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凌撇了撇小嘴,给她扒了桔子,说,“主子,奴婢去姚府怎么感觉姚家人并不像外面传的那么清誉。”
唐一宁挑音“哦”了一声,“怎么讲?”
小丫头神神秘秘还压低了声音,“奴婢发现那姚老夫人在把玩一只价值三十万两的血玉镯子。”
三十万两银子那可是近两个亿的软妹啊!(一两按六百软妹换算)
一个自诩清政廉洁的人家,戴这么一只镯子,不是开玩笑吗?
唐一宁沉思了一下,“你没有看错?”
小丫头道,“奴婢绝对没有看错,因为夫人教过奴婢怎么去辨别古玉的真伪,那时候夫人还说奴婢有这方面的天赋呢,再说了奴婢都给她请完安了,她才恋恋不舍地将那镯子收起来。还有,奴婢听说京城里那个最大的聚财赌坊就是姚家的,只不过碍于姚阁老的名声还有千万学子的名声,无人敢传。”
“无人敢传你怎么知道?”
“哎呀主子。”小丫头噘嘴。
若不是唐一宁之前便知道姚阁老不是表面上那么清廉,就香凌这些话她一个字都不会信!
如今,倒是可以好好去思考一下了!
回到家就看到唐渊在院子里耍枪。
“爹,娘还没有回来吗?”
唐渊收了枪,接过一旁下人递来的布巾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回她,“没回,看来,老国公并不反对这门亲!”
唐一宁坐到了石凳上,给他倒了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两府关系不错,以前怎么没有听娘说要去提亲?”
“早在五年前,你娘曾隐晦地提过,可白家大小姐怕自己应了命连累你二哥就没有同意,再一个,我与老国公都手握重兵,这门亲不太好结!”
说着他失笑地摇了摇头,喝了杯茶,“为父这辈子唯一一次以权压人,还是为夜珩那小子,啧!”
唐一宁赶忙起身,“爹你慢慢练,我先回去了,我得给那三只宠物弄个院子……”
一路小跑。
唐渊呵呵直笑,他虽嫌弃夜无忧心眼多,可也不得不承认,夜无忧的人品比夜珩强!
打从圣上下了赐婚圣纸后,他就去查了夜无忧。
然而明面上能查到的都表明他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逍遥亲王,可是,这小子在他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望着唐一宁离开的身影,他轻轻挑了下眉。
十一年前,他已成为驻守西南边界的大将军,当时那个以悍匪著称的山匪窝,也正在他的清剿计划内,可就在他行动的前三天,突然传来那山匪窝被团灭的消息,“震惊”两字都不足以形容他当时的心情。
让人查探后,说是被一个英勇的少年郎单挑了,当时别提他有多震憾,这样的人才他怎能放过,赶紧让人去寻,然而,这人就如石沉大海,再查不到一点消息。
能将一个人的背景抹的如此干净,他便知道这少年的身份不会简单,这些年来,他也曾暗中探查,仍旧没有消息,但是,当年剿匪后,曾听说端亲王在西南出游遇了险,足足养了差不多一年身子骨才好起来,也再次站到了太后身旁。
他就觉得过于巧合了,只是他几次的试探都没有结果,他也就放弃寻找了,这也是他为什么说夜无忧心眼多的原因。
然而就在那事了的三年后,他家老大突然说有了宁儿的消息,就只身前往了西南边陲。
他曾问过这消息是谁给的,唐浩廷只扔给了他一封信,笔迹无从查探。
可现在回想一下,山匪被清剿与夜无忧受伤好像发生在同一时间段,会这么巧吗?
而且,她闺女生活的村落离那山匪窝也不算远……
唐渊大掌在后脑上搓了搓,他都要怀疑,当年夜无忧是不是与他闺女认识了,所以才给他儿子送了消息?
正踱步思量着,唐景行推着苏芸娘回来了。
母子二人的脸上全是笑意。
唐渊敛了心神忙上前接手,问,“老国公同意了?”
苏芸娘点头,“老国公说大小姐同意即可,大小姐说等过了生日再提这事。”
白长生的生日就在三月。
过了生日,她就迈过了二十这个门槛,那些传言自然不攻自破。
唐景行只在那傻乐呵。
唐渊一脚踹了过去,“瞅你那点出息,小子,老子可告诉你,这个生日,你可得在家。”
唐二道,“爹你放心,今年儿子尽量少往外走。”
“滚滚滚别在这碍眼……”
话未说完整个人猛地怔住,目光向雅园看去,而唐景行已经没影了。
——
雅园。
唐一宁带着香凌刚迈进院门,便有三道身影从天而降。
唐一宁一把将香凌拉到了身后,手术刀也滑到了指缝中,以一个可攻可守的姿势看着那三个黑衣人。
三人突然单膝而下,为首者说,“属下凌音阁青州分舵舵主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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