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显得有了几分王府的气派,将前院的一处空地建了间书房,后院一处荒废的院子建了个小厨房和一个用饭的厅堂,其他下人们住的地方都修缮了下,
将本来的大通铺都搭建了两层这样下人们不用拥挤在一起,或两人或三人都可分到一间房,而路边的花草也都用山石苔藓装饰了一下,
虽没有十步一景百步一画,但偶尔驻足也是有些看头的,这些本领得多亏她的泽沁师傅的“言传身教”,“活在这世间千万不要将就,总得给眼睛多看些美好的东西,
”虽然泽沁师傅说这话的时候正是寒冬,弦悠被山风吹的脸皮皱起鼻涕横流,头发也是泽沁随手捡来的木棍乱盘了一下,远看活像一只章鱼趴在一堆枯草上。但这并不影响泽沁师傅对美的高涨的教育激情。
月余之后总算都修建完工了,爹娘和师傅们的回信仍然杳无音信。
这天翠儿怂恿这弦悠去城里逛逛,她们来了这么久还去街上看看呢,正好建好的书房厨房厅堂都需买些东西,
弦悠也无事索性拉着啾啾和其他几个陪嫁来的家丁丫鬟们一起出去逛逛,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穿街走巷好不热闹,手里捧着大大小小的战利品,
“这是哪位富商的家眷呀,出手真是阔绰,一下子买了我十几皮布,”开布行的刘二正在跟旁边卖瓷器的王五八卦,“你连她都不认识,这可是钟南王的新王妃,”
可是为什么要加个新呢?旁边巡街的王五哥哥王三正好路过,“什么新的旧的,王爷明媒正娶的可就这么一个,你们可不要胡说八道。”
“可之前跟王妃一起出入的那是?”虽时隔多年布行刘二仍记得那位佳人的风华绝代.
“小心祸从口出散了吧散了吧。”
弦悠一行人走到十字路口时,看到好多人都往一处跑,下面的小厮拉了一个问:“敢问小哥你们这是都着急的要去哪呀?”
“前面县衙墙塌了,”还没说完是怎么回事,另一个过来拉着那小哥跑掉了。
墙塌了有什么好看的,弦悠莫名,翠儿是个爱赶热闹的,拉着弦悠央求道:“王妃我们要不也去看看?”
“出来这么久该回府了,”啾啾冷着脸看翠儿。
可她忘了这王妃也是个爱看热闹爱扎堆的人,当然这也是得益于她的木未师傅的言传身教。
“来都来了,去看看,”没等啾啾反应过来,弦悠拉着翠儿就往人群的方向跑去。再晚点可没位置了。众人一看王妃跑了当然是跟着王妃跑了,
难道杵在那等啾啾骂吗,这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世界好奇妙,只见那残垣断壁下竟是白花花的黄澄澄的米粮。这可真是奇了墙里长出米来了。
米堆里好像有几只狗在那趴着,
“有狗?”弦悠听闻赶紧往里扒,她最喜欢的就是狗,记得小时候在山上养了一只,可师傅们带着出去一趟回来就没了,弦悠难过了很久。
等她扒拉到最前面要上手时那灰不溜秋的毛团突然抬起头来,尖嘴小眼无辜的望着弦悠,“啊...啊...”弦悠跺着脚原地大喊着。
那几个毛团也被这惊天动地的喊声吓的四处逃散,直到衙役们过来喊了好几声“王妃”,这才让弦悠合上嘴,
“好大那个老鼠,啊啊啊...”弦悠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她小时候随师傅们去各大名山游历,晚上都会宿在山洞,不知道被老鼠咬过多少次,她最怕的可就是这老鼠了。
看热闹的人都被衙役们驱散了,可弦悠一行人还围着那断墙,他们总不能呼喝着王妃离开吧,无奈只好将弦悠一行人等请进县衙奉上一盏茶再做打算。
县令没在,刚升上来的当地县尹匆匆赶来接待了弦悠,好奇心作祟的弦悠想打探点内情:“那米真是墙里长出来的吗?”
“王妃说笑了,若真如此,就不用辛苦耕种了,”
“那是哪来的那么多米?”弦悠一脸八卦呃不是,是一脸求知若渴的表情。
“回王妃,刚刚属下就是去查探此事去了,发现那墙里的洞竟通了附近两家粮铺,刚不久前县衙处置了一件伙计偷窃东家米粮之事,属下推断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接下来弦悠大概了解到事情的经过:
县衙东北连着有两家粮铺,他们已在此经商多年,靠东边的老板生意非常红火,因为这个老板是有名的和蔼可亲,来买粮食的主顾们的要求无不答应的,
给个回扣啦,讲个价啦的诸如此类,为人处世十分圆滑,而靠近北边的这家粮铺虽开的更久些,但老板总是一板一眼价格略高为人不善言辞,
生意倒是做的越来越差,只是靠多年的老主顾养活着,有一天那生意好的那家老板早起发现米缸里的黄豆和大米都少了一指甲盖,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伙计打了一顿,
而后每天米缸都会少些,他便罚扣店里伙计的月钱,几日累月的罚没下来竟把三年后的月钱都罚没了,伙计们一气之下去县衙喊冤,可办差的过来一问便觉得是伙计们干的,
把几个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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