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晚上还在苦恼的事,没想到在第二天就有了着落。
余呦呦眉头攒起,嫌恶的目光直直砸在面前笑吟吟的男人身上,语气也是极度不友好,“果然是土匪才做得出来一大清早跑到有夫之妇房中这种事。”
面前的男子端得是放荡不羁的模样,没了初见时一墙之隔的距离感,如今的他让人更加清楚明白的看到了他笑容之下的冷厉。
他端坐在凳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中的折来的杏花。如果不是那幽深的黑眸也藏不住他满眼的戾气的话,倒是让人能感觉到岁月静好。
闻鹤听了余呦呦的话,怔愣了瞬,然后看起来有些不在乎的笑了,“倒是我孟浪唐突了。”
闻鹤能感觉到女子目光就钉着自己,好像要把他给看穿,可笑的是……
他自己也没看穿自己啊。
自打那日离开江大帅府,他就一心投入到了自己的山寨大业中,再也没想起过那只大帅养着的小野猫。
可不知怎么,今早看见屋外的杏林,突然就想起了她在一片杏花后叫着他“公子”的模样。于是他折了枝杏花,没做多想的过来了。
待他周旋过那些守卫,小心翼翼的什拨开她的窗子,转身……
早日还能笑吟吟的唤着自己“公子”的人现下早已清醒过来,一双杏眸死死的盯着他。
真是狼狈。
想他闻鹤这二十几年虽没见过太多大世面,但也自诩经验挺丰富的。可对刚才那副场景也还真是束手无策,满目狼狈。只得佯装镇定的坐在了不远处的凳椅上,拨弄着杏花,听着那太太数落着自己。
“我看你并不觉得自己孟浪唐突了。”余呦呦冷着声,脸色不太好看。
天啦噜,脸色能好看起来才怪呢。
要是谁头天晚上还心心念念着怎么偶遇某个人,结果这个人第二天早上就跑到了你房间而且你还就穿着寝衣你脸色能好吗?!
闻鹤抿紧了唇。
他现在其实也不太好受,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样了,这行为举止倒真的是像她所说的一样,只能是个土匪才能做出来的。
微凉的晨风穿过窗外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声响中,一男一女僵持着,谁也没再开口。
闻鹤终于忍不住了,他本来就不是能安静下来的性子。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突然想见你。”闻鹤声线压得很低,像是经过苦思冥想才开的口,“这,是不是不大正常?”
何止是不大正常啊。
余呦呦惊疑不定的望着他,心想,这家伙怕是疯了。
闻鹤也望着她,苦笑,“好吧,确实不正常。”
他将手中那支杏花插进桌上的花瓶,然后走到窗前时回望了她一眼,翻了出去。
怪不是滋味的。
余呦呦盯着被好生关严的窗户,想起闻鹤刚刚回望她的那一眼,有些心绪难安。
【呦呦~】可笑的是人类悲欢并不相通,在她心绪难安之际,却有一团火兴奋得到处蹦跶。
她杏眸微眯,看着那蹦跶的火,眼中划过一丝兴味。
怎么能不算有趣呢?
原本应该一生都再无交际的人,突然大咧咧的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同不该交际的人有了联系。
更有趣的是,作为外来者的自己没有动手脚,作为系统的小A,也没有任何行动。
这样一来,不就有趣极了吗?
——
转眼就到了江愿明的生辰。作为占城称帅、掌控一方土地的将领,他的生辰自然办的是无比的风光。
先是一大清早,江大帅府便开始热闹起来,到处张灯结彩,就像过年似的。
然后是前院后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本分工作。
江愿明也同大太太在门口迎客,过往的车辆络绎不绝。
终于挨到了晌午,戏台早已搭好,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宾客们一边听戏,一边觥筹交错,而一身笔挺军装的江愿明,在大太太的陪同下一桌挨着一桌的敬酒,脸色慢慢酡红。
余呦呦同大太太、二太太一样,为了应景,都穿着艳色的衣裳。她一身绯色旗袍,外面搭了白色羊毛披肩,坐在角落,同二太太说着话。
“三太太什么时候过来一起打麻将啊。”二太太穿着一身嫩粉色漂亮洋装,有些百无聊赖。
“我不会呀。”余呦呦俏皮的眨眨眼,端得是机灵古怪。
二太太歪着头细细想了会儿接着道:“要不平日太太们聚在一起打麻将的时候你也跟过来学着点,很好学的。”
余呦呦但笑不语,她算是看出来了。敢情这位二太太才是名副其实的花瓶啊。这小鸟依人天真烂漫一副离了大帅就活不了了的样子,怪不得深受江愿明宠爱。
“或者我们出府逛逛?”二太太说着说着眼中就有了光,一脸的期待。
听见这话,余呦呦有了点反映,但也只是笑着道:“二太太给大帅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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