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玄色铠甲都不曾换下,浑身肃杀之气,生生掩盖了原先温润如谪仙般的气质,也容易叫人忘记,他本先天体弱。
“听闻你前日为了株兰花,险些丧命山中?”
语气分明一如往昔的清朗温润,可他眼中透出的锐利却令顾瑾晖清楚,二哥分明是动了气。
“是.......也不是......我虽摔下山崖,却毫发无伤,你瞧......”
顾景晖张开双臂想向自家冷着脸的二哥展示一番,左臂才扬起,下一秒却无力地落下了,垂落身侧时发出不大的声响。
周围一时静默,在顾瑾晖慌忙侧身遮掩之际,错过了顾瑾邵急剧收缩的瞳孔,与眼底的无法掩饰的深切愧疚与剧痛。
握剑的手几欲将剑鞘捏碎,心头传来一阵细密钻心的痛意,即便是受了二十多年,此刻发作,顾瑾邵唇色还是痛得发白,面上却不显,唯有身侧的秦重窥见了几分,上前拱手开口:
“将军,夫人怕是等急了。”
“秦重说得不错,母亲在等着了,二哥我便先行一步了。”
顾景晖赞赏地看了眼秦重,急匆匆地走了。
虞申望见主子额间沁出的冷汗,知道应是主子心疾发作了,忧心道:“将军可需属下唤张神医入府?”
男人分明受着锥心之痛,脸色却淡淡,“不用。”
若非他们自小便跟在他身边,怕真以为这先天弱症所致的心疾,也不过如此。
可他们分明见过顾瑾邵痛昏过去的场面,心知只是自家主子极善隐忍,轻易不能叫人察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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