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风流人物,便是我了。
“你能认出我,也算了得。小子,你的剑光倒快,试试可能追得上我么?”
天生闻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万想不到自己竟会在这个年代遇到吕洞宾,说起来他还算是自己的衣钵恩师,只是看其为人却未免太过轻狂。
自夸什么风流第一,却以一代宗师的身分,去吃杨玉环的豆腐,实在是有失身分。
他正在心中感慨,忽见前方现出一座接天高峰,吕洞宾拔空而起,向峰上飞去,忙也跟着升高。
却听吕洞宾笑道:“小子不要急,小心撞上山峰。”心中不由大是郁闷。
连穿破十几层云雾,才来至峰顶,峰顶竟是极为广阔,在这高绝之处,又值寒冷的冬季,这峰顶竟是温暖如春,生有数十种花草。
天生见过玉虚峰上景色,看出这些不过是禁制之功,倒也没觉得有何特别之处。
吕洞宾携了杨玉环,径直飞入峰顶的一处岩洞中。
天生想也不想,忙也跟着飞入。
洞中甚是宽阔,洞壁上镶有数颗明珠,照得洞中亮如白昼,洞中放置有丹炉宝鼎,看来吕洞宾不只是剑术高明,对于炼丹一道也是颇有心得。
吕洞宾已将杨玉环点了穴道,放在一张蒲团上。见天生进入,笑道:“好小子,你倒执着,莫非是看她生得美丽,动了心不成?”
天生强压怒气,道:“你……你真的是吕洞宾前辈?”
吕洞宾点了点头,道:“如假包换,我正是吕岩。”
天生道:“如果你真是吕前辈,又怎么会强掳一个普通的弱女子?莫非你是冒名顶替的不成?”
吕洞宾笑道:“她是弱女子么?她是国母之尊,岂是普通女子可比?便算她真是弱女子,我又为何不能掳她来此?
“小子,你先告诉我,你的斩天十八剑是从哪里偷学来的?此剑法是我所创,我又从未收徒,你却是从哪里学来?”
“你果然是吕前辈!”天生听他提到斩天十八剑,对他的身分再无怀疑,却不由有些失望。
“想不到吕前辈竟是一个恃强凌弱、只懂得欺负弱女子的人,真令天生齿冷。”
“原来你叫天生。”吕洞宾却是毫不动怒,道:“天生小子,你尚不知此事的来龙去脉,就妄发议论,岂非可笑?”
“难道前辈另有隐情?”天生闻言一愣,忙道:“请前辈说明,以免天生误会。”
吕洞宾正色道:“你这没脑子的傻小子,我吕岩是什么人,虽有风流之名,却从不屑做下流之事。
“我将她带来此处,自然有我的道理,不过此事说来话长,你先告诉我,你是从何处学得斩天十八剑?”
天生见吕洞宾不似说笑,心知自己多半是错怪了这位衣钵恩师,忙双膝跪倒在地,口称:“恩师在上,受弟子一拜。”
吕洞宾皱眉道:“小子不要胡赖,你虽偷学了我几招剑法,我也未必肯收你为徒,快起来说话。”
天生依言站起,将自己如何在地底孔窍中得到吕洞宾留下的五行之精,如何学得斩天十八剑,又是如何从二十二世纪来到唐代的事情说了一遍。
吕洞宾听得津津有味,笑道:“照你说来,你竟是我一千多年后的衣钵传人了,此事也未免太过玄虚,若非亲眼见你施展斩天十八剑中的招法,实令我难以相信。
“只是想不到我吕岩一生自负,从未把天下英雄放在眼中,到了最后关头却未能修成大道,落得惨澹收场,哎……”
任他生性如何潇洒,此刻听天生说起自己的将来结局,仍难免戚戚。
天生道:“恩师功力高强,若从今日起便一心修炼,少些杀戮,也未必就不能改变结局。”
吕洞宾哈哈大笑:“你也不用安慰我,我吕岩一生行事但凭喜好,遇上看不顺眼的人,便要加以诛戮,哼哼,天赋我如此性情,我又何必要改,又如何去改?
小子,你也不必称我恩师,叫我声吕大哥便可。“
天生忙道:“弟子不敢。”
“有何不敢?”吕洞宾怒道:“我生平最恨你这种谦虚多礼的人,大丈夫在世,行事当凭喜好随意,弄这些虚情假意作甚?”
天生见他性情古怪,似乎尤胜过怪叫化冯杰,只得道:“是,吕大哥。”
吕洞宾哈哈大笑,道:“这才像话,小子,你可想过要怎样回去?”
天生皱眉道:“我也正为此事发愁,不过在我来时曾得一位高僧偈语,高僧曾言我”遇吕而归“,这个吕字,想必就是指大哥了,不知吕大哥可有方法帮我回到属于自己的年代?”
吕洞宾皱眉道:“此事却是难了,不过也并非全无希望,你且随我来。”说着将杨玉环携起,向左面的一个石门走去。
天生随他走入石门,一路向下行去,不久到了一间宽大的石室中,只见这石室内摆放无数件类似法器的物事,有大有小、有圆有方,更有的形如动物禽兽,栩栩如生。
石室正中有一个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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