的皮,这女儿着实把柳尚书气得不轻。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那时间想别的!他可是冒着被陛下重罚的风险擅自入的宫,偏偏这女儿如此不成气候。
“哼,你若有那金元宝一半沉得住气,也不至于轮落到今日!”
他恨铁不成钢,对元宝却也是恨极了,“你放心,那女子为父定然替你除了她。”
“如今该想着如何渡过此劫才是!杀人的事日后再议!”
柳尚书心里着急,柳清瑶这会儿倒是不紧不慢,“爹爹别急,女儿心里已有主意。”
“哦?”
人命关天的时候,他这做父亲的都束手无策,她居然有主意?
“你且说说,要如何解?为父必然全力配合你!”
柳家如今可就她一个血脉,断然不能出事。
柳尚书此时打定了主意要救女儿,这心思在听到她说要拿银子顶罪后,瞬时就变了。
“使不得使不得!赎罪银那路子皇上可早就明令禁止的!为父若当真做了,他岂会饶过我?”
那是皇帝亲口取缔的制度,岂是儿戏!
柳尚书当即拒绝,柳清瑶一脸受伤哭哭啼啼,“爹爹,女儿的命难道还不如银子重要吗!”
那倒不是。
“你的命重要,银子固然也重要,可若花了银子救不了你的命,那这银子不白花了么!”
柳尚书说的极是正经,柳清瑶却是听出了话外音,“爹爹可是担心此法不可行?您放心!女儿已经向梅总管问过了,此法可行!”
皇帝的太监总管,自然是最为了解皇帝的人!他说管用,那就一定管用!
可偏偏柳尚书不这么认为,“那梅德胜是惯会溜须拍马见风使舵的人,岂能轻信?”
皇帝本就忌惮他柳氏一族,焉能不知是借那太监的口刻意引他上钩的?赎罪银,说体面点是以银子顶罪,说不好听些,不就是拿银子贿赂皇帝?
这事儿要是成了便成了,一个不甚,皇帝倒打一耙治他个杀头之罪,他上哪哭去?
“不成,此法不可用!”
他柳家的基业不能因为一个柳清瑶毁了。
这法子柳尚书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皇帝陛下若是知道这一出,只怕能气吐血,幸好,他想的长远,又让梅德胜带着人将章仪宫团团围住。
里头的两父女正苦思冥想对策之时,一大批侍卫已然冲进了章仪宫抓人。
梅德胜公公抄着手里银白的浮尘很是大气往殿中一站,便朗声道:“接陛下谕旨,柳美人暗害皇后犯下重罪,特命奴等过来拿人,进去搜!”
“是!”
身后那一堆侍卫回得慷锵有力,那高昂的人声将里头的柳清瑶父女惊得一抖,下一刻便见大批的侍卫已呼啦啦进了殿里。
这阵仗来的太过突然,柳尚书一时猝不及防连躲都没地儿躲,杵在原地看着大批侍卫进来发了懵,“陛下这是动了真格的!”
柳美人一见这架势,霎时吓得小脸一白,“爹爹!”
后者强装镇定,抬手安慰似地拍了拍柳清瑶,温言道:“莫,莫慌,爹爹自会想法子救你!”
依着柳家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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