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镜生目前还不敢得罪书画儿,原因之一就是他还需要书画儿的钱。他打算正月进京赶考,路途遥远,即便有官府奖励的10两,镇上富商老爷支助的20两,那也是远远不够的。
通过科考,考上进士甚至是状元只是学子迈入官场的第一步,若要一路官运通达,还需要银子打点。就目前而言,书画儿对镜生的作用还是很大的。更何况他是一个赘婿,无权休妻。
看了眼老母鸡,书画算了算日子,今日是原身打算宰鸡的日子,为了给这个渣男补身体。
“镜生,去抱一只鸡宰来炖了。”
书画的语气不那冷漠,镜生眼睛一亮,以为书画恢复了正常。吧唧吧唧嘴巴,他也有好几日未曾食到肉,美滋滋的去挑了一只最肥的鸡宰了。
加了香菇萝卜下去炖,满院飘香。看着书画就拿着水瓢躺在躺椅上什么也不干,镜生敢怒不敢言,咬牙把鸡汤端上桌,“村妇,吃饭了!”
镜生舀了碗粟米饭,正想舀鸡汤,被书画一巴掌拍倒。
“让你吃了吗,这鸡是我的,你不能吃。”书画的语气冷漠。
镜生错愕,他真的怒了,这鸡可是他杀的,竟然说没他份!
“呵呵,你说说这院里哪样东西不是我的?你身上穿的衣物还是花我的银子买的。现在我不想当冤大头,所以这鸡汤你吃不得了。”
“书画儿你怎么回事?无知村妇!粗鄙,我作为一家之主,怎么不能吃了?叫外人来评理,人家会吐口书淹死你!”镜生实在怒极,抬手正想打人,被书画一瓢挡住。
“无事,你有本事就叫人来评理,看是淹死你还是我。”书画冷笑,手拎起一只鸡腿愉快的啃,不理会心怀恐惧的镜生一眼。
这个可怜的村妇,每次宰鸡,吃的都说镜生吃剩的骨头,丁点肉都尝不到,到头来还落不到好。现在切切实实的吃肉,书画激动的快要流泪,馋的。
最后镜生还是没胆子碰那锅鸡汤,眼巴巴的吃着饭,连菜都不敢夹。只因夹一处,书画就拿飘敲他的头。书画的体力值可是有58,直接把镜生打的头晕眼花,再也不敢造次。评理是不敢评的,当今世族把持朝代,世族重名声,看不起寒门出神的学子。
一丁点名声的不妥,都有可能被弹劾打压。要被人知道他是赘婿,有可能科考都参加不了。
夜晚,镜声特地在外逗留了好久,待屋里人呼吸均匀,才敢静悄悄的溜进屋内,轻手轻脚的拿走了书画放在炕头上的水瓢。
书画翻了个身,一脚把人踹飞。屋内顿时响起声声惨叫。
“啊,你这贼人怎么这么弱?”书画醒了,诧异的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镜生,“你拿着我的水瓢干什么?该不会以为这水瓢有黄金?”
“书画儿,你竟然敢这么对我?!"镜生疼得眼角飙泪,白面书生,看起来滑稽不已。他确实以为这水瓢怪异,所以想趁夜拿走,看看有什么魔力。
不曾想挨了书画一脚,只觉五脏内服都移位。
书画挑眉,“我可是天生神力,赤手空拳都打得了你,被白费力气。”
最后镜生也没进得了屋,上得了炕,卷铺盖在地上蜷缩着睡了一夜。
翌日还未天亮,书画就把镜生踹醒。
“去做饭。”
镜生会做饭的,甚至做的比原身好吃。只不过自从娶了原书画后就从未进过厨房,应了君子远庖厨的话,每日都等着原身做好饭菜。
说实话,书画对镜生中举的事保持高度怀疑,很难相信这么个二流子酸腐秀才竟然中举了!看来这个任务世界的人才选拔相当腐朽啊。
书画不会惯着这人,不压榨回来,她的心就不得劲儿,为原主不值。
镜生眼神里充满了对书画的怨恨,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这婆娘了,竟然反了天,指使相公。镜生恨恨的咬碎了银牙。
一早上的活儿,他就累的直不起腰。
就在两人在看起来还算其乐融融的气氛下吃早饭时,外面的篱笆院子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镜生老爷在这?”一个面容刻薄的婆子尖着声音,在篱笆墙外喊道。外面停了辆骡车,站着一个小白花样的女子跟一个壮实的婆子。
镜生放下抹布,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又擦了擦手。还以为是哪家的富贵人来拜访,出门一看,眼神微变,随机外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
书画听着真真切切,说什么红纱姑娘的舅母了,现在需要一大笔银子,希望镜生老爷怜惜,借给她.....那个婆子挡在小白花面前,对镜生点头哈腰,声音尖锐。
书画擦干净嘴,出门,倚在门框上望着这三个人的闹剧。
镜生支支吾吾,与红衫耍太极,就是不肯提借钱的事。这种为红粉姑娘出钱的事,借说是好听,基本上是不可能还的。他现在还得倚靠别人,哪来的银子?
红衫脸色苍白,扶风弱柳的姿态,被寒风一吹,时不时咳嗽两声。镜生看了两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倚在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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