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多少?”她双手抱胸,腰倚着化妆台,有些不屑一顾。
闻鹤叹了口气,“我知道的并不多,都是你手下那个李觉行动鬼鬼祟祟的,我以为他……,然后才派人跟着,发现他在替安宁向《余阳报》交稿,才猜出来的。”
事情看起来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余呦呦有些不解,“你盯着李觉干什么?你以为他要对我不利?那这些又和你有什么干系呢?”
听了这句话,闻鹤只是淡淡一笑,没做回应,反而认真的夸赞起她来,“你的文章我也看过,确实写得很不错。”
“别说这些虚的,你就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拿捏我好了。”她眯了眯杏眸。
她就不相信,这人知道她这么大的一个把柄在,没有什么其他的意图。
可出乎她所料的是,闻鹤还真没什么意图。
他有些无奈,“我没想拿捏你什么。算了,你快回去吧。还有,让那个李觉谨慎点。”
余呦呦笑了,“谁像你一样没事儿盯我房里的人?”
被她一语说破,他有些心虚,于是催促,“快起走吧你,也不怕人怀疑。”
余呦呦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她走远,闻鹤才有些烦躁的薅了薅自己的头发,对自己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今日来本来是打算一雪前耻的,一来趁着江府人多眼杂可以浑水摸鱼再次潜入私库偷宝贝,二来想和那三太太解释一下自己那天早上闯入她的房间是无心之失。
结果一混进来就被那三太太吸引了,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一直盯着她看个不停。还在发现她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的眼线,半威胁式的让她进了化妆间。
总之就是,宝贝宝贝没偷到,自己还坐实了自己对她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非分之想。
闻鹤纠结了。
先不说自己和江愿明是死对头,就算不是,这周妤也是个有夫之妇啊!勾引有夫之妇,这么不道德的事,就算他是个土匪,也会被山上那一帮老小给笑话死吧!
可是,他真的对那人很心动啊怎么办!
果然,女人都是红颜祸水!
——
就在江愿明在自己生辰之日实名发表文章批判安宁之后,不少趋炎附势之辈也开始对其的文章大放厥词。这个朝夕之间变得炙手火热的人物,又在朝夕之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魏悸在短短一周之内,便找了李觉数次,均是询问手上的文章何时可以印刷发表。
是的,在给江愿明那篇文章之后,余呦呦就立马写了一篇足以抵抗其文字力量的文章捍卫自己。
想必也是那次李觉去交稿,才被闻鹤手底下的人瞧见了。
她没有江愿明那想让文章在自己生辰发表便发表的权势,于是便让李觉转告,看完文章可过稿后由自己这方定何时印刷发表。
却不想魏悸竟比自己还要着急。
看来整个余阳城多得是人想看这一出好戏啊。
到底是文从了权,还是权从了文,皆在安宁之后的回应上了。
魏悸作为自己的编辑,知道自己的想法却只能同主编吐槽或者抓李觉询问,怕也是心急如焚,生怕这拖着拖着就失了反驳好时机。
于是在一周后,安宁发表了其第三篇文章,名为《来自未来的狗》。
不少人在听到安宁发表新文章时就立马抢报,看着看着也终于一扫一周的阴霾,直呼精彩。却不想在文章末尾竟让他们差点绷不住自己的感情。
『写在文章之后:本文为未来系列最后一篇,此后未来系列不再更新。若问原因,大抵是笔杆子不如枪杆子吧。我只是希望这个时代能出现像医生、先生一样的人,但在诸位圣贤的抨击下,我觉得我们的国家至少现在看不到希望。我们的未来已经在被有心人毁了,他们不愿我们有未来。诸位——我想说的是,我没有未来了,我们没有未来了。』
寥寥几句,像是在倾诉自己这一周以来收到的打击,也像是在以自己警示着什么。
是的,一周以来的“反安宁”,真的只是让“安宁”没有了未来吗?
无数人开始茫然,却又开始惊醒。他们当中不乏有先前因为不清楚事实跟着痛骂安宁之辈,但现在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被当成了别人刺向自己的利刃。
安宁者,谁也?
大众也!民也!
安宁无未来,则大众无未来,则民无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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