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倒是一分不往外拿,梳洗期间,啾啾拿出一梯盒子问弦悠,“王妃,奴婢记得来时的银票少了好些,”
“哦,我在边疆的时候看那些妇人可怜给了她们一些!”啾啾三岁就被卖到了弦府,一辈子没婚嫁都是贴身跟着弦夫人的,她比别人更知道弦府这些财富背后的不容易和辛苦。
“小姐,我知道您从小对这些钱财没什么概念,夫人让我陪嫁跟着您来也是让我偶尔给您讲些经商之道,弦府迟早是要落在您身上的,
可您若这般手脚,怕是金山银山也不够花的。”说着箱子重重放在了梳妆台上,弦悠知道啾啾这是生气了,平常就算对弦悠再不满但不会使性子耍脸色的。
“啾啾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弦悠也是害怕的,
“小姐,”啾啾略带哭腔,“你知道弦府虽为京城富商,可我们族上大大小小多少人盯着吗,他们一边靠着老爷夫人的接济度日一边又到处在生意上使绊,
您看看夫人,同样的年纪头发都白成了那样,就算普通人家的妇人都要比夫人年轻些,他们为那几厘的利润要闯多少关避多少险,这些银票可不是风刮着一大把
后来干脆不管了,因为不要说衣角一不小心坐在大腿上的都很正常。
这些人怕是这辈子没吃过这么挤的宴席,腿贴着腿肩膀挨着肩膀,但凡眼睛认不住的都会不小心把菜放到别人碗里,盛酒的杯子更不用说,根本不知道谁是谁的。
宣康坐在首位对这一切都视若无睹,他开心的一杯接一杯的向下首邀饮。他肯定开心啊,上首那样大的地方只坐了他和弦悠。
“今天怎么没见其他将军?”一个官员悄悄问旁边的人,隔着两个桌子的另一个官员以为在问他顺口回复道:“回大人的话,今天只有我们这些人,王府的将帅一个没来!”
众人好像突然明白号称礼王的钟南王开的席面竟如此上不了台面,他这是变相的告诉众人,像你们这样养尊处优的贵人们是吃不来王府的席面的,记住你们今天滑稽不堪的模样吧!
但终归是来都来了过扬都是要走一遭的,大家轮流或自己或结伴上去给王爷王妃敬酒。但是衣服几乎没一个整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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